“四姐姐對二哥那麽好,怎麽可能換他的藥。”薑嶼一臉不願意相信的表,在他心裏薑芷妍溫善良。
不可能做出那種事!
“不想我治好二哥,當初也是忽悠我將二哥騙過去,最後用狗將我嚇跑,導致二哥被狼群攻擊。”
南致的小臉覆了層凍人的寒霜。
薑嶼上次聽說過這事,再次聽到,他心裏久久沒法平靜,臉上是茫然,他不知道該相信誰。
“要是我說謊,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南學著他一樣發誓。
薑嶼皺眉,心裏糟糟的。
毒誓是不能隨便發的。
但卻當著他的麵發了。
可他從小跟在薑芷妍邊長大,他們相了十幾年,是什麽樣的為人,他自認為很清楚。
始終無法相信有那麽多心眼,會算計親人。
“你想知道真相,就不聲的自己去查,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話,包括我,包括薑芷妍。”
南表嚴肅的跟他說。
知道他本不壞,從小跟薑芷妍一起長大,薑芷妍擅長偽裝,他單純沒心機,自然認為是好人。
薑嶼神複雜,甚至有些崩潰。
他不敢去想四姐姐會是五姐姐說的那樣。
明明一直善解人意又善良,怎麽會做那種傷人的事。
南沒再管他,轉進了院子。
……
錦霜從外麵回來後直接去自己的院子,剛剛聽說了,戰北珩站出來替薑南說話,說相信他。
百姓們被他安下來了。
那個小野種竟然真的找到了蠱蟲,當時隻是弄死,沒有毀滅跡,是大意了。
但找到蠱蟲又怎樣。
沒人能證明是的。
當走到院子門口時,看到戰北珩站在院裏,沒有欣喜,反而心裏咯噔一響,他怎麽在這裏?
“晉王,你找我有事嗎?”錦霜笑著走上前,腦海裏快速運轉,猜測著他來找的用意。
莫名覺得不是好事。
“是你用蠱蟲在南的藥裏做的手腳。”戰北珩清冷的目如刀子般盯著。
“你這是什麽意思?”錦霜麵不改的說,心裏卻是波濤洶湧,他怎麽會突然懷疑。
戰北珩角是嘲諷,“本王是沒證據,否則你沒機會安然無恙站在這裏。”
錦霜眼睛泛紅,滿臉委屈的說:“我沒做那種事,晉王為什麽要冤枉我?”
戰北珩冷笑,沉聲道:“本王有沒有冤枉你,你心裏清楚,從今天起,你不用再為百姓們治病,離開北崎城。”
錦霜踉蹌了下,臉發白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為什麽不讓我再治百姓,我沒做那種事!”
他竟然要把趕出北崎城!
“本王知道你上有蠱蟲。”戰北珩目幽冷如刀子。
錦霜心裏微驚,但臉上卻是麵不改,疑道:“晉王,你在說什麽?”
戰北珩冷笑,“本王在說什麽,你心裏很清楚。”
“就算我有蠱蟲,也不能證明是我的手,誰知道其他人有沒有蠱蟲。”錦霜為自己辯解,神淡定。
他為什麽那麽肯定上有蠱蟲?
蠱蟲從來沒暴過。
“要是有證據,你覺得本王還會好好的跟你說話,現在立刻馬上滾!”戰北珩臉鐵青的厲聲道。
錦霜看著男人冰冷的眼睛,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一溫度,整個人冷酷無,帶著濃濃的疏離。
他為什麽要這麽狠!
要知道這些年,是幫他養著兒子,悉心照顧著,否則他哪裏能看到呦呦。
他不激就算了。
兩次將趕走。
“晉王妃的醫不配跟我比,總有一天你會後悔將我趕走。”錦霜雙眸裏含著水霧傲聲道。
話落,迅速朝房間走,準備收拾東西。
真要氣吐!
江靜蓉過來時,看到跟素蘭在收拾東西,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們這是作什麽?要離開?”
錦霜看一眼,神高傲道:“我剛收到師父來信,必須回去蓬萊島。”
江靜蓉一副懂了的表,“就不能晚些走嗎?如今薑南的藥出問題,正是你大展手的時候。”
錦霜冷笑:“晉王懷疑是我用蠱蟲破壞的藥,不讓我再給百姓治病。”
江靜蓉傻眼。
所以要離開,不是蓬萊島有事,而是晉王要將趕出去。
錦霜一走,就沒了幫手。
……
傍晚的時候。
南親自帶人將藥送到城東,每個百姓發一碗,之後一直待在城東區,直到亥時確定大家不嘔吐腹痛後才離開。
翌日。
一大清早就去了城東看百姓。
百姓們看到來後,說他們昨晚到現在都沒再嘔吐,也沒腹痛,隻有那幾個輕微吐的還有些癥狀。
南聽他們這樣說,鬆了口氣。
讓他們今天繼續喝昨天的藥。
又去看了幾位有過吐的,脈象已經平穩很多,今天隻能繼續吃藥。
正當南準備離開時。
一些百姓圍堵住了的路。
“晉王妃,是不是你將姑娘趕走的?大清早過來跟我們說,等會就離開北崎城,讓我們喝你的藥。”
“晉王妃,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自己的藥有問題,還將神醫趕走!”
“不是,是本王將錦霜趕走的!”
戰北珩冷酷又帶著迫的聲音響起。
百姓們:“……”
竟然是晉王!
神醫的藥明明好的,他為什麽要將趕走。
戰北珩走到南邊,眼神鋒利又淩厲,“本王再說一次,晉王妃的藥沒問題,你們不想喝的藥,就自己找大夫治!”
擋路的百姓們深吸口氣。
他們當然願意喝將軍府送來的藥,自己找大夫得花多錢啊。
一時間大家立刻散了。
南看向他,“你將錦霜趕走了?”
這倒讓有些意外。
戰北珩點點頭,冷聲道:“別有用心的人不應該留在這裏,本王這次不殺,一是沒證據,二是看在養了呦呦四年的份上。”
事不過三。
他隻會給錦霜三次機會,之後他再也不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