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咬著瓣,企圖想要比較到底上多痛,才能抵住心痛的攻勢。
我不能理解的是他總是站在一個害者的角度來指責我,那樣我現在正在遭的所有委屈算什麽?
可是這個世界有的時候就是很怪異,你看見的不一定是事實,我長了也解釋不清楚。
人們隻是簡單地品鑒著誰更可憐,誰就變了弱勢的那方,哪怕眼前這個男人有錢有勢,有健全的。
霍聿珩像是看出了我的目的似的,拇指著我角的,把我的下從中一寸寸解救出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借著霍聿珩的力道站了起來,一掌拍掉了他的手,“既然你都聽清了,讓我省點力氣,別讓我給你找什麽人,你自己的爹要是你還想讓他多活一段時間,
你就自己孝敬,別惹他生氣!”
“也對。”
霍聿珩著我的肩膀輕笑,“為一個男人找人是天!”
“你找的人,我還不一定能看得上。”
他一字一頓,“但是我也好奇你的眼,不如幫我參謀參謀,要是你喜歡的人,我爸應該也喜歡。”
他拉著我的手就走,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不由分說把我帶到了一個高級會所。
霍聿珩平時不玩,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去哪玩。
我對環境嘈雜的地方實在接不了,特別是現在有了孕,覺格外氣,耳都要被震出來了。
我腳步定住,不想再向裏走一步,可架不住霍聿珩攬著我的肩膀,語調譏諷,“這種地方的人,最合適春風一度,我抓時間一擊即中,你也不用跟我爸費盡心思再搞什麽小作!”
門口的侍者眼尖地看見我和霍聿珩,雙眼發亮地迎出來,十分有眼力見兒的討好,“什麽風把您吹來了?
真是稀客,稀客!
快請進吧!”
我腳步始終沒,霍聿珩麵上出譏諷的神,傾在我耳畔低語,“怎麽了?
不是要給我找人?
這就吃醋了?”
我眼球發漲,看著霍聿珩毫不退地和他對視。
他把一切都看在眼裏,也沒有生氣,隻是突然笑了起來,“不好意思,忘了,你對我也沒有,你怎麽可能吃醋。”
侍者了手,有點不明白我和霍聿珩劍拔弩張地出現在這裏是什麽況。
來這玩的男人不,來這玩的人也不,但是這男對兒合法夫妻一起來的,還真是沒見過。
他抓了抓頭皮,茅塞頓開拍了把大,“哦~明白了,您和太太來找人的,是不是?
您說是誰,我幫您去找。”
霍聿珩直起腰,一副紳士做派地對著侍者笑道,“不是,我跟我太太來見見世麵,不好意思了。”
他長臂搭在我肩膀上,把我往裏帶,漫不經心地對著侍者說,“幾個姑娘來陪我太太喝幾杯。”
侍者瞇著眼睛一笑,什麽都沒說,又像是什麽都說了,“我懂我懂,霍總好福氣啊!”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沉聲道,“別你們這賣的,幾個來這玩的姑娘,好不了們的!”
霍聿珩腳步越來越快,我被他拉著幾乎要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腳步,一進門他不由分說地把我在門板上,發了狠地吻住了我,“你對我可真好,還知道不讓我找出來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