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個字,你在我這已經沒有任何信用了。”
霍聿珩忽然側頭,黑眸沉沉地看著我,“為什麽不信我。”
他說著抬手撈過我的手掌,探進了他襯衫紐扣間的隙了,“我沒騙你,我很燙。”
霍聿珩的上滾燙,不是正常的溫,我被燙得手。
他卻渾然不覺難般輕笑著把玩著我的手掌在他口上挲,發出一聲蠱人心的悶哼。
我急得把手指彎曲,在他口上狠狠撓出了幾道印,他才皺眉放開了我。
他毫不避諱,當著我的麵,掉外套,掉馬甲,再一顆一顆解開黑紐扣。
他眨了眨眼,那個欺負人的男人竟然一臉委屈,頓時萎靡地堆在座位裏,“以前你從不舍得傷我,我要得狠了,你才會咬我的口,咬得我對你罷不能,不得你咬我一輩子不鬆口。”
......
霍聿珩衫淩,又說著這種話,但凡被任意一個人看見,都像是我剛要完他,把我說得像是始終棄了一樣。
我清了清嗓子,別開視線,“你把服穿好,我們之間不適合再說這種話,再說,今天是你先......”
霍聿珩打斷我,“安心,我們兩個之間,明明是你招惹我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抵在他口上,“你接著撓,如果你能狠得下心,隨便你。”
霍聿珩紅著眼,握著我的手指點在他口,又著往下,過一塊一塊排列整齊的腹。
他深深著,明顯已經,“安心,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了?
你非要我自己試探出來嗎?
你對我是有覺的,我能聞到你的味道。”
我還沒反應過來,腰肢就被他雙臂糾纏住了,他呼吸噴灑在我耳側,“這輛車是專門為了你換的,我們在這裏有過很多次,我不信你忘了。”
我腦子像是一臺生鏽的機,一旦運作就嗡嗡不停地響,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厚無恥的男人,說出這種話,我心底的火氣再也製不住。
“你像個無賴一樣!”
我反手甩了他一耳。
霍聿珩的臉被我打得微微側頭,窗外的打在他發上,影籠罩了他的全部表。
直到他扭過頭來,眼中的全然褪去,像是地獄裏的鬼怪一聲一聲質問著我,“沈平安就不是無賴?
他趁虛而,你是我的人,他憑什麽敢肖想!”
“我們離婚了,你隻是看不慣我過得幸福罷了,我總以為我們最起碼能給彼此留有最後的麵,可你似乎想要死我,事業,,你一樣都不準備給我剩下。”
“和我在一起,你什麽都會擁有,我從未虧待過你。”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暗自平複心,可說話的聲音氣得發抖,還是出賣了我的緒,“霍聿珩,你到底想要我怎樣,你才能放過我呢?”
霍聿珩笑道,“我放過你,誰又來放過我?
誰去放過沈平安?
現在隻有你能救他了。”
“霍聿珩,你把話說清楚!
你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