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這句話說的有點咬牙切齒,語氣聽起來也不太好。
江稚的臉又被他掐疼了,他的一雙眼眸冷冷地盯著看,像是要把盯出個來,想現在的沈律言實在是太喜怒無常了。
脾氣也變差了許多。
反正不好招惹。
其實已經盡可能的不去惹他了。
沈律言自己生完了悶氣,臉又緩了緩:“算了,我不和你提他。”
江稚下酸痛,扯開了他的手腕,臉上被過的那片皮又紅又燙,蹙著眉:“你掐疼我了。”
沈律言上前兩步裝模作樣:“我看看。”
江稚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一聲不吭的。
沈律言剛才下手確實沒個輕重,真的弄疼了也不奇怪,他的拇指向來堅,就像塊冷冰冰又堅的石頭。
江稚越過他的,進了樓道,摁了電梯。
沈律言不慌不忙跟在后,抿了抿,幾次都想張問他今晚到底要干什麼?
問了也白問,總不能指從他里聽見什麼好聽的話。
電梯叮了一聲。
江稚走到家門口,站定在原地,遲遲沒有去按碼鎖。
站在后的男人好整以暇看著的背影,聲音帶著幾分慵懶:“怎麼不按了?”
江稚深吸一口氣,轉過來,有點無奈看向他:“沈先生,你到底想做什麼?”
沈律言往前近兩步,角甚至掛著淡淡的笑意:“這麼客氣?”
他沒有回答的話,而是抬了下眉頭,“開門。”
江稚和他僵持在了原地。
沈律言全然不在意:“那行啊,你和我回沈家。”
江稚覺得自己已經很固執,但是沈律言有時候比還頑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真的能和耗到死。
無奈打開了碼鎖,隨手打開玄關的燈,想了想,對他還是很客氣:“沈先生,你喝口茶就回去吧。”
沈律言掃了眼空的鞋柜,他的拖鞋早就不見了。
男人的角劃開一抹冷冷淡淡的笑意,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了生活日用品過來,然后也沒介意,換上了雙一次拖鞋。
“你以為我是上來喝茶的?”
“你還想做什麼?”
“上你。”
江稚氣得后腦勺冒煙。
;沈律言好像一點都沒覺得自己說的話很魯,這個家和他上次離開時沒什麼兩樣,有些裝飾品連擺的位置都沒有變化。
他笑了聲:“這麼快就忘了我之前說的話了嗎?”
江稚抬眸看他:“你不要欺人太甚。”
沈律言扣住的手腕,把人抵在后的墻面上,他的膝蓋輕松頂開了的雙膝,高的優勢使得男人能輕松的制住,他居高臨下掃了兩眼,打量的目充斥了高高在上的姿態,
不見任何的憐惜和尊重。
他問:“不然你以為你對我還有其他意義嗎?”
江稚的臉瞬間蒼白,無力從到外,沈律言看著煞白的臉,并沒有想象中那麼痛快,心臟甚至有一瞬間的刺痛。
傷害,也沒讓他多舒服。
江稚掙不開他的錮,在巨大的力氣懸殊之下任何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沈律言低頭好像要吻,江稚下意識偏過臉,躲開了他的吻。
就像他之前不肯親了一樣,現在江稚也不想再和他做這種人之間才會有的親吻。
沈律言眼底的眸暗了暗,他的指骨用力住的下頜,“不想讓我親,那你想讓誰親?”
有個名字,到了邊,他又咽了回去。
說好不提就不再提。
可是沈律言心里還梗著一口氣,他著抬起眼睛看向自己,“別說我要親你,就算是我要睡你也是天經地義的。”
江稚前起伏的厲害,一半都是被他氣出來的。
覺自己現在也堅強了很多,換以前可能早就被氣出了眼淚,如今已經能心平氣和將酸的眼淚平靜的忍回去,心里頭那種酸酸脹脹的痛,也能很好的憋回去。
對上他的眼睛:“沈先生不是嫌我臟嗎?
怎麼比我還要不擇食。”
沈律言的臉果然變得難看無比,往他心上刀的本事一點都不比他差,他盯著的雙眸,“別激怒我,對你沒好。”
他將人推到了沙發里,客廳里的燈都沒開。
混、朦朧。
只有落地窗外的月勉強映了一些微弱的線。
沈律言不愿再看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用領帶蒙住了的雙眼。
江稚用腳踢他,這點力道對他來說連撓都算不上,他本來也沒想做什麼,倒是還真被出了點火氣。
他摁住了的,聲音低沉:“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