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你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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餃子共包了四種餡,每個包的都很致,正好一口一個,薄暖並沒有多,裝了半碗餃子湯,拿勺子喝著。

丹隨便吃了兩個便停下筷子,見吃食一般,說:“小二媳婦,多吃點,這麽瘦怎麽生孩子。”

薄暖:“......”

“您能別張口閉口生孩子不,”左殿剛夾了幾個餃子放盤子裏,不耐煩地說,“還有什麽小二媳婦,人家沒名字啊,暖暖會不會喊。”

丹搞不清楚自己怎麽又惹到他了,也沒說什麽啊。

撇撇:“你是該去上上男德班。”

幾個人正說著,有傭人抱了個箱子進來:“先生說二夫人走的時候忘記帶了。”

“......”

箱子放到餐桌上,打開來裏麵是幾十塊被切割出來的小原石,能看出來綠的油綠,紫的霧紫,紅的滴

這麽一箱子,價值不菲。

左殿稍愣:“我爸找你了?”

薄暖垂眼,把他夾過來的餃子吃了一個,若無其事道:“下午正好上了,說這東西放他那裏沒用,讓我拿去。”

這話細細想來有點匪夷所思,沒容左殿多想,單桃笑著說:“暖暖,我挑好的那幾塊幫我做條項鏈和手鐲吧。”

薄暖抬頭,眼裏激:“好。”

聽見單桃也在,左殿沒再多想,把盤子推到麵前:“再吃幾個。”

丹靠在椅子上,笑瞇瞇道:“你爸之前還反對呢,這一見著人,也跟我一樣,喜歡的不得了。”

薄暖呼吸一窒,垂眼沒說話。

“媽,”單桃冷不丁打斷,“今年周四的紅包可不能比初一啊,他大了,再偏心,等著他跟您鬧。”

丹的注意力果然被引開:“這臭小子,長大了可千萬別像他叔叔。”

左殿正耷拉著眼皮,手指隨意拿了顆石頭看,聽到這話像也沒什麽心,又把石頭扔進箱子裏,聲音帶著點困意,提醒道:“還有我老婆的。”

“......”

他掀了掀眼皮,補了句:“也不能比初一。”

“......”

此時已經進夢鄉的初一搞不清楚自己怎麽就為一個量尺了。

幾個人隨便閑聊了兩句,唯有薄暖一直低頭喝湯,靜默到異常,左殿歪著腦袋看:“怎麽了,是不是不喜歡這幾種味道?”

薄暖放下勺子,無打采地說:“我困了。”

看了眼時間,確實很晚了,還有半個小時就年了,左殿把拉起來:“咱們回房。”

兩人跟大家道了別,一路慢悠悠的往院子裏走。

空氣冷到吸口氣渾都像變了冰碴。

左殿把摟在懷裏,低聲問:“我爸是不是跟你說什麽了?”

“......”

停了幾秒,薄暖思索著合適的措辭,盡量泰然自若地說:“嗯,說他之前覺著我們不合適,反對來著。”

這話沒什麽異常,算是合合理。

生聽到這話,不高興也是正常。

左殿把了點:“之前就因為這事不高興呢?”

“嗯。”

“行,”左殿說,“那咱不要他的東西,籍籍無名他反對,來日認得他是誰,誰稀罕他的臭錢。”

聽到這話,薄暖難得笑了下。

剛回到房間,時鍾就敲響十二下,電視裏響起主持人恭迎新年的歡喜聲。

左殿彎腰,在額上親了親:“新年快樂。”

薄暖眼睛彎了彎:“新年快樂。”

-

大年初一老宅的人都要早起,先去祠堂祭祀,還要準備初一的生日宴。

薄暖被從床上撈起來的時候,也不過才五點。

冬日天亮得晚,此時天還沒有大亮,加上起了大霧,從窗欞去也是灰蒙蒙的一片。

領口的扣子開了一顆,出瑩白的鎖骨,上麵的吻痕已經變得深紅,左殿用拇指了下:“下年咱不在這裏過夜,在家能多睡會。”

薄暖眼睫,暗自腹誹,起不來好像不是這個原因吧。

一想想昨晚耳尖就開始發燙。

掙紮著起,洗漱完之後,神才稍微緩和一些。

出門時,冷風撲到臉上,薄暖忽地醒神,眨眨眼,霧氣沾的眼睫,看起來乖巧又無辜。

左殿瞥,眉心忍不住跳了下。

有一種不詳的預

薄暖仰頭瞅他:“老公,給我磕頭,我給你發歲錢。”

“......”

默了兩秒,左殿溫和地提醒:“你之前誇過我,貧賤不能移。”

薄暖:“威武能屈?”

“......”

似是有什麽困擾,薄暖歪著腦袋想了片刻,勾勾手指:“那你彎腰。”

不清楚想幹什麽,左殿依言彎腰,男人雙的眼皮出褶皺,眼睫長,角還掛著抹笑。

薄暖在他上用力咬了下,含糊著聲音問:“屈了嗎?”

咬的用力,裏有鐵鏽味蔓延開。

左殿掐了把的臉,沒好氣道:“屈!”

說到這,他漫不經心提了句:“昨晚上老公跪得啊?”

“......”

大概是覺得的表轉變實在搞笑,左殿笑了聲,耳畔,著聲音說:“給結個賬唄,老板。”

“......”

-

兩人隨著長輩一起進祠堂祭拜過,便散開各忙各的。

初一作為左家最小一輩的小公主,生日宴也準備的極其隆重。

看著,薄暖想到了左右。

同樣大的年紀,左右甚至比還小幾個月,境卻完全相反。

生日宴選在寧市最大的五星級酒店,左家與單家的親朋好友都很多,來往恭賀的人絡繹不絕。

薄暖從昨晚到今天,一共睡了三四個小時,半天都沒打采,單桃除了要接待親戚,還要拉著,把一一介紹給其他人。

沒多久,左殿從大廳出來,見到這樣有點好笑:“大嫂,別著急,以後慢慢來。”

單桃同意了:“行吧,放你去休息會。”

得到赦令,薄暖鬆了口氣:“真得慢慢來,大嫂,我一個都沒記住。”

半天白站。

“......”

話音剛落,視線隨之一轉,落到門口正要進來的人上。

接下來的話便都咽了回去。

單桃轉角掛著略顯疏離地笑:“爸,阿姨,單荷。”

單智海笑嗬嗬道:“我外孫呢。”

“在裏麵玩,”單桃往後指,“您直接去吧。”

單智海沒走,視線從薄暖過,落到左殿上:“小二啊,叔叔很久沒見過你了。”

“是呢,”旁邊的溫如寧,“之前還會來家裏玩,娶了老婆就跟咱們疏遠了。”

這話說的怪氣,仿佛左殿與他們家的關係,是被薄暖挑撥的。

裏麵暖氣開得足,哪怕站在門口也不覺得冷,左殿上隻穿了件白襯衫,袖口微卷,出腕上的銀機械表,整個人形頎長,貴氣十足。

他單手在兜裏,另一隻手把薄暖攬進懷中,聞言掀了下眼皮,似乎是顧忌單桃的麵子,沒立刻開口。

單桃皺眉:“阿姨您說什麽呢,小二統共就去過單家兩回吧?”

溫如寧穿著一的貂皮大,頭發齊肩,一副強人的模樣,拍拍自己臂彎上單荷的手,意味深長地說:“那時候還以為咱們又能結門親呢,我們單荷就不如姐姐有福氣。”

“你誰呀,”左殿懶懶地抬眼,語調傲慢,“我大嫂的話你還沒回,是年紀大了耳朵聾了?”

溫如寧臉瞬間青了。

“以後呢,說話就說話,別帶上我大嫂,”怕不明白,左殿散漫的補充,“更別帶上我老婆。”

“......”

停頓數秒,左殿輕扯角:“有我和左青瀾在一天呢,們倆人,你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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