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離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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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陳今朝送完余夢之去上班,就接到上玉案的來電。

“老大,昨晚有一位科研人員自殺了,就在自家的公寓之中。連同他的家人,也一同死于煤氣中毒。”上玉案語氣沉重,自責沒有保護好那位科研人員。

陳今朝也從話語中知悉,這位科研人員是文復來實驗室中的一員,算得上文復來的得力助手。

他的死去,無疑給實驗室蒙上了一層霾。

“你把地址給我,我過去看看。”陳今朝說道。

玉案把地址告訴陳今朝,陳今朝于二十分鐘后抵達這位科研人員的公寓,整層公寓樓已經被封鎖起來,穿制服的警察與法醫在現場來回走

陳今朝還沒走進現場,一道悉的影出現在他面前。

陶七月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你這麼快就又投工作了?怎麼不多休息幾日?”陳今朝詫異于陶七月的出現,然后也解釋道:“我是負責文復來教授人安全的,死者是文教授的助手,所以我過來看看。”

陶七月哦了聲。

這時。

玉案也走到陳今朝面前,對陶七月視而不見,“老大,我們已經查過了。死者大概率死于自殺,臥室里還留有一封書。”

“請你過目。”

陶七月若有深意地看了眼上玉案。

果然……

陳今朝旁從來都不缺鶯鶯燕燕。

也不對,如上玉案、許念青這類人又怎麼能說是鶯鶯燕燕?

稱之為英也不為過。

不過他的眼里或許只有余夢之一個人吧?

陳今朝接過那封書,上面的字跡是用紅筆寫的,字跡一開始還算工整,到了后面就變得極其潦草,能夠明顯到寫這封書的時候死者的心理防線一步步向崩潰的深淵。字里行間也充斥著濃濃的負面緒,以及絕之意。

但凡是個正常人看了,心理都會嚴重不適應。

“我們已經比對過他平時的字跡,這封書確實出自他個人之手。而且我們已經在現場里里外外查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他人涉足的痕

跡。”陶七月在一旁解釋道。

陳今朝嗯了聲。

他仔細分辨著書上最潦草的那幾行字,依稀能夠分辨出來一句話——

‘我始終忠誠于國家,忠誠于民族,不曾也不會背叛!’

在一大堆的絕文字中,這一句話顯得尤為突兀,也很能現出當時這名科研人員在極度絕中的堅持,令陳今朝肅然起敬。

總有些人為了實現自己的崇高理想,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

陳今朝嘆了口氣,打算將這封書保存起來。

玉案還向陳今朝詳細介紹了這名科研人員的況,科研人員現年四十五歲,有一個在高校教書的妻子,還有一個正在上大學的兒。

而且經陶七月走訪得知,一家三口平日里和和睦睦,不曾發生過激烈的爭吵。

“會不會是力太大,導致這位科研人員不堪重負,然后自殺亡?”上玉案猜測,一旁的陶七月則是搖頭說道:“不太可能,據我們的走訪得知,這位科研人員極度疼自己的妻子和兒。也就是說,哪怕他想要尋死,也不會帶上妻。”

“還有——”

“我們已經查過一家三口的銀行流水,都沒有任何問題。非但沒有任何負債,夫妻二人的銀行卡里反而還有可觀的存款。”

這就使得案變得撲朔迷離。

陳今朝再次吸了口氣,“你們是什麼看法?”

“我覺得案沒有這麼簡單,看似合理的案下,有著許多矛盾的地方。”陶七月直抒臆,得到上玉案的附和與認可。

“只是……”上玉案遲疑。

“整座樓的監控我們也已經查過,事發時沒有任何可疑人員進出。”

已經進死胡同。

陳今朝突然想起了什麼,他之前約在哪兒見過類似的案件,便對陶七月二人說道:“麻煩你們二人查一查妻子和兒的人際關系,看是否有共通之。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破局點。”

陶七月立即應下。

玉案則是陷沉思,陳今朝這番話也讓想起了某起案件。

“老大,你是不是想起那個

人了?”問道。

陳今朝嗯了聲。

玉案瞳孔,然后抿抿不再多說。

陳今朝的思緒回到幾年前,當時燭龍特戰隊正在國際世界大放彩,每個人的實力都很強悍。在那個時候,燭龍特戰隊卻發生了件令人震駭的事——

一名特戰隊睡中的弟兄,然后連夜越界逃離。

那一夜。

死了足足七名弟兄。

這也了燭龍特戰隊的丑聞,一直沒有對外披

至于兇手——陳今朝也很悉,當初他把兇手當親兄弟來看待。而且在特戰隊中,每個人都覺得他很和善,事發之后沒人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

但事就這麼發生了。

自那以后,陳今朝就沒有見過他,只知道他好像加了黑集團,為了敵方的高層。

陳今朝搖搖頭,不再想這些陳年往事。

他倒是希這兩起事件沒有任何聯系,一旦牽涉黑集團麻煩肯定不了。

離開案發現場,陳今朝回到寧海大學的實驗室,找文復來了解那位科研人員的生平日常,結果自然和陶七月所說的一樣。

和善可親,平易近人……

文復來拉著陳今朝特意說了一句,“小陳,你一定要查清楚他的死因,他平日里是個樂觀積極的人,不太可能會做出這麼極端的事。”

陳今朝點頭道:“文教授,我明白的。”

“對了,你們現在的實驗進度如何?我聽說新建的實驗室即將完工,到時候直接搬遷過去,那邊還有科研人員的生活區,能夠減這種事的發生。”

文復來嘆道:“這實驗哪有這麼簡單?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們實驗進度已經達到90%了,但咱們祖先有句老話說得好,行百里者半九十,剩下的10%才是最難攻克的。這事急不得,只希在我有生之年能夠看見實驗雛形,那我就死而無憾了。”

“文教授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怎麼能說這種晦氣的話!”陳今朝說道。

文復來笑了笑,沒有解釋什麼。

“對了,小陳。”

“你跟小許是不是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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