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主動撞上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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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彬彬起就要離開。

不等徐夭夭開口,陳今朝搖晃著酒杯里的說道:“關于你和夭夭的事,坐下來聊聊吧。”

“只有把我踢開,你才能跟夭夭在一起,不是麼?”

岑彬彬果然猶豫了。

在他看來,陳今朝就是攔在他和徐夭夭中間的攔路虎,他沉著臉再次坐下。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我沒時間跟你這個保安在這里浪費時間。”

陳今朝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秦澤,岑彬彬瞬間明白陳今朝的意思,對秦澤揮揮手道:“秦澤,你先自己在酒吧里玩一會兒,待會有事我再找你。”

秦澤識趣離開。

岑彬彬扭頭看向陳今朝,“他走了,你可以說了。”

陳今朝笑了笑,平靜地說道:“正如你看見這樣,我和夭夭是男朋友關系,麻煩你以后不要再來煩。只要你能做到,我就不找你的麻煩。”

岑彬彬再次笑出聲。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高見呢,原來又是老調重談,你的里憋不出其他屁了麼?”

徐夭夭當場大怒,“岑彬彬!我勸你把放干凈點!”

岑彬彬目中流出濃濃的輕蔑,無所謂地說道:“我已經說得很干凈了,要不是你在這里的話,我說的話可能更難聽。”

徐夭夭還想說些什麼,被陳今朝一把拉住,臉上浮現出溫和的笑容:“夭夭,別跟這種人見識。”

“喲呵!”岑彬彬再次發笑。

“你真把自己當蔥了?臭保安,我也把話跟你說明白,我爺爺是江南省的大員,徐夭夭的爺爺則是軍部前三的大佬徐漢臣,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就你也配得上夭夭?只有我跟夭夭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又是哪兒冒出來的怪?”

“臭吊,給爺滾!”

岑彬彬也把話挑明,迫陳今朝知難而退。

但他并沒有得愿以償,反而被陳今朝用酒潑在他臉上,岑彬彬瞬間傻眼了。

徐夭夭見狀,憋著沒笑出聲。

陳今朝像是沒看見岑彬彬眼睛里的怒火,自顧自倒了杯酒,又潑到岑彬彬的臉上,使得岑彬彬發梢上

掛著一滴滴酒,好生狼狽。

真臭,給你洗洗。”陳今朝說道。

砰!

岑彬彬拍案而起!

他雙手撐在桌子上,怒視陳今朝低吼道:“姓陳的,我看你是活膩了!連我你都敢,之前我還愁著沒機會對你手,現在你主撞到我槍口上來!”

不遠的秦澤酒還沒喝兩口,就聞訊而來。

“岑,發生什麼事了?”秦澤看見岑彬彬狼狽的模樣,嚇了一跳。

岑彬彬了幾張紙巾拭酒漬,惡狠狠說道:“這個姓陳的狗東西居然敢往我臉上潑酒,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爺爺,讓他給我主持公道!”

陳今朝并未阻攔。

奇怪的是,岑彬彬發現徐夭夭一副看戲的姿態,也沒有阻攔。

岑彬彬心中狐疑,但還是打通了爺爺岑伯禮的電話,這個點岑伯禮應該已經下班。

“爺爺,今天我被人欺負了!有個狗東西往我臉上潑酒,還不把您放在眼里,甚至出言相辱,對您沒有毫尊敬!”

“咱們岑家都快被這個人踩到塵埃里了!”

岑彬彬一張就是各種胡說八道,讓徐夭夭看得生氣,有些話明明陳今朝都沒說過,到了岑彬彬的口中陳今朝反而為窮兇極惡之人。

徐夭夭氣不過,想要跟岑彬彬理論,被陳今朝反手拉住。

“讓他說。”

徐夭夭想到什麼,才沒跟岑彬彬計較。

岑彬彬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再加上泡,終于把岑伯禮惹惱了,岑伯禮沉聲喝道:“還真有這麼不識趣的人?你等等,我現在打電話讓人過去,你讓他別走開。”

“好嘞,謝謝爺爺!”岑彬彬笑道。

掛了電話。

岑彬彬眼中的戲謔之更濃,冷笑道:“你死定了,我爺爺現在已經給人打電話,剛才你做的事已經涉嫌尋釁滋事,多半得進去待個半年到一年。”

陳今朝笑而不語。

岑彬彬誤以為陳今朝怕了,還提出讓陳今朝下跪,還說陳今朝若是表現得好的話,他可以考慮適當減點刑期。

那姿態,突出一個‘囂張’!

陳今朝自然不可能做這種事

,徐夭夭笑著打趣道:“岑彬彬,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特牛?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有可能會害了你爺爺?”

岑彬彬哪里聽得進去?現在只想迫陳今朝低頭。

秦澤總覺得陳今朝有點底氣,卻又不知道陳今朝底氣何來,本著緩和雙方劍拔弩張的氣氛,他開口道:“徐同學,要不你還是讓你男朋友給岑低個頭吧?你也知道的,你爺爺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拋頭面,到時候只會害死陳今朝而已。”

徐夭夭看了眼秦澤,“你態度比岑彬彬好一點,不過我勸你離他遠點,因為他馬上要倒霉了。”

岑彬彬:“……”

秦澤心想自己已經仁至義盡,接下來就跟他無關了。

這時。

陳今朝拿出手機,在通訊錄翻了幾頁之后終于找到岑伯禮的聯系方式,然后打了過去。

岑彬彬并不知道他給誰打電話,“嘿,居然還打電話搬救兵?行,我給你這個機會,我倒要看看你能把哪位神仙搬出來!”

嘟——

不一會兒后,電話接通。

岑伯禮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不過只有陳今朝能夠聽見,“喂,你是哪位?”

陳今朝淡淡說道:“我是陳今朝。”

“陳今朝?”岑伯禮一愣,心說自己不認識這個人啊。

還沒來得及開口,陳今朝便說道:“給你提個醒,前些天蘇家發生的那件事中就有我的影子。”

岑伯禮倒吸了口涼氣,“你,你是燭龍特戰隊的總教陳今朝?”

對于蘇家那件事,別人不知,岑伯禮這種居高位的人不可能不知。甚至還要求岑彬彬惹點事,以免到陳今朝的霉頭。

陳今朝在這個時間節點打電話過來,讓他升起不祥的預

難道說……

岑伯禮不敢往下想。

“陳教,你怎麼突然想起來給老頭子打電話,莫非有什麼事想拜托老頭子?”岑伯禮的態度很好,生怕怠慢了分毫。

陳今朝干笑了幾聲,“拜托倒是談不上,就是想跟你聊聊岑彬彬的事兒。”

霎時間。

岑彬彬和秦澤都看向陳今朝。

這家伙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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