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氣氛變得越來越怪異。
雙方對彼此抱有敵意,卻又礙于面子不得不逢場作戲,使得這場飯局很快就到了尾聲。
余夢之不喜歡這種氛圍,對冷佳瑩說道:“我想,以后咱們還是別當朋友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起,挽著陳今朝的手臂準備離開。
冷佳瑩被落了面子,也不再偽裝,冷嘲熱諷道:“很巧,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希你能好好看著點陳今朝,省得哪天就突然發生意外。”
余夢之形一滯,笑著說道:“你男朋友出意外,陳今朝都不會出意外。”
“就這樣吧。”
二人就這麼離開。
余夢之走出包廂之后,長長松了口氣,“他們可真夠狠毒的,居然在香爐里了手腳,要不是你那杯溫水起作用的話咱們就糟了!”
“你的解藥是從哪兒得來的?”
陳今朝回頭看了眼走廊,稍顯遲疑地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上車回家再說。”
余夢之嗯了聲。
二人走后。
山本千鶴和冷佳瑩也沒有逗留,前后腳離開包廂。
“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這都能讓他們逃,話說回來陳今朝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就算陳今朝能忍,余夢之也不一定能忍。”冷佳瑩嘟囔道。
山本千鶴沉著臉喃喃道:“他們應該得到了解藥,你有沒有發現當那個服務員離開之后,陳今朝和余夢之就著急著喝水?”
冷佳瑩瞳孔一,“千鶴大人,您的意思是解藥是服務員給的?”
山本千鶴頷首。
這個可能是最大的,冷佳瑩還由此想到了許多,使得驚出一冷汗。
那名服務員知道他們的計劃,還知道他們用的是什麼違藥品,甚至還能搞到解藥。
這是普通服務員能做到的麼?
是誰?
“我們去查一查,將這個服務員找出來,否則我不能心安。”山本千鶴說道。
二人用關系在酒店部查看監控,發現事發的時候那層樓的監控設備正好壞了,線索也就此斷開。后來山本千鶴與冷佳瑩還查找當天出勤服務員的名單,依舊沒有收獲。那個服務員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又或者說是人間蒸發了。
來無影,去無蹤。
“我們部中出了叛徒!”山本千鶴幾乎可以下定論。
冷佳瑩大驚失,“那怎麼辦,部的敵人永遠比外部的敵人可怕,隨時都會給我們一刀!”
山本千鶴嗯了聲,不過眼下沒有線索,只能從
部開始慢慢排查。
“走,我們先回去。”
冷佳瑩滴滴地嗯了聲。
山本千鶴發現冷佳瑩表怪怪的,尤其是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勾人,讓山本千鶴心神也不漾起來,該說不說——冷佳瑩的本領確實很不錯。
一些旖旎的畫面在二人腦海浮現。
山本千鶴心頭甚至生出火焰,拉著冷佳瑩的手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咱們回家再說。”
冷佳瑩不再應答,而是直接跟山本千鶴大招。
水蛇纏繞!
轟!
山本千鶴原本也忍得難,再加上冷佳瑩如此主,直接攻破他的心理防線。
干柴遇烈火,火焰熊熊燃燒。
山本千鶴最后那理的念頭被沖散的時候,意識到了一個令他骨悚然的可能——他們也被下藥了!只是現在才意識到,已經太晚了。
這種藥藥效更加猛烈,能夠直接摧毀人的理,回歸原始!
地下車庫上演激一幕,引來無數人圍觀。
由于冷佳瑩和山本千鶴過于瘋狂,以至于引來路人的驚嘆,一些人甚至還拍下小視頻發到互聯網上,在互聯網上迅速掀起了一波浪。
彼時。
余夢之和陳今朝剛回到家,余夢之的手機接連傳出鈴聲。
看了眼手機之后,余夢之不樂了,“你快看這是什麼,真是天道好回,蒼天饒過誰。”
陳今朝接過手機,手機上是聊天群界面,聊天頁面上有好幾段小視頻,打開看了幾眼之后他好笑道:“他倆多半被人下藥了,否則不會這麼瘋狂。”
余夢之噗嗤笑道:“罪有應得。”
“我先聯系幾個在工作的朋友,讓他們大力報道這件事,再把山本千鶴的份引出來。”
“誰讓他給咱們使絆子。”
余夢之從來都是個善良的人,不愿意把人往死里得罪。
但這次山本千鶴與冷佳瑩做的事太過分,余夢之不打算讓他們好過,不僅要在國的互聯網平臺上宣傳,還要在海外平臺宣傳。
讓山本千鶴為全球的笑話。
余夢之一通作之后,這幾段視頻的傳播速度明顯加快,才是半個小時而已就已經登上某平臺的熱搜榜,為當事人的山本千鶴與冷佳瑩甚至還不知,依然沉浸在忘我的世界中尋歡作樂。
當然。
事開始發酵之后,東瀛使團的人臉都綠了,要求華國立即刪除相關視頻以及帖子。
即使如此,也沒能阻擋廣大網民的好奇心,事反而有愈
演愈烈之勢。正應了果效應,越是止的東西,人們越是想要得到,越是想要掩蓋某種事,越是會激起人們的好奇心并且去尋問底。也就是說,刪帖之后非但沒能掩蓋事實,反而讓山本千鶴變小丑。
余夢之樂得時不時發出笑聲。
陳今朝坐在沙發上,心想這是一個絕佳的手機會,若是山本千鶴在今晚死去的話,那麼大部分人都會認為他是出于愧自殺,畢竟東瀛有著武士剖腹自盡的傳統。
至于現在還有沒有,陳今朝心想大概率絕跡了。
但這并不影響陳今朝的計劃。
正當陳今朝謀劃著今晚的大行之時,余夢之湊上來,“你還沒告訴我,你從哪兒得到的解藥?”
陳今朝回過神,“你沒認出來那個服務員是誰?”
余夢之搖頭,“的妝容太濃,不過眼神倒是讓我覺得有些悉,難不是我認識的人?”
陳今朝點點頭。
“不錯。”
“應該是莊曉月。”
余夢之聞言大吃一驚,“是?”
莊曉月都已經消失了許久,余夢之差點都忘記這號人的存在,“你不說,我都差點把忘記了。不過為什麼要幫咱們,又從哪兒得知咱們中招并且把解藥變出來?”
“說起來,莊曉月也是個可憐人,不知道我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莊曉月的經歷。”陳今朝將莊曉月的經歷復述了一遍,余夢之聽后陷沉默之中,嘆道:“在那片大山之中,不知道還有多個和一樣遭遇的孩,可能還算是幸運的了……”
陳今朝嗯了聲。
在國力日益發達的今日,這些貧苦之人似乎已經被時代拋棄。吃了別人沒有吃過的苦,卻沒有到科技發達帶來的便利與權益。
“先不說那麼遠,莊曉月可能跟山本千鶴也有一定的關系。應該是先知道了山本千鶴的計劃,這樣才有時間準備解救方案。”陳今朝又想起莊曉月口中的那個主人,說不定跟黑集團有著千萬縷的關系,這也正是他所不愿面對的。
余夢之心復雜,“沒想到最后救了我們的竟然是莊曉月,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在我腦海中關于的印象已經越來越模糊。”
人是最復雜的生。
陳今朝拍拍余夢之肩膀,“余總,你先回去休息,今晚我要出去一趟。”
“去干什麼?”余夢之盯著陳今朝眼睛問道。
陳今朝挪開視線,笑了笑后開口。
“自然是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