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她真的好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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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承冷目掃向眾人,語氣不悅:“誰給倒的酒?”

眾人面面相覷。

有夜北承護著,誰敢給倒酒?

一副將看了看林霜兒面前的酒杯,恍然大悟,笑道:“俺們可不敢灌他酒,是這小家伙自己拿錯了杯子,喝了王爺您的酒。”

夜北承這才看向自己面前的酒杯,方才還滿滿當當的酒,這會空空如也,一滴不剩地被喝進了肚子里。

十年陳釀兒紅,縱使一個不勝酒力的年男子都吃不消,更何況是從未喝過酒的

眾人朗聲大笑,原是鬧了場烏龍。

副將王魁看了看桌上只剩殘渣的一碟蠶豆,忍不住打趣道:“好家伙,一碟蠶豆都吃完了,約是拿來下酒了,這不,一不小心把自己喝大了吧。”

眾人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林霜兒頭暈腦脹,正難呢,周圍吵鬧的聲音讓十分不舒服。

抓著夜北承前的襟,小腦袋直往他懷里鉆,里發出撒似的哼哼聲。

夜北承垂眸看了看不斷往自己懷里鉆的小家伙,又無奈又好笑。

膽子了,敢背著他喝酒,還敢肆無忌憚地往他懷里鉆,就連這撒的模樣都跟大虎一模一樣。

眼看天不早了,也該帶回去了。

夜北承起推開座椅,抱著林霜兒就下了樓。

眾將士意猶未盡,追在后問道:“王爺,還有下半場呢,把那小兄弟給俺們照顧吧,咱們再喝一喝。”

夜北承頭也不回:“不了,想睡覺了。”

看著夜北承抱著林霜兒頭也不回地離去,眾人既震驚又詫異。

他們還從未見夜北承如此寵溺一個人。

等出了酒樓大門,玄武已經備好馬車等在門外了。

見夜北承抱著林霜兒從里面出來,玄武趕替他掀開轎簾。

夜北承抱著林霜兒鉆進了馬車。

馬車里,林霜兒依偎在夜北承懷里,睡得正香甜,夜里忽有風來,吹開了轎簾,林霜兒微微蹙眉,往他懷里鉆了鉆。

玄武在外趕車,他問夜北承:“王爺,咱們現在是直接回府嗎?”

侯府離這并不遠,驅車只要半炷香的時間。

垂眸看了看懷里醉得不省人事的林霜兒,夜北承道:“走北路。”

從長安街回侯府,只有兩條路,南路和北路。

南路最近,只要半炷香的時間,而北路稍遠,幾乎要繞整個京都一圈,約得要兩炷香。

玄武什麼也沒問,驅著馬車掉了個頭,往北路的方向駛進。

酒意上頭,林霜兒睡得十分不舒服,加上上有束縛,就更不舒服了。

迷迷糊糊間,出一雙小手,不停地在自己上胡拉扯著。

片刻,就見一塊東西從林霜兒的里里掉了出來。

待看清了那東西,夜北承眉梢一挑,不由得挑一笑。

他俯下將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夜北承何其聰明的一個人,自然知曉這是什麼東西。

;想必,這便是平時用來束的東西。

夜北承垂首,聞了聞手上的新奇玩意,上面還殘留著上獨特的香味。

沒了束的束縛,子更加香,夜北承摟在懷里,輕得跟棉花似的。

覆在腰間的手掌不自覺收攏,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夜北承暗暗吸了口氣。

真的好……睡著的樣子很安靜,夜北承忍不出垂眸細細打量起

林霜兒醉紅的臉頰,似漂浮著兩朵紅云,睫彎長,鼻子小巧高瑩潤……真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好看。

夜北承正盯得迷,懷里的人不知夢見了什麼,微張,呼吸漸漸急促。

無意間的小作,人而不自知。

夜北承目盯著林霜兒的,忽然有些魔怔了。

腦海中又浮現出齷齪的念頭。

幽暗的空間里,醇香的酒香和上的幽香纏錯融。

夜北承慢慢俯,緩緩靠近,彼此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夜北承的呼吸漸漸急促,與林霜兒的呼吸癡纏錯。

眼看著就要如償所愿,不想,懷里的人忽然睜開了眼。

林霜兒一下子跌夜北承幽深如潭的眸。

已深,月亮掛在樹梢頭,皎潔的清輝順著窗戶溜了進來,潑在兩人上。

夜北承的模樣在黑暗里,只留下他的呼吸,炙熱滾燙。

林霜兒腦袋昏昏沉沉,周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包括眼前的夜北承。

迷惘地看著眼前的黑影,雙頰微紅,眼神迷惘,口起起起伏伏。

“王爺……”迷迷糊糊喚了他一聲,迷惘的語調別有一番嫵的滋味。

夜北承滾了滾嚨,逐漸開始沸騰。

“怎麼了?”

他低低回應,聲音沙啞又帶著男人獨有的磁

林霜兒腔里有一團火在燒,燒得十分難,腦袋更是腫脹難,連眼前的人也看不清了。

“小的難……”是真的難,這種難很難形容,讓睡也睡不好,醒也醒不過來。

“喝醉了當然難。”

他的話中帶著明顯的寵溺,林霜兒懷疑自己還在做夢,不然夜北承怎麼會這樣對說話呢?

畢竟,在的印象中,王爺應該是冷冰冷的,不近人……里哼哼了兩聲,似泣。

眉頭微蹙,想要緩解,又不知如何緩解。

“王爺,好難……”找不到緩解的辦法,只得拽著夜北承口的襟。

看著懷里的人漸漸睡去,夜北承再也忍不住,俯,含住,霸道地撬開舌,不留余地的索取的香甜。

林霜兒微微蹙眉,似到了什麼,小手胡地掙扎。

夜北承單手擒住不安分的手,將其扣在后,使得懷里的人無法掙扎。

人一旦有了貪念便會想要得到更多。

夜北承大掌緩緩探的里,隔著一層薄薄的料,他的霸道地不容拒絕。

林霜兒渾渾噩噩,儼然不知發生了什麼,腦袋很沉,渾無力,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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