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拆散他們,我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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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禾檸疼得小臉微皺,“我真的隻是嚇嚇他們……”

季岫白看這麽不在意的態度,他握住許禾檸的胳膊將扯到懷裏。

“如果他們不放人呢?

如果你中途到的是別人呢?”

許禾檸太豁得出去了,但遲早有天,人算不如天算。

“還能遇到誰啊,再說要相信真善,就算是別的陌生人看到了,也會送我去醫院……”

許禾檸話雖然說得輕鬆,但也隻是在安自己。

這一局賭的分很大,隻不過僥幸被賭贏了而已。

季岫白低下些,“如果遇到的是馮婷婷那種人呢?”

許禾檸,啞然不知道說什麽了。

男人眼角眉峰怒意未消,許禾檸緩緩抬起手指繪著季岫白的眉頭,“我錯了,再怎麽樣也不能做這種危險的事。”

說得依舊輕描淡寫,這是最讓季岫白憤怒的點。

許禾檸這會心裏輕鬆,畢竟如果隻是麵對姓霍的和宋老師,完全不會做到這一步。

吃藥是針對陳深,而且有用了,不然不會在醒來的時候,病房裏換了季岫白來。

“其實最該罰的人是你,畢竟藥也不是他們給你塞進去的。”

許禾檸瓣依舊蒼白,也是急救室搶救過一遭的人了,眼底看上去仿若積了水霧。

“你要罰也得緩兩天,等我有力氣再說。”

許禾檸枕著季岫白的肩頭,眼睛瞇起來還想睡,男人看側著不舒服,幹脆將抱到上。

就像小時候經常抱的姿勢一樣。

許禾檸睡了一覺,到家的時候季岫白將抱去樓上,連淮沒把今天的事告訴蘇曉。

省得一張關不住話,傳到老爺子那邊,把人嚇壞了。

*

今天已經是梁琮給陳深第二次理傷口了。

將滲出的漬用棉球去,他繃著張臉還不敢胡咧咧,“深哥,你以後真別管了,都想尋死了……”

死都不想跟你在一起的人,就該離得遠遠的。

梁琮給他了塊紗布,免得一會服。

陳深靠坐在沙發,脖頸微揚,燈折過下顎線,敞開的襯擺攤放在兩側,他閉著眼簾,眉宇間著沉沉的戾氣。

他很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梁琮說話。

“也許,並不是真的想死呢。”

梁琮搞不懂他們的仇,也聽不懂這種歪歪繞繞的話,“那藥不是自己吃的嗎?”

陳深還是不信,人骨子裏的東西是不會變的,就像許禾檸,他始終堅信遇到再糟糕的況都不會想去死。

況且就算真有那個念頭,為什麽不等到被揭的那一刻?

怕季岫白遷怒到老太太頭上,連都不放過?

可,許禾檸就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會肯躺下的人啊。

“深哥,那照你這話的意思,會不會本就沒吃藥?

就是想嚇嚇你?”

“不會。”

“哪個不會?

不會是嚇嚇你?”

陳深已經一臉的不耐煩,“不會沒吃藥。”

向桌上的酒瓶,想要手去拿,梁琮見狀一把按住,“陳深,不能喝酒。”

沒事的,人不,兄弟你。

陳深這會煩躁得很,要不是怕這傷被糟踐了始終不好,高低地上臺打兩局滅滅火去。

“深哥,要隻是想嚇嚇你,你本就沒必要怕。”

陳深手掌按在紗布上,“怎麽不怕?”

不管真的還是假的,他都覺得後怕。

許禾檸膽子忒大,隻要涉及到和他的賭局,不論開始和過程怎樣,結果肯定是陳深輸。

他賭不起。

他將扣子全部扣上,從沙發上起,“走,去馮老那一趟。”

來到馮家,陳深遇到了陳婷婷。

看見他時神有些複雜,了聲深哥後,沒做糾纏就放他上樓了。

來到書房,馮老在書桌前坐著。

“幹爹,您找我有事?”

馮老扯東扯西問了幾句,“上次碼頭貨的事你做的很好,至於杜公子的事,還麻煩。”

他說著說著,陡然間拐了一句。

“阿深,你給我個底,你跟婷婷是絕無可能的是嗎?”

陳深的眼底卷了一汪厭惡,“幹爹,婷婷就是我妹妹。”

“那你覺得跟季岫白怎麽樣?”

陳深眼皮陡然一掀,“他不是結婚了麽?”

馮老全部的癡心妄想都寫在臉上,“你就說行不行吧,要沒有那位季太太以救命之恩相要挾,婷婷配季家也不是不行。”

他本來看中的婿人選就是季岫白,還好現在婷婷對陳深徹底死心了,馮老覺得機會不就來了嗎?

“如果那個許禾檸的,沒救過季家人的命呢?

如果不守婦道,出軌呢?

如果……意外死了呢?”

隻要肯想,法子多的是。

馮老沒有注意到陳深此時眼底的殺氣也在聚攏。

“你想想辦法,行吧?”

陳深臉冷得猶如寒冰,但上說道:“行。”

行你個死。

……

年後,南安城各家權貴都開始設宴邀請,季岫白推了不,不過老爺子打了電話代,沾親帶故的多都要給點麵子。

許禾檸看到擺在桌上的請柬,姓名那一欄寫著季博韋,是季岫白的小叔。

想起剛去認親的時候,季家除了爺爺外,對都不算和善。

但這畢竟是親叔叔,就算是應酬也得去個臉。

季博韋早就不管季家的事,早年間買下了一大塊地皮,造了這麽一個度假山莊。

許禾檸給叔叔嬸嬸送上了賀禮,表麵關係說什麽都要維持好。

再次看到陳深時,臉上沒有表出意外,畢竟也算是一個圈子的,大大小小的場合都避不開。

季岫白握住的手,迎麵走了過去。

馮老熱地跟他們打了招呼,“岫白,一會組了牌局,一起玩玩?”

季岫白說了聲好。

馮婷婷站在旁邊,被馮老推了下手臂,“沒長嗎?”

人的視線看向季岫白,許禾檸要沒聽錯的話,還能聽出幾許滴滴的味。

“小九爺。”

接著,馮婷婷的目對上許禾檸,兩人互相翻了個白眼。

馮老笑瞇瞇的,“以前的事就算了,婷婷和檸檸應該年紀相仿吧?

說不定能做好朋友呢。”

檸檸?

季岫白和陳深同時皺眉頭。

這稱呼從他裏說出來,真特麽惡心。

陳深瞥了眼,這老批笑得意味深長,不會想拆穿他們的一環中,還包括了他想要許禾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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