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水芳的家距離這裏大概幾十公裏,先帶著吳水芳去抓的父母,把們三人全部控製起來,然後等白天黑市開業,再去買猛蛇,如果黑市沒有的話,隻能去蛇場了。”
陸玉思考道,從係統空間拿出一個不明的袋子,一隻手抓著吳水芳的脖子把裝了進去。
然後提著黑袋子離開了這裏,朝著吳家村趕去。
可惜的是係統空間無法裝活人,不然的話能方便很多。
陸玉姿靈活,避開所有的攝像頭,避開不了的在盲區用石頭砸壞。
的速度比汽車全速還要快數倍,過了十多分鍾,便來到吳水芳的家。
吳水芳的家在村西頭,位置較為偏僻,距離最近的村民住所還有幾十米的距離,房房子為普通的水泥樓房,二層樓。
“找到了,吳水芳是獨生子,爺爺都沒了,隻剩下父母,進後先確定一番,不能抓錯了。”
陸玉提著上百斤的袋子,行沒有到毫的影響,仿佛提的是一個塑料袋。
讓驚訝的是,現在已經很晚了,樓房還有一個房間亮著燈,裏麵的人還沒有睡覺。
“直接進去就行,兩個普通人而已,不可能從我手中跑掉。”
陸玉沒有瞞行蹤,輕鬆一躍,便跳躍到了第二層,那間亮著燈的房前。
陸玉擰門把手,嚐試打開房門進其中,發現房門被兩人從裏麵反鎖了。
“誰!
?”
正準備關燈睡覺的吳用,注意到了被用力擰的門把手,警覺的問道。
“怎麽了?”
一旁的劉素芬看向大的吳用,臉好奇。
的警覺不高,或許也聽到了門把手被擰的聲音,但下意識的沒在意。
“剛才我聽到門把手被人用力擰了一下。”
吳用淡淡的說道。
“現在都這麽晚了,哪有什麽人,而且大門鎖著呢,誰能進的來?
應該是正常現象。”
劉素芬坐在床上,不耐煩的說道。
“可能吧。”
吳用搖了搖頭,也不再在意,準備關燈睡覺。
可就在這時,房門響起一陣敲門聲。
“咚~咚~咚~”
“裏麵有人嗎?
你們兩個是吳水芳的父母嗎?”
陸玉聽到了裏麵有兩個人的聲音,不過沒有立刻闖,必須確認一番。
畢竟死亡的方式可怕的,萬一殺錯人罪過可就大了。
“我就說剛才有人擰門把手,踏馬的!
誰在外麵!
?
你是怎麽進來的!
?”
吳用急忙從床上站起,手腳麻利的穿好服,抄起一旁的砍刀,目兇狠的盯著大門。
吳水芳格惡毒,他的爹媽自然不是善良之輩,吳用是村裏出名的混混,平時經常和別人打架鬥毆。
他的臥室放著好幾件刀,為的就是方便打架。
“有人?”
劉素芬也快速穿好服,從床上站起,拿起一旁的螺刀,警惕的看向房門。
大晚上的出現在這裏,很明顯不對勁。
“你們不用管我是誰,也不需要知道我是怎麽進來的,隻需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吳水芳的父母就行了?”
陸玉淡淡的說道。
“你是為了巡警那件事來的嗎?”
吳用臉上帶著冷笑,聽到兒的名字,他便猜測到了對方來這裏的原因。
畢竟關於巡警的那件事實在太熱了,網上到都在傳。
他的手機每天都會接到無數擾電話,不過後來他嫌煩,直接把手機卡拔了出來。
“一群蠢豬,不就是死了一個陌生巡警嗎,死了也就死了,非要揪著這件事不放,真惡心。”
吳用眼神惡毒,心中唾罵起來。
他覺得自己的兒沒錯,畢竟巡警救人合合理,不然國家養著巡警幹什麽?
中途意外死了能怪誰?
吳用雙目赤紅,恨不得把那群噴他無辜兒的人殺!
而且就算他的兒錯了,他也不會怪他的兒,畢竟他幫親不幫理!
“我不算為巡警那件事而來,隻是單純的想找吳水芳的父母。”
陸玉搖了搖頭,的目標主要是完任務,確實和巡警關係不大。
“一來就提到我兒的名字,還說不是為了巡警那件事?”
吳用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表張狂。
哪怕外麵那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二樓,他也不會害怕對方,他從小就喜歡打架,打起架來兇狠無比。
而且聽聲音外麵那人是個年齡不大的人,他更不可能害怕了。
不過他也不敢貿然出擊,外麵那人有可能是職業者,還是需要戒備一下的。
“哦,既然你是吳水芳的老爹,旁邊的那人應該就是吳水芳的媽吧?”
聽到裏麵的話,陸玉眼睛亮了一下。
“我就是吳水芳媽!
你個小雜種深更半夜來我家幹什麽!
我告訴你,你趕給我滾!
再敢打擾老娘睡覺,老娘捅死你!”
劉素芬握著螺刀,臉憤怒的破口大罵,唾沫星子飛!
再加上模樣醜陋,皮發麥,此刻的看起來格外猙獰。
“果然不愧是吳水芳的父母,格就是惡劣,明明自己的兒有錯在先,但在他們眼中錯全在別人上。”
確定好兩人的份,陸玉不再等待,角勾起一抹猙笑,抬起右腳狠狠地踢在鋼鐵房門上。
“咚”的一聲巨響!
鋼鐵房門直接被踢的扭曲變形,中間出現一個窟窿,房門搖曳,仿佛隨時都會倒在地上。
陸玉沒有猶豫,右手抓住扭曲鐵門的邊沿,用力一拽,本就不穩的鐵門直接被他抓開了,裏麵一對中年婦暴在的麵前。
中年男人材胖,表現兇狠惡毒,一副壞人模樣,雙手握著一把砍刀。
人一米六多,長相醜陋,材倒是正常。
“鋼鐵門直接被打壞了!
?”
看到眼前的一幕,吳用兩人臉上充滿了驚恐與駭然,腦袋“嗡嗡”作響!
一恐怖的涼意,瞬間籠罩他們的全!
站在門前的黑甲子也太恐怖了,鋼鐵房門在麵前竟然像紙糊的一樣,究竟是人還是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