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一百三十六章私人的罪過,公眾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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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一百三十六章私人的罪過,公眾的利益!

朱棣探夜不收!

節儉反而導致衰亡,奢侈才能興隆大明?

聽到這樣的觀點,令在場的眾人無不發愣。

節儉是德,在儒家思想深骨髓的時代中。

下至萬民,上至天子都提倡勤儉節約。

比如以節儉著稱的漢文帝。

帝在位23年,車騎服都沒有增添。

屢次下詔止郡國貢獻奇珍異寶。

平時穿戴都是用糙的黑綢做的服。

文帝為自己預修的陵墓,也要求從簡。

宋高祖趙匡胤在位17年間,創業勤,崇尚節儉,服用簡樸。

兒魏國公主喜歡打扮,常常穿著繡鋪翠的華麗服出

趙匡胤訓斥說:“從今日起趕快把給我,以後不許再穿這類服,因為它豪華耀眼,會引來很多人仿效!”

乃至當今聖上朱元璋,帶頭節儉,力行,教育人們說:

“所謂節約者,非先之,何以率下?”

他看到某著華貴,便問花了多錢。

員答:“五百貫。”

於是他責備說:五百貫,是農夫數口之家一年的收啊,隻夠你做件服,奢侈到如此地步,簡直是糟蹋百姓財

皇帝都崇尚節儉,認為資源不該浪費,更何況下麵的臣子呢?

不過,李逍這樣的觀點,卻是與眾人不同。

王府朱高煦、朱高燧等人雖然做不到和皇祖父一樣節儉。

但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朱高煦好奇問道:“姐夫.

你是說,咱們鋪張浪費,奢侈作風,能興隆大明?”

聞言,眾人紛紛看向李逍,看他如何作答。

李逍笑著點頭道:“沒錯,節儉不如消費,隻有消費才能促進經濟發展。”

在李逍的記憶中,明朝窮啊,是真窮!

按理說,明朝還在宋朝之後,經濟應該得到發展。

可貫穿整個明朝,這個王朝都並不富有。

相比而言,別說宋朝,就連唐朝都比不上。

北宋宋真宗時期,朝廷每年的財政收是1.

6億兩白銀。

唐朝李世民時期,朝廷每年的財政收是3409.

75萬兩白銀。

而現在的洪武時期,乃至到後麵萬歷時期,財政收卻隻有2080.

2萬兩。

歷史在前進,經濟卻沒有前進,簡直是在開經濟倒車。

李逍還想到了歷史上最節儉的皇帝,清朝的道皇帝。

這位皇帝一餐隻吃四個菜,服還補補,就連自己和皇後的每年慶生都省了。

然而道年間比洪武時期還窮。

說明什麽?

皇帝節儉,並不能影響經濟。

消費才能促進經濟是未來普通學生都明白的道理。

“經濟發展?”

又是一個新鮮詞匯,朱高燧立馬將這個重點記載心中。

呂震心不信,不過這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也不屑與之爭辯。

倒是一旁的朱高煦來了興趣,問道:“姐夫,為何說奢侈反而能興隆呢?

這其中是個什麽個道理?”

嗯.

李逍想了想,笑道:“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得先問你們一個問題。”

朱高煦道:“什麽問題?”

李逍道:“先要弄懂什麽是貨幣,什麽是錢!”

“什麽是錢?”

朱高煦一笑道:“這什麽問題,錢不就是銀子麽。”

李逍拿出一錠銀子,擺放在桌上,問道:“那我問伱,這銀子能吃嗎?”

朱高煦搖了搖頭。

李逍又問道:“這銀子除了買東西,還有什麽其他用麽?”

朱高煦想了想,搖了搖頭道:“不能,銀子隻能用來買東西。”

李逍問道:“既然銀子不能用來吃喝,也沒有其他用,卻可以憑借它來買東西?”

朱高煦理所當然道:“自古以來都是如此啊,哪裏這麽多為什麽?”

說著說著,朱高煦突然反應過來,微微皺眉:“咦不對啊,這銀子似乎真沒這麽多用,為什麽能買東西呢”

聽到這,其他人也有些想不通了。

“這便是貨幣,銀子是貨幣,銅錢也是貨幣,他們的功能隻能是衡量品的價值。”

李逍解釋道:“遠古時期,沒有貨幣。

有人打獵,有人打魚,獵人隻有食,漁民隻有魚,如果獵人想要吃魚,漁民想吃,該如何做呢?”

“以。”

朱高煦道。

“沒錯。”

李逍笑道:“可以不夠準,也不方便,因為品價值不等,如何解決?”

這個年代可沒有關於經濟的書籍,朱凝雲卻微微有所涉獵,回道:“商朝的時候,以‘貝’為錢財,這貝就是貨幣吧?”

“沒錯!”

李逍點頭道:“這就是貨幣的來源,最早的貨幣就是‘貝’,可貝太容易被複製了。”

“於是漸漸發展,人們發現了一種稀自然資源,因其稀有,更適合當做貨幣,那就是黃金與白銀。”

“這便是貨幣了,本什麽沒有價值,而它唯一的價值,就是用來流通,用來衡量商品的價格。”

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麽玄機。

而李逍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他們開始有些領悟。

“貨幣是沒有價值的,它的價值就是用來流通。”

“那我問大家,一旦大量的貨幣,財富,聚集在很人的手中,如果這個人不將銀錢花出去,這些銀錢能產生價值嗎?”

聽到這裏,朱高煦一拍大道:

“對啊,咱大明徽商和晉商那幫商人有錢的很,聽聞幾代人累計的財富,高達幾千萬兩白銀,比朝廷國庫還充裕,這幫人這麽多錢,幾生幾世都用不完,

這些銀錢全部沒有作用。”

朱凝雲緩緩點頭道:“也就是說,錢如水,流起來,流江河,流到下麵,才能讓百姓變得富有,也就是你說的奢侈導致興隆?

對吧?”

李逍一拍手,誇讚道:“靈兒妹妹真是冰雪聰明!

就是如此。”

這些日子,李逍常常語出驚人,朱高煦和朱凝雲慢慢的都能跟上李逍的節奏了。

一旁的呂震聽得無比震撼,原來還能這樣解釋.

似乎有些道理。

李逍接著道:“按照個人利益來說,節儉定然是好事,因為有錢人也會敗家啊,自然是倡導子節儉為好,不要過於鋪張浪費。”

“但是.”

“奢侈這是私人的罪過,公眾的利益!”

“私人將銀子花出去了,肯定會有人賺到了銀子,這是好事啊!”

“如果錢財不流通,有錢人都不花錢,下麵的百姓如何能賺到有錢人的銀子呢?”

“打個比方。”

李逍指了指桌上的菜肴,道:“這一桌子菜,花費了二百兩銀子,其中新鮮食材,花費了五十兩銀子。

這五十兩銀子,運河的商船賺去了二十兩銀子,提供食材的商販賺去了二十兩銀子,而養戶賺去了十兩銀子。”

李逍看向呂震,問道:“我們花了銀子,是不是大家都賺到錢了。”

呂震點頭:“好像的確如此!”

李逍道:“我問你,如果我勤儉節約,白菜就大米飯湊合吃一頓,百姓能賺到這筆銀子嗎?”

呂震嘶的倒吸一口涼氣,搗蒜般點頭道:

“還真是這麽個道理,錢財不流通,如同一潭死水,可普通的流通,花費不了多銀子。

有錢人錢多到用不完,他們奢侈消費,百姓才能賺取更多的銀子!

這樣一來.”

呂震和紀綱麵麵相覷,顯然被這個理由給說通了。

“這樣一來,百姓反而變得富有了!”

紀綱將後麵的話給說了出來。

“沒錯!”

李逍一拍手,道:“這道理,不就說得通了麽?”

“節儉衰敗,奢侈興隆。”

“奢侈是個人的罪過,公眾的利益!”

“妙啊,妙啊!”

呂震直接起,朝著李逍拱手道:“逍公子的理念,真是令在下大開眼界!

難怪公子如此富有,竟然對行商之道如此通。”

“不敢當,都是自己瞎琢磨的。”

李逍笑著擺擺手。

紀綱心中震撼,覺得此事,可以向聖上稟報,於是又問道:“逍公子,你認為如果讓富商都大肆消費,一定會讓百姓變得有錢嗎?”

“這是一定的。”

李逍笑道:“從微觀角度分析,某人勤儉持家,減浪費,增加儲蓄,往往可以致富。

這是個人的好。”

“但從宏觀角度分析,節儉對經濟增長並沒有什麽好。”

“公眾節儉隻會導致社會總消費支出下降,社會商品總銷量下降,商人生產規模小,失業人口上升,百姓收下降,社會總消費支出下降.

這是個惡循環!”

“隻有鼓勵消費,才能拉生產,才能讓整個經濟活持續和循環起來,大明才會更加興隆!”

經過這麽一解釋,大家也差不多明白其中的道理。

隻不過,這樣的思想太超前。

雖然聽起來有道理,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經過逍公子這麽一說,在下覺這頓飯,吃的值了啊。”

呂震哈哈笑起來,端起酒杯道:“逍公子,敬你一杯。”

李逍端起酒杯回敬,心說這兩個人拉攏一下,未來對自己也有好

“我去,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先去茅廁。”

朱高燧打算先溜,將剛才的一番言論給記錄下來,免得忘記了。

“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各位慢吃,恕在下離開一會。”

紀綱也突然站了起來,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出來。

如此,為了掩飾自己的行

兩人就去了茅廁。

忍著臭味在茅廁裏開始抄寫李逍的經濟論。

一個時辰後。

大船乘風破浪,即將到達德州的深水碼頭。

“到了,前方就是德州了。”

“咱們在德州休整一番,明日再出發吧。”

一行人酒飽飯足,李逍就看到不遠德州的景象。

李逍看向呂震道:“不知二位到哪裏下船?

休息一晚,我們明日會繼續南下,需要繼續在下帶一程否?”

呂震寵若驚,急忙拱手道:“逍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豈敢多做要求,我和紀綱二人剛好在德州有公務在。”

李逍也沒問他們為什麽會掉在水裏,拱了拱手道:“那今日,我們就在德州就此別過。”

呂震躬道:“就此別過。”

當船停駐在深水碼頭,一行人下了船。

李逍支付了停船的費用二十兩銀子後,一行人剛準備進德州地界。

這時,有幾名穿著府的吏過來收稅。

“麻煩繳納一下貨運稅,你們這麽大貨船,需要繳納一百兩白銀。”

其中一名胖一些的吏員開口,其他人紛紛攔去了李逍一行人的去路。

李逍皺了皺眉,解釋道:“我們隻是零時停靠,歇息一晚,不作停留,而且這貨船並未運送貨,不信可以船檢查。”

吏吆喝道:“檢查就不必了,不管有沒有貨,進了德州地界,隻要是貨船,都需要繳納貨運稅。”

朱高煦聞言有些不悅,道:“放你娘的屁,老子的船沒裝貨,憑什麽要繳納運稅,一百兩?

你他娘的怎麽不去搶錢!”

“放肆!”

話音落下,這些吏紛紛拔刀。

“你們敢出言頂撞我等,真是不知死活,帶回衙門!”

那呂震剛想與眾人告別離開,看到此景停下腳步。

不過也並沒有開口說什麽,而是靜觀其變。

至於朱高煦和朱高燧,還有十名護衛親兵,一見有吏敢拔刀相向,紛紛拔出手中的刀,怒目相對。

為首的胖胥吏一看這群人氣勢洶洶,毫不懼,顯然也不是好惹的主,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先不要拔刀。

隨後,看向李逍道:“這是我們的德州府的規矩,你們若是不想貨運稅,我們也不勉強,駕船離開便是。”

這運河一路上的確有不碼頭,不過李逍這樣的大貨船,隻能停靠在深水碼頭上。

這下一站的深水碼頭在臨清,相隔五百裏之遠。

這德州府德州縣下的吏員如此收稅,擺明的就是針對這種大型運貨的商船。

李逍微微皺眉,看向朱高煦道:“我好想記得,這漕運稅也不是各地衙門收啊,應是由戶部下的漕運衙門設立的榷關征收吧?”

此言一出,朱高煦也是恍然大悟,怒目道:“好啊,你們這小小的德州,居然代替戶部收取漕運稅,你們這是盜取朝廷的稅錢,好大的膽子啊!”

胖吏員嗬嗬一笑,不屑道:“這位爺,你耳朵不好使吧,我們收的是漕運稅嗎?

我們剛才說的是貨運稅吧。”

“貨運稅?”

朱高煦一愣,橫眉道:“哪門子的貨運稅,有這個稅收?”

胖吏員道:“這是德州的稅收。”

朱高煦大怒道:“你們德州府好大的膽子啊!

居然敢巧立名目收苛稅,來人,給我拿下!”

“呦嗬!

你以為你是誰啊?”

那吏員毫不慌,他們上頭可是有國公罩著的。

眼看就要幹起來,李逍攔住了朱高煦,小聲道:“老二,強龍不地頭蛇,算了,出錢消災吧。”

“老子咽不下這口氣,跳梁小醜也敢猖狂!”

朱高煦的脾氣大家都清楚,不惹事就算了,還有人在他麵前吆五喝六的,這能忍?

“高煦,不得衝,聽你姐夫的。”

朱凝雲小聲道。

聞言,朱高煦呼了一口氣,忍住了衝,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我們稅,稅。”

李逍嗬嗬一笑,從上掏出一百兩銀票遞了過去。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麽。”

收了錢,胖吏立馬出笑臉,揮了揮手,示意李逍等人可以走了。

“沒有憑據嗎?”

李逍問道。

“沒有,快走吧,別耽誤事。”

胖吏員不耐煩道,隨後朝著另外一商船走去。

無奈,李逍隻好領著眾人朝著縣城裏走去。

見到今日的場麵,李逍心道難怪大明朝的商人難做。

這各種苛捐雜稅不說,還有這種收錢的攔路虎,後沒個背景,生意不可能做大,再有錢也得賠錢。

“晦氣!”

朱高煦滿臉不快,突然想到什麽,看向那邊的呂震,招手道:“那個啥,呂震,你不是山東按察司試僉事麽?

邪,戢暴,方才怎在旁邊屁都不放一個?”

呂震無奈走了過來,小聲道:“實不相瞞,本早就察覺這德州有些問題,此行就是來調查一些事,沒想到.

昨夜就遭人暗殺,還幸虧各位恩公出手搭救啊。”

“什麽?”

眾人都是愣住了。

這德州的水真是深不可測,剛有人來查案,就遭到暗殺

居然這麽狠毒,敢暗殺朝廷命

“居然如此猖狂.”

李逍駭然,還好剛才沒跟這幫人發生衝突,選擇出錢免災,否則還不知道惹了多麻煩。

他們這次出來是出來旅遊的,不是出來掃黑除惡的,也懶得管這些事

“那呂大人,萬事小心了,就此別過。”

李逍隻能在心理上支持一下呂震,隨後領著眾人和呂震分別,以免惹火上

“就此別過。”

呂震也是無奈一拱手,帶著紀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真是不出來不知道啊,大明還有這麽多貪汙吏的存在。”

朱高燧不由慨道:“這德州以前是十叔的封地,難怪如此。”

“啥況?”

朱高煦問道。

朱高燧小聲道:“這是聞,大家不要外傳,十叔魯王朱檀,以前在封地閹割兒煉金丹,皇祖父賜他髡刑.”

洪武二十二年,朱檀就吃金丹將自己給毒死了。

朱高煦一驚:“真的假的?”

朱高燧道:“絕對保真。”

朱高煦驚了一聲:“老三,你小子可以啊,總能打探到這麽多聞。”

朱高燧:“不要說。”

一旁耳朵尖的李逍點頭:“嗯絕不說”

朱高燧、朱高煦:“.”

“好了好了,今日咱們就找間客棧歇息,然後去集市采購一些品食,明日早些出發離開這德州吧。”

李逍如此提議道,隨後一行人朝著一家客棧走去。

子李雄誌立馬進客棧,上下打點,定好客房,隨後帶著五名親衛去集市上采購資去了。

李逍等人則在客棧大廳剛歇腳,喝些茶水打算歇息。

這時,一名穿著布的人走過過來,直接坐了下去。

李逍有些懵,這人誰啊?

隻見那布男子,在前微微一比劃,朱高煦就知道來者是誰。

小聲在李逍耳邊道:“姐夫,這是父王的探,夜不歸,自己人,估計是父王給咱送信來了。”

果然,那人不的遞給朱高煦一封信件,隨後轉就走了,全程無語言流。

原來是朱棣的信件,朱棣知道李逍一行人走的是水路,經過德州,特意寄信件給朱凝雲,在德州拜訪一位名的前輩。

朱棣自朱元璋起事的時候,就喜歡往軍營裏鑽。

可以說,朱棣的一打仗的本領,除了主要跟徐達上學習,幾乎所有的開國名將都是他的前輩,師傅。

而老將顧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這段時間,姚廣孝測算天際,覺有大事發生。

特意讓朱棣,拉攏一下朝廷上下的關係。

於是乎,朱棣就寫信讓朱凝雲,讓其順路去拜訪一下顧老將軍,籠絡

“姐,是父王給你的信件。”

朱高煦展開信封一看,便遞給了朱凝雲。

“哦原來顧老將軍的母親是德州人,近來母親不適,來德州探親,讓我和李逍一同去拜訪一番。”

朱凝雲看完信件後,看向李逍說道。

李逍點頭道:“那好,等下我們就略備薄禮,去探一番。”

這個顧李逍可是記得很清楚。

靖難之役,顧戰敗,投降朱棣。

後來朱棣去寧王那裏借兵,留下朱高熾和顧守護北平。

麵對李景隆五十萬大軍的圍攻,北平居然奇跡般的守了下來。

世人都說是世子朱高熾的功勞,其實李逍清楚,這顧功不可沒。

是長興侯耿炳文十幾年的副將。

耿炳文是誰?

是朱元璋給朱允炆唯一留下來的老將。

在大明,論攻,徐達、常遇春、藍玉.

等武將各有千秋。

可論守,耿炳文獨樹一幟,無人可敵!

朱元璋就是留這麽一個老將,給朱允炆守江山的。

而顧跟了耿炳文幾十年,絕對是被疏忽的存在,因為他將耿炳文守城的戰全部學去了。

北平城能守下來,定然是有一半以上的功勞是顧

北平城若是失守,這朱棣必敗無疑的。

這樣的大功臣李逍必然會好好對待。

“走吧,我們去挑選禮去拜訪。”

與此同時。

老母的府邸,顧正跪在老母的床榻前大哭。

床榻上的老婦人,如風前殘燭,隨時都會死去。

“母親啊,孩兒不孝,征戰多年沒有好好孝敬您。”

“您老人家.

一定要撐住啊。”

“來人,來人,快去請醫師,請最好的醫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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