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一石二鳥,調虎離山,藍鬧兒瘋了
居陳挑選的都是高檔的酒樓,茶樓。
普通人接不到蘭公子。
但這裏的富商巨賈,是聽過這個名頭。
在杭州城中,商人圈有個共識,那就是遇到蘭公子,一定要躲開,要讓道。
雖然沒人見過蘭公子,但這個觀念早已經深人心。
大家一度認為,這蘭公子就是杭州城的天,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存在。
“不可能吧,你能打得了蘭公子?”
麵對居陳的調撥,酒樓上坐在隔壁桌的幾個富商都不太相信。
“嗬嗬,那還有假?”
居陳指了指自己,囂張的說道:“你們要是見過蘭公子,就會發現他的牙缺了幾顆,我打的。”
這可把人嚇得不輕,其他酒客見這居陳如此大膽,都不敢跟他談話,以免惹火上。
至於他們信不信,不要。
居陳主要的目的,是吸引蘭公子的注意力。
他依舊坐在那裏喝著小酒,胡言語,不停的說自己將蘭公子按在地上。
果然很快就有人將消息傳了出去,傳到蘭公子那裏。
不多時,蘭公子就帶著百來號人,來到了酒樓樓下。
居陳坐在靠窗的旁邊,剛好看到蘭公子親自來了,朝著下麵揮手,“呦,蘭公子親自來了啊,這幾天牙口吃飯還好嗎?
是不是咬不菜,專吃飯?”
藍鬧兒就在樓下,親眼看到有人當眾辱他,氣的快瘋了。
“給我抓住他!
!
!
抓到此人,賞賜黃金千兩!
!”
話音落下,一百號人魚躍而,衝進了這家酒樓。
“蘭公子,想要抓我,可不是那麽容易,你抓不到我,我便將伱的醜事在這揚州城傳遍!”
說完,居陳微微一笑,翻出窗戶,輕鬆一躍便上了樓頂。
接著幾個跳躍,在樓頂之上不停轉移位置,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這就是夜不收居陳如此囂張的本錢,輕功了得,踏雪無痕。
沒有這份本事,也不可能為燕王的心腹。
“媽的,人呢?”
那衝進去的一百號人,到了酒館三樓,撲了個空。
樓下的藍鬧兒大罵道:“廢,那個人跑到樓頂去了,快給我找!”
這些人掃視了在場的富商一眼,冷聲道:“今天把你們聽到的,看到的,都給我當做沒聽見,沒看見,誰要是嚼舌子,丟江裏麵喂魚!”
那些商人哪敢抬頭啊,嚇得低著頭一聲不吭。
同時,心裏暗道,剛才那家夥該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接著,這些人從窗子爬出,爬到樓頂,卻發現早就看不到人影了。
他們想嚐試跳到另外一個屋頂,但很快就有不人滾落下來,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們又怎麽可能抓得到夜不收呢?
即便實力再強也沒用,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軍隊中的好手。
可業有專攻,就等於是讓一個拳擊手跟跑酷高手比跑酷,即便是這個拳擊手再牛,也不可能跑得過跑酷高手,隻能是摔死。
很快,就摔死了三個人,其他人也不敢上屋頂了,紛紛下來。
“廢,廢啊!”
藍鬧兒氣的蹬腳,可是也無可奈何。
他邊的心腹屬下道:“世子,這個人有恃無恐,輕功了得啊.”
藍鬧兒氣憤道:“這個人的確很厲害,那天能以一當十,沒想到輕功也如此厲害,當真是屬泥鰍的。”
藍鬧兒也心裏清楚,這個人手了得。
那天自己船上幾乎都是千戶、伯爵級別的將領。
都擋不住此人。
但沒想到輕功也如此厲害。
“他娘的,輕功厲害又如何,既然他在揚州城,那就好辦了,我就不信抓不到他!
!
布下天羅地網,所有酒樓、茶樓都給我安上人手!”
藍鬧兒吩咐道,“另外,傳我口令,讓城外搜尋的衛所將領,帶人全部回到杭州城,立刻給我關上城門,任何人不得進出!”
隻要關上城門,甕中捉鱉,將人員全部調遣回來,還怕抓不到他麽!
“是!
屬下這就去辦。”
下屬立刻騎馬辦事。
差不多半天的時間,那些在城外搜捕的兵馬紛紛回到了揚州城。
接近十萬的士兵,在揚州城大肆搜捕!
整個揚州城飛狗跳.
“這李逍真是好計謀啊,調虎離山之計,藍鬧兒完全中計了。”
此時,暗的紀綱等人,也在暗中觀察這一切。
“剛才我看到了,那人本不是李逍,但是手極其了得,那一的輕功,即便是錦衛中輕功最好的朱雀也比不上”
青龍驚訝道:“想不到燕王的手底下,還有這樣的人。”
“恐怕是夜不歸。”
紀綱小聲說道。
青龍略顯奇怪:“夜不歸?
那不是燕王安在北元的探子麽,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紀綱道:“郡主出行,燕王怎麽可能就這樣放心,派人暗中保護也是合合理。
不過這夜不歸今日一見,當真厲害。
以後我們要注意了,這夜不歸能出現在這裏,也可能出現在皇宮!”
幾人紛紛點頭。
青龍道:“這樣一來,郡主和李逍等人,也就能安全了,城門關閉,等藍鬧兒察覺到不對,再出城就晚了。
不過.
我們出城也麻煩了。”
紀綱笑了笑,道:“我們為什麽要出城?
此刻這杭州城了一鍋粥,藍鬧兒府上所有士兵,包括他自己也出去了。
那些伯爵、千戶也紛紛親自出去尋人這可是天賜良機啊!
!”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人眼睛一亮!
對啊,這可真是天賜良機。
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時候潛他們府中,搜尋證據,就是最好的機會!
“事不宜遲,我們五人分頭行!
我去藍鬧兒府中。”
紀綱吩咐道:“青龍負責景川侯曹震的府邸、朱雀你負責鶴慶侯張翼、玄武去會寧侯張溫、白虎你去西涼侯濮璵的府邸之中,查探完後,大家再次會和。
雖然這些人現在都離開府邸,不過行的時候要萬分小心,不可大意。”
“屬下領命!”
四人拱手。
“查探完之後,在此地會合。”
說完,五人形挪移,轉而消失不見。
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去。
已經是深夜了。
杭州城的夜晚,到都是火把,士兵們四尋人。
這可把百姓們嚇得不輕,何時見過這樣的場景。
同時,那些明白事的商人,也驚歎,這蘭公子的權勢是真大,他被人打的事應該是真的,居然發了軍隊為他們找人。
揚州城這一夜,並不安寧
與此同時。
紀綱和青龍幾人,去各府邸搜尋證據也是十分順利。
府邸之中,已經沒有多巡邏護院了,剩下的大多是一些婢和仆人。
憑借他們的手和警惕,還真的就找到了線索。
五人再次集結在一個很是蔽的房屋之中。
紀綱點上了油燈,將眾人收集的帳目開始翻看。
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不對,不對!
這些侯爵在同一時間,從蘭公子那裏,分到了一大筆錢!”
朱雀率先發現了這一現象。
“我也發現了!”
青龍小聲道。
紀綱皺眉,道:“他們做的蠶生意,通過時間來判斷,這些錢財,是在秋季,春季收,應該是秋季織綢賣了出去。”
這樣一說,大家都明白了。
這藍鬧兒的生意,是帶著大家一起發財。
也難怪這些侯爵們願意聽從號令,不單單是因為藍玉的緣故。
而是藍鬧兒對他們有實實在在的好。
“可是.
即便是做綢生意,賺的錢也不可能有這麽多吧!”
朱雀通算,很快就通過帳本,算出了他們的大概利潤。
驚訝道:“他們所得的利潤,是正常綢買賣的十倍不止!”
“什麽?”
紀綱臉一變,“十倍不止?
?
?”
朱雀點點頭。
紀綱看向白虎,道:“白虎,將這些話,這些況,一字不的記在‘無常簿’之上。”
“是。”
白虎神嚴峻,將這些信息一一紀錄在無常薄。
無常薄,就是北鎮司紀錄各員不法行為的記錄冊。
寫完後,四名百戶或千戶級別的錦衛按手印。
手印一旦按。
即便是證據被毀滅,也可當證據!
紀綱思忖一番,道:“十倍於市場的利潤,這綢生意不簡單了很可能是走私海外!
!”
話音落下,眾人一驚。
紀綱立馬道:“查一查,看看帳簿之中,有沒有給沿海海師衛所的分帳紀錄!”
很快,眾人埋頭,開始在一大批帳簿之中尋找。
這些人都是錦衛,對於查探這些蛛馬跡非常專業。
即便帳簿了一些門道掩蓋,也擋不住他們的火眼金睛。
很快,還真找到了有給沿海海師分帳的紀錄。
“紀大人,找到了,還真是走私!”
走私海外!
聖上嚴令止的事,這藍鬧兒當真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為!
“記!
!
白虎,全部記下來!”
紀綱興大笑道:“太好了,這次真是抓到了一條大蟲,我們要立大功了!”
一天一夜過去。
藍鬧兒發了所有能發的力量,接近十萬士兵在城搜尋一人,卻依舊沒有搜到。
不得不說,這夜不收千戶居陳,的反偵查能力強悍無比。
是當真有本事。
憑借一人,是將十萬士兵玩弄的團團轉。
當然了,他也是能是在城中如此。
若是去了平原空曠之地,可能早就被抓起來了。
抓不到人,藍鬧兒的臉漲了豬肝。
一個在外麵,不停說打了自己臉的人,卻怎麽也找不到。
“廢!
全是廢!”
藍鬧兒氣的直蹬腳。
他已經一天一夜沒睡覺了,整個人神都有些恍惚起來。
“世子,要不您先回去歇息吧.
這些事屬下來辦”
一旁的下人勸道。
“睡個屁,老子睡不著,不抓到這個殺千刀的,我怎麽睡得著!”
藍玉大罵。
而這時候。
一個下人匆忙跑來。
“世子,不好了!
!
!”
“說!”
下人驚慌道:“景川侯曹震派人來通知,讓我速速稟報世子,他府上被人竊了,多年來的帳簿不翼而飛。”
“什麽!”
藍鬧兒臉一變。
這時,又有一人急忙跑來,“世子,鶴慶侯張翼、會寧侯張溫府上的帳簿被人搜尋,不翼而飛”
聽到這幾道消息,藍鬧兒的臉巨變。
“快,快回府!”
他帶著人瘋狂的朝著府趕去。
他心中祈禱道,自己府的帳簿若是被人找去,那可就完了。
不過自己帳簿放的位置極其蔽,應該不會.
等回到府邸,藍鬧兒走進主屋自己的臥室,來到一書架旁邊。
翻開書架其中一格的書籍,裏麵有一道暗門,扭花瓶,打開暗門,裏麵還有一青銅琉璃盞。
再次扭青銅琉璃盞。
咯吱——
這臥室的另外一麵牆轉,裏麵別有天,竟然是一暗室。
按照道理,這樣複雜的機關,如此蔽的暗室,本不可能有人找得到這裏。
這個暗室隻有藍鬧兒自己知道。
打造暗室的工匠,做完的當天,就被他給殺了。
可他當進暗室,整個人都傻了眼。
暗室之中擺放的帳簿,全部不翼而飛!
!
!
他的生意做的如此之大,不記帳本不行,可為了安全,這些年的帳本,都是他親自做的,是真正核心的帳本!
“完了!
完了!”
藍鬧兒簡直不敢相信。
有人居然能找到這裏,還將他的帳簿給帶走了
那裏麵的記載,足以給他定罪了!
如此可見,錦衛北鎮司千戶紀綱的搜尋能力有多強悍。
“中計了!
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拿我的證據.
這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
藍鬧兒失魂落魄的從暗室走出,整個人神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他晃晃悠悠的坐在了床上發呆。
一連串的打擊,和被算計,讓他心力瘁。
過了許久,他終於扛不住了。
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翌日清晨。
今日的格外的好,從窗臺照進來,如絨一般。
“世子!
世子”
門外不斷傳來敲門之聲。
藍鬧兒被吵醒,下人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慌張推開門進來。
“怎麽回事,是那個賊人抓到了嗎?”
藍鬧兒了惺忪的雙眼,問道。
隻要抓到那人,一切都有轉機。
“沒有.”
“沒有就繼續找,你嚷嚷幹嘛!
!”
“世子,又有新況。”
下人神十分慌張。
藍鬧兒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問道:“快說!”
下屬道:“從前天早晨起,有一幫人在我們控製的那些村子,瘋狂的收生,將所有生都給收走了。”
“什麽!
!
!”
藍鬧兒猛地站了起來,大吼道:“前天的事,怎麽今天才報上來!”
“世子.”
下屬如實道:“世子您下令關閉城門,城外的人進不來,城裏的人進不去,這消息閉塞了啊,外麵的探子,今日才將消息傳進來”
藍鬧兒神一怔。
沒想到,是自己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下屬接著匯報:“此刻,那幫人估計已經裝完貨,乘船準備走了對了,探子還說,那船上,有許多子,很可能是世子您在揚州被劫走的揚州瘦馬”
“什麽!
!
!”
藍鬧兒眼珠子頓時瞪得大大的。
講這些事全部串聯起來了。
這劫瘦馬的是那個姓李的,打自己臉的也是姓李的。
現在這個姓李的,還搶走自己的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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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糟了!
中了調虎離山,一石二鳥之計!
!”
藍鬧兒哪怕是再傻,也明白自己現在的況。
那個在城中散播謠言的,不是姓李的,真正姓李的,已經收了自己的蠶跑了。
引走自己的全部注意力,然後了帳簿不說,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自己的生給搶了!
!
“媽的!
媽的!
他媽的!
啊啊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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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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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通了這點的藍鬧兒,整個人陷了魔怔,瘋狂,無比的憤怒!
作為藍玉之子,藍鬧兒是懂一些兵法和計謀的。
但這些年,他做生意久了,憑借他的權勢,本不需要這些小伎倆,也沒人敢對他使用伎倆。
這導致,他第一時間,沒有看破這計謀。
等回應過來後,現在才知道自己中計了!
堂堂國公之子,竟然被人如此算計,藍鬧兒抓狂得無以複加!
“跑!
他跑不了!
他隻能通過運河走!
老子要抓住他!”
藍鬧兒大吼道:“立刻,馬上去給我備馬,乘船去追,所有人出,一定要抓住此人!
!”
下屬道:“那城中那個李公子,還抓不抓了?”
“抓個屁!
!
!”
藍鬧兒大罵道:“那個人本不是姓李的,那是個幌子。
真正姓李的,是在收生的那個人,立馬去抓他!
草!
!
!”
就如此。
藍鬧兒立刻帶著兵馬出城,準備船隻,準備追趕!
“紀大人,城門打開,士兵們都出城了!”
暗中,紀綱、青龍等人也發現了此景。
“哈哈哈恐怕他們已經發現,自己的生被人搶奪,此刻那藍鬧兒怕是要瘋了吧,丟了帳本,賠了生,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虎哈哈大笑起來。
“這藍鬧兒好歹是藍玉之子,小小的調虎離山之計都看不,真是廢。
這樣的廢若不是有國公罩著,我們早就直接按住了。”
朱雀不屑的說道。
“藍鬧兒這些年囂張慣了,沒人敢得罪。”
紀綱笑道:“他沒想到,這燕王的人本不虛他,讓他吃了大虧,一石二鳥,沒想到李逍又暗中幫了我們一把,以後得好好謝謝他。”
紀綱心道,這一路,真是李逍等人幫了大忙。
不但救了他的命,還接連幫助他兩次破案。
雖然都是無心之舉,但這份人是要記下來的。
白虎問道:“紀大人,我們現在怎麽辦,抓藍鬧兒嗎?”
“即便有了證據,我們也不了他,他邊這麽多士兵。”
紀綱吩咐道:“這樣,咱們趁出城,白虎、朱雀你們二人帶著無常薄和證據,速速去京城將此事稟報聖上。
青龍、玄武,你們二人跟隨我,一同追過去,必要的時候助李逍一臂之力,同時他們之間若是發生了爭執,那也是證據!”
“是!”
話音落下,
幾人分頭行。
他們很是順利的出了城,騎著快馬,兩人朝著京城奔去,兩人沿著運河北上。
與此同時。
此時已經兩天兩夜過去了。
李逍已經將全部生運上了船,時不我待,立刻開船北上。
乘風破浪,大船用最快的速度行駛!
此刻,所有的姑娘們都上了甲板,因為貨倉全部裝滿了生。
那藍鬧兒也已經得罪的死死的,沒必要躲躲藏藏。
而這些揚州瘦馬看到了這麽多生,也明白了。
這李逍等人並不是壞人,是真是做綢生意的。
們已經幻想,自己等人去了北平,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安安分分當一個織,總比淪為他人的玩要好。
“哈哈,姐夫高招,果然現在那個狗屁藍鬧兒,到現在都沒發現我們在拿他的貨。”
朱高煦看著滿船的生,意氣風發。
李逍哈哈大笑:“痛不痛快?”
朱高煦大笑道:“痛快,太痛快了!
父王當初被藍玉搞得十分鬱悶,我們這也算是幫父王報這仇,嘿嘿!”
朱高燧也十分爽快的道:“咱們搶了他的人,又打了他的臉,現在又搶了他的貨,簡直不要太爽,這一趟江南來的真值得!”
李逍看向朱凝雲,問道:“凝雲,即將回北平了,你覺這一趟南下之旅,如何?”
朱凝雲含蓄道:“嗯,非常好玩。”
“大膽點,這裏沒有外人。”
李逍壞笑道:“說出自己心裏話,不要憋著。”
“嗯。”
朱凝雲點了點頭:大聲道:“這一趟.
真是太舒暢了!
咱們遊歷了這江南各的景,又解救了一批苦難的人,逞兇除惡,痛快!
很是痛快!
!
!”
李逍微微點頭,這一趟,真是值得。
他眼看自己的媳婦的心扉,不斷的打開,慢慢的釋放出自己的天,敞開了自己的心扉。
其實凝雲的格,繼承了燕王朱棣。
是個敢敢恨,敢作敢當的子,隻是之前一直憋在家裏,變得有些弱,現在完全改變了!
“姐,我覺你現在完全變了個人。”
朱高煦也是很高興的說著。
他自然希,自己的姐姐能夠變得更好。
而現在,姐姐顯然已經完全走出了心理影,說話也比先前大聲,中氣足。
“沒錯。”
朱凝雲點頭:“這一段旅程,比我前輩子所有的經歷都要富,驚險,刺激!
我覺得咱們一路來的故事,都可以寫話本故事了。”
說到話本故事,李逍笑道:“沒錯,咱們的經歷的確可以寫話本故事,我來執筆,就《我在大明懲兇除惡》如何?”
說起這茬,大家都興起來。
“好啊姐夫,說不定這話本,能夠流傳千古呢!”
朱高煦興的道。
“好耶!”
朱高燧同樣興:“姐夫,說的我都期待起來了!”
李逍哈哈一笑:“好了好了,大家忙活了兩天,都累了,歇息吧!”
就如此。
李逍的大船,沿著運河,踏上了回北平的道路。
而此時此刻。
皇宮之中,朱元璋的龍案上,已經出現了朱凝雲的信件。
朱元璋打開一看,竟然是自己孫朱凝雲的信。
他微微一笑,展開觀看。
旋即大怒!
!
“豈有此理!”
一句響亮的咆哮聲,徹響大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