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心意相通!
朱元璋敲打朱棣!
李逍的奇妙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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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你說逍郎去京城,會不會出什麽岔子吧”
“兒很是擔心.”
自李逍走後,朱凝雲這幾日是茶不思飯不香,總覺得缺了點什麽,有些魂不守舍的。
於是燕王妃便將喊來燕王府居住,每日陪散散心。
這日, 兩人走在王府花園之中閑聊,朱凝雲提及此事。
“莫要擔心,李逍能出什麽事啊?”
燕王府拉著朱凝雲的手,安道:“你忘記了,上次李逍跟高煦比試了一場,連高煦現在都不是他的對手,甘拜下風。”
“並不是擔心逍郎在路上出事.”
朱凝雲擔憂道:“現在京城是非之地, 正於爭儲之時,逍郎此番京,恐怕聖上也會知曉,您不是說過了麽,若是父王敗, 聖上必會除掉逍郎,我怕.”
“傻孩子,還早著呢。
起碼得一年以後的事了。”
燕王妃道:“沒什麽大事的,別瞎擔心了,你不是能跟李逍心意相通麽?
伱能應到他現在在哪嗎?”
“對哦,我試試.”
朱凝雲想到這,不由喜上眉梢, 還是母妃聰明。
說著,朱凝雲雙手織拳,閉上雙眼, 李逍的位置。
到, 此時李逍正在騎馬,速度非常快,應該還沒到京城,但按照這個速度和出發的時間推算, 該快到京城了。
與此同時。
“咦?
媳婦兒又在應我。”
遠在天邊的李逍。
突然到朱凝雲正在窺探自己的位置。
李逍心中暗暗竊喜,媳婦可真是關心自己啊,想自己了吧。
“這小丫頭,後知後覺的發現這戒指的作用。”
“不過,肯定想不到,這並不是心意相通,而是外掛。”
“就讓這個麗的誤會,繼續保持下去吧。”
李逍嘿嘿一笑,便在心裏給朱凝雲傳遞了一道信息:
【凝雲,夫君我一切安好,莫要擔心。
】
【你哦—】
很快,那邊也傳來一道信息,被李逍應到了。
【逍郎,我們真的能心意相通,我在北平也一切安好。
】
【你哦想念你的第三天。
】
隨著信息的傳來。
李逍發現自己的額頭上,出現了壽命 1日的符號。
【叮!
你與人朱凝雲遠在天邊,卻如近在咫尺。
此隔山海,山海皆可平,你們的意越高山和江河,天地可鑒, 日月為證。
獲得甜積分:1000分。
發50倍暴擊,獲得甜積分:50000分。
】
【當前甜積分:3650000】
“我,這也行.”
李逍懵了,自己刷積分的方式越來越多。
現在已經不限地域範圍了,隻要意傳達到了就夠。
“前方二十裏就是南京城了,馬上到了,先救髙熾要。”
這般想著,李逍一揚韁繩,加快了速度。
與此同時。
北平,燕王府。
朱凝雲坐在涼亭裏。
白皙的手臂豎在前方,許久都沒睜開雙眼。
的表格外幸福,輕輕勾了勾柳眉,朱微微上揚,好看的梨渦在的臉頰綻放。
一直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之中。
“凝雲,凝雲”
直到燕王妃徐妙雲呼喊了好幾聲,才回過神來。
“啊,母妃.”
朱凝雲臉紅彤彤的。
燕王妃奇怪的問道:“剛才你一直在傻笑,真的能應到?”
“嗯。”
朱凝雲點了點頭,“應到了,兒現在徹底放心了。”
“啥?”
燕王妃瞪大了雙眼,剛才隻是隨意一說而已啊。
“逍郎說.”
朱凝雲俏臉一紅,道:“逍郎說,他一切安好,讓兒莫要擔心,還說還說我然後兒也回了一句,說我一切安好,我想每天這樣便能安心了。”
啊?
?
?
?
?
燕王妃的微張,十分驚訝。
該不會是兒犯花癡了,自己在胡臆想吧?
“母妃,是真的,當雙方真心相的時候,就能應到對方心裏說話的聲音呢.”
朱凝雲很認真的說道:“母妃,您試試,您跟父王真心相,一定能應到的,隻要掌握方法就行。”
“真的嗎?”
燕王妃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真的母妃,您試試,我教您方法。”
說著,朱凝雲起,幫燕王妃擺了一個姿勢。
雙手握拳,將拳頭放在眉心,閉上雙眼。
想念心中的那個他。
這個姿勢是朱凝雲偶爾一次想李逍的時候擺的。
結果發現能應到李逍的位置,十分驚喜。
此後,就一直用這個姿勢應,其實朱凝雲用啥姿勢都能應到.
“是這個姿勢對嗎?”
燕王妃擺好了姿勢問道。
“對的母妃,您現在就靜下心,想念父王的影,他的相貌,他的聲音,他的一切.”
“我試試。”
徐妙雲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按照閨教的方法,在腦海中試了一遍。
許久毫無應
難道真的是得不夠深?
?
徐妙雲不由在心中暗罵一句,這該死的朱棣!
“母妃,應到了嗎?”
朱凝雲欣喜的問道,也希母妃能會這種神奇的覺。
徐妙雲微微點頭:“雲兒,母妃應到了”
“阿秋~~”
遠在京城的朱棣打了個噴嚏,不由了鼻子。
暗道,還沒秋呢。
應該不會著涼吧,是不是有人在罵自己?
“父王,父王,您看誰來了!
!”
朱高煦遠遠的就開始嚷嚷。
隨後就看到朱高煦帶著一人走進門,來者正是李逍。
原來這幾日,朱高煦怕李逍找不到,就親自在城外轉悠,等待李逍。
此時的李逍顯得格外憔悴,風塵仆仆,頭髮淩,臉上油滿麵,好幾天沒洗臉了。
畢竟三天三夜的狂奔,中途一下子沒歇息。
隻在驛站換過幾匹馬,吃飯喝水。
其他時間都在馬背上,不是普通人能扛得住的。
“婿!”
燕王朱棣看見,立刻起迎接。
親自攙扶李逍,將李逍扶在座位上,“高煦快去倒茶。”
李逍這樣子一看,就是三天三夜沒睡覺,一路狂奔而來,眼睛都帶有,怎麽能讓朱棣不呢?
“嶽父大人,不用了,快帶我去看髙熾。”
李逍心中鬆了一口氣,見大家似乎沒什麽悲傷的神,就知道髙熾應該問題不大。
第一句話就是關心家人,朱棣欣無比。
這時,朱高煦尷尬一笑。
“姐夫.”
朱棣使了使眼神,示意讓他解釋。
朱高煦這才開口道:“姐夫,大哥本來是有些事的,可扛了兩天,好了.
現在又能活蹦跳的。
我是想通知你來著,可你單人快馬,沒法聯係啊。”
“啊?
好啦?”
李逍一愣,旋即笑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
朱高煦端著茶水過來,“就是辛苦姐夫白跑一趟。”
“不白跑,髙熾沒事,比什麽都重要。”
李逍接過茶水喝了一口,道:“髙熾人呢,我幫他看看,查清楚到底是什麽緣故,以免後麵又犯痛了。”
這話說得,真的說到朱棣心坎去了。
這才是一家人啊,一家人!
!
自己不但有三個好兒子,還有一個好婿,一家親!
“婿,髙熾今天出去辦事去了,你就別心,他眼下沒事,你幾天沒睡,快去睡吧。”
朱棣顯出關心的樣子,可以看到是真心,不是假意。
“世子辦事去了.
那行,那我就去休息休息吧,的確有些累了.”
李逍點點頭。
“快,高煦,快扶你姐夫去房間休息。”
“知道了爹。”
朱高煦小心的攙扶著李逍,一邊小聲道:“姐夫,這幾日發生了許多事,你先去睡一覺,等醒來我跟你細說。”
“嗯嗯。”
李逍被安排到一件早就準備好的大房間。
也的確是累了,沾上床,李逍就睡著了。
朱高煦親自給李逍蓋上被子,隨後輕輕的退出了房間,生怕把姐夫吵醒。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太窗,窗外鳥兒嘰嘰喳喳。
再次睜開雙眼,李逍覺自己活過來了。
“還好我強悍啊,普通人怕早就散架了吧。”
李逍一躍起,慣例打開了係統商城。
【今日係統商城刷新品:】
【一、六神花水一瓶。
消耗積分250分。
】
【二、指甲剪一個。
消耗積分800分。
】
【三、神通:瞞天過海(消耗力,可消除自己或他人的短暫記憶)。
消耗積分600000分。
】
【消耗100積分,刷新品。
】
【當前積分:3650000分。
】
“清空商城。”
李逍想也不想,直接清空。
畢竟現在凝雲跟自己的海枯石爛,還帶五十倍的積分暴擊,本不愁積分不夠用。
“對了,今天還沒跟凝雲報平安呢,不能每次都讓孩子主,作為男人,要溫主一些。”
這般想著。
李逍便在心中應凝雲,並傳遞去心裏話:
【天明,亮起的不隻是,還有你的好心,早安,你。
】
很快,朱凝雲那邊也應到了,也回了一句:
【隻緣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你。
】
隨後,李逍李逍就看到,甜積分上漲,和壽命上漲的信息。
“太好了,前幾天不知道能這樣玩,害的壽命又虛度了幾天,現在的年齡應該是十八歲零六天,可惡,多走了六天,以後要注意一下,可千萬不能變老。”
李逍喃喃自語道,隨後又用心靈應給凝雲發去消息。
【凝雲,我已安全到達,父王這邊一切安好,髙熾也無大礙,你安心就好,我看看髙熾後就回北平。
】
【夫君,北平有我,勿要擔心,你一切安好,就好。
】
【啵兒~】
【啵兒~】
相互甜了一番後,就作罷。
不然一天都不用幹其他事了。
發現自己指甲有些長了,想到剛才自己在係統買了個指甲剪,李逍就直接提了出來,坐在床邊撿指甲。
“姐夫,醒了嗎?”
這時,朱高煦在外麵輕輕敲門。
“醒了,直接進來吧。”
李逍隔著門喊道。
咯吱一聲,房門打開。
朱高煦走了進來,滿麵笑容,心問道:“姐夫,休息好了?”
李逍點點頭,笑道:“不就是騎三天馬嘛,這點事算啥啊,對了,跟我所說近日皇宮發生了什麽。”
接下來,朱高煦就開始說最近爭儲期間發生的事。
事的確好多。
原來,這朱允熥已經被踢出局了。
當李逍聽到藍玉被打詔獄的時候,眼睛一亮。
“聖上幹得漂亮,這藍玉前些日子,還派死士前來北平暗殺我。
要不是我機敏,差點出了大事。”
李逍罵罵咧咧道。
“什麽?
還有這等事!”
朱高煦登時怒了,拳頭,罵道:“狗賊藍玉,居然做出這等拙劣之事,等下我便跟父王說,讓他上奏彈劾藍玉,刺殺皇親國戚乃是大罪。”
“算了。”
李逍笑著擺擺手:“我也沒啥證據,那刺客問出來後,就給殺了,反正藍玉現在也在詔獄,一的罪名,還怕他能翻不?”
“說的也是。”
朱高煦點點頭:“這藍玉估計是活不,朱允熥既然被踢出局,無論是誰為儲君,聖上也不會留藍玉。”
“咦,姐夫,你這是在幹嗎?”
朱高煦突然發現,姐夫正在拿著一個小東西,對著手指剪。
“剪指甲啊。”
“剪指甲?”
朱高煦十分驚訝,仔細一瞧,發現姐夫手中這玩意,隻需輕輕一按,指甲就剪掉了,格外神奇。
“姐夫,這又是你的新發明?
?”
“小玩意,你似乎想要?”
“要啊。”
“送你。”
李逍本來還想撿個腳指甲,不過既然對方想要,那就算了。
於是就把指甲剪丟給了朱高煦。
朱高煦欣喜的接了過來。
隨後嚐試剪指甲,輕輕一,指甲就掉了。
“我去..
妙啊”
朱高煦十分驚訝。
因為大家都是用剪刀剪指甲,瞧瞧姐夫,這玩意可真專業。
“這是杠桿原理。”
李逍隨便解釋了一下,不過想到對方可能聽不懂,就算了。
朱高煦剪完指甲,越發的喜歡這個小東西,將其合攏塞兜裏,心說以後再也不需要用剪刀剪指甲了。
“對了姐夫,聽說你最近在北平買下來一個紙張作坊,除了製造報紙,還在研製一種如綢,用來如廁的紙?”
朱高煦突然想到這事,到好奇。
“就是這,這心相印衛生紙,幹淨又衛生。”
說著李逍拿出一包衛生紙遞了過去,“這種紙張用來如廁,比綢還舒服,最主要的是比綢便宜。
用完了丟地裏還能自己分解,不會造汙染。”
這是係統出品,作坊的研製方式還在進行。
沒錯,李逍打算在大明普及這種衛生紙。
因為他發現大明每年因為如廁不衛生的緣故,都要死很多人,百姓更是痛苦。
他剛來的時候,就到這種痛苦。
有需求,就有供應。
找到百姓的痛點,不但能造福社會,還能順帶賺點錢。
開個作坊,創造就業崗位。
“幹淨又衛生.”
朱高煦接過衛生紙,隨後出一張。
真的啊,還有淡淡的香味。
“姐夫,好東西啊,我敢保證,這東西一旦問世,火大明。”
朱高煦眼睛綻放,似乎看到了許多小錢錢在眼前漂。
“姐夫,讓我參一!”
說著,朱高煦也不容李逍拒接。
直接拿出一遝銀票往李逍手裏塞。
他可是聽說了,燕王府佔了李氏布行的三份,上個月母妃收到了兩千多兩白銀的分紅利。
可把他饞壞了。
現在父王也不在,趕參一,免得父王又橫一腳。
“那個.
我想尿尿”
李逍滿頭黑線,覺尿意來了。
畢竟早上起床的第一泡尿還憋著呢。
“姐夫,我陪你去。”
朱高煦不由分說的拉著李逍朝著茅廁走去。
路上,不停的給李逍說,說什麽也要參一。
李逍實在是也有些耳子,隻好答應。
“那行吧,不過不能太多,你就佔一。”
“一也行啊!”
朱高煦十分高興的將自己的五千兩銀票塞給了李逍。
他知道,憑借姐夫的本事,這五千兩恐怕要不了幾年就能回本,後麵就是白賺啊。
難怪姚廣孝大師說姐夫鴻運如山。
自己跟姐夫關係最好,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兩人親的跟一對親兄弟一樣,在茅坑,並肩站著尿尿。
“姐夫啊,弟弟還有個不之請。”
“你說,姐夫能辦到一定辦。”
朱高煦想到今天晚上,皇祖父傳召他們宮去吃飯,晚上萬一用得上呢?
“姐夫,弟弟想請你給我寫首詩,啥詩都行。”
朱高煦開口道。
“這個幫不了,寫詩需要靈,你以為張口就來啊,我現在沒靈。”
李逍搖了搖頭。
“不需要太好,隨便就行,反正憑借姐夫的才華,一定能辦到”朱高煦跟蒼蠅一樣,不停地說。
李逍微微皺眉:“行吧,我想想.”
想到,兩人現在正在一起尿尿,便隨便糊弄道:
“我們一起去尿尿,
你,尿出了一條線。
我,泚出了一個坑。”
朱高煦:“.
姐夫,這是詩嗎,怎麽覺如此鄙?”
李逍:“白話詩,見笑了,沒尬著你吧?”
朱高煦:“有點被尬到”
朱高煦抖了抖小鳥,心道,看來,姐夫現在是真的沒啥靈,竟糊弄自己。
隨後,兩人回到大廳。
大家都紛紛起床,朱棣則是出門辦事去了。
朱高熾看到李逍那個激啊,熱的跟李逍擁抱。
“想你了啊,聽說你為我奔了三天三夜,我這我這個.”
“髙熾,我也想你們啊,聽到你生病的消息,我便心急如焚,立馬趕來,也是想見見你們。”
一波寒暄之後,兄弟幾個圍坐一桌吃飯。
“姐夫要不在應天多留幾日?”
飯桌上,朱高熾熱的挽留道。
“對啊,反正也沒啥事,留幾日陪陪我們。”
朱高煦也提議。
李逍想了想道:“那行,也不能久留,明日再呆一天,後天就回北平吧,老二已經把現在的況跟我捋了一遍,我覺得我在北平的事還是不被聖上知曉為好,抓回去,以免徒生事端。”
眾人也想了想,覺得有道理,紛紛讚。
畢竟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凡事得齊心協力。
兄弟幾個有說有笑,格外暢快。
吃完飯後,
李逍讓朱高熾躺在床上,準備幫他看看病。
雖然說他按照歷史來說,現在應該不會出啥大問題。
還是看一看為好,萬一有啥蝴蝶效應啥的就麻煩了。
“哪裏疼?”
李逍問道。
“這兒。”
朱高熾指著肚子右下方。
李逍了,後怕道:“這兒啊應該是急闌尾炎,還好你過來了,不然真是危險!”
急闌尾炎是要手的。
否則沒過去,人說沒就沒,不是開玩笑。
這句話倒是把眾人嚇了一跳,連忙詢問有什麽解決方法。
“解決方法有就是把肚子劃開,把這一段闌尾的腸子給割掉取出來,以後就沒啥大問題了。”
李逍用手比作手刀,在朱高熾的圓滾的肚子上比劃了一下。
其實,明朝的中醫發展十分厲害,已經有簡單的外科手了,當然是一些簡單的外科手,沒有這種闌尾手。
這一作,嚇得朱高熾一大跳,急忙道:“發之父母,怎麽能將腸子取出來呢,絕對不行!”
李逍笑著搖了搖頭,“不割也行,不過以後不能胡吃海喝了,特別是不能多喝酒,否則真的會出大問題,下一次你就不一定能過去。”
這種問題,死亡幾率還是很高的。
“是是是,以後都聽你的。”
朱高熾嚇得肚皮直,這次是認真的了。
心道,以後還是吃兩塊為妙.
傍晚的夕慢慢西沉,金的餘暉灑落在皇宮之下。
如同一層金紗輕輕地覆蓋在宮殿的每一個角落,整個皇宮映得金燦輝煌,熠熠生輝。
皇宮,書房。
朱元璋正在批改奏疏。
錦衛指揮使二虎,走了過來。
二虎拱手道。
“陛下,查探到一個消息,燕王世子朱高熾突然病重,朱棣私下派婿李逍前來救治。”
朱元璋急忙問道。
“什麽?
髙熾如何?”
二虎回道:“現已無大礙,自己好了。”
“那就好。”
朱元璋微微頷首,問道:“那李逍現居何?”
二虎道:“眼下在燕王府邸住下。”
這段時間,朱元璋是越發的對李逍興趣了。
聽說孫婿的醫十分高明,不過老四私下將他喊來,估計也隻是為髙熾治病,不打算久留,恐怕呆幾日就要走。
“朕倒是想跟這個孫婿見見麵”
朱元璋想了想道:“二虎,你想個法子,既不讓李逍知道朕的份,又能讓他多留京城幾天,與朕接接。”
“這”
二虎當場就愣住了。
既不暴份,還能留下來,還要流。
這怎麽能辦得到?
?
李逍也不是普通人啊.
“怎麽?
這點小事都辦不到?”
朱元璋微微皺眉。
“臣盡力而為。”
二虎隻好著頭皮答應下來。
“不要盡力而為,是一定要做到!”
朱元璋不想錯過這個李逍來京城的機會,他越是研究之前那化解災禍的方法,越是覺得李逍此人有大才!
另外,他還要的了解,李逍究竟是不是傳聞的那樣子。
一個心係百姓的青天大老爺和造福百姓的良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隻有親眼驗證才行。
“臣領旨,這就下去想辦法。”
二虎隻覺頭皮發麻,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陛下,您今日晚上邀請燕王一家用膳,已經到時辰了,燕王和三位皇孫已經在殿裏候著。”
這時,一名太監走過來提醒道。
這是京這些日子,朱元璋主向朱棣表親切之意。
畢竟,朱元璋傾向朱棣的天平,隨著李逍的添磚加瓦,已經越來越重。
若是真的要將儲君之位給朱棣,還是要推心置腹聊聊。
“擺駕,養心殿。”
朱元璋起,朝著養心殿走去。
不多時,朱元璋便到了養心殿,膳房已經準備了一桌子好菜,還特意吩咐,準備了朱棣最吃的燒羊和椒醋鵝。
“兒臣,參見父皇。”
朱棣略顯激,他早早的就來候著,看到朱元璋到後,立馬幾步跑來迎接。
這麽多年,這還是父皇第一次親自喊自己吃飯,心道事怕是已經了十之七八。
“孫兒見過皇祖父。”
朱高熾三人也十分乖巧的躬行禮。
“免了免了,今日不行君臣之禮,咱們一家子人坐下來吃頓普普通通的飯。”
朱元璋穿著隨意的常服,一邊笑著,一邊揮手示意幾人坐下,氣氛顯得十分融洽,如同久違不見的父子、爺孫般。
待朱元璋坐下後,朱棣才緩緩坐下。
朱棣顯得格外小心,以往這種跟父王單獨吃飯的待遇,也就隻能大哥朱標有資格。
“父王,聽說您最近又犯頭疼,睡不好,兒臣特意去買了蜂王核桃膏。”
說著朱棣從掏出一小木盒,道:“這是蜂王,極為難尋,對緩解頭疼極為有效。”
這就是今日朱棣一直在外麵忙碌的事,尋這蜂王膏。
“有心了。”
朱元璋笑著接了過來,“老四,其實這些東西宮裏都有,不過你這份孝心到了,咱就接著。
哎,這是年齡大了的病,難治。”
聽到這話,朱棣心中十分激。
之前父王在自己的麵前都是說朕,說咱的時候,就代表著親近,當做家人看待。
“吃啊,別愣著。”
朱元璋揮舞了一下筷子。
看著幾個十分張的孫子,又看向朱高煦,打趣道:“高煦,聽說你膽子大,十三歲就敢上山虎,現在怎麽這麽張?
你怕爺爺啊?
難道咱,比那老虎還可怕?”
“不怕。
我怕啥,剛才就是有些不習慣。”
朱高煦一聽,呦,皇祖父今天說話覺很親切啊,很和善啊,似乎也沒那麽可怕,該吃吃,該喝喝,怕個!
說著,他就端起碗來,開始夾菜,飯。
有朱高煦打頭,朱高熾和朱高燧兄弟兩也就放開了很多,也開始吃飯。
不過顯然有些冷場。
大家都不知道說啥,高低還是張的。
別說這三個孫子了,朱棣自己都有些張。
朱棣沒想到,自己叱吒草原這麽多年,第一次跟父王單獨吃飯還能張,不過看到朱高煦放開了,也漸漸放鬆了一些。
朱元璋咧一笑:“有啥不習慣,以後就多來,慢慢就習慣了。
不過這南方的飯菜,就怕你們北方住久了吃不慣。”
聽到這話,
朱棣心中那個激啊!
父皇這是要釋放信號了麽?
什麽以後常來
意思是咱們以後就把皇宮當家了?
“父皇,兒臣敬你一杯。”
朱棣故作平靜的端起酒杯,朱元璋笑著也端了起來。
朱棣放鬆笑道:“兒臣這些年去了北平,最懷念的就是南京啊,起初兒臣以為是想念南京的氣候,風景,食,後來兒臣才發現,其實兒臣真正想的是父皇啊。”
“咱最近天天聽那方孝孺講孝道。”
朱元璋微微點頭,與之杯,“你這份孝心,咱看出來了。”
朱棣心中激不已,一飲而盡。
可放下酒杯,朱元璋的下一句話就讓朱棣心一涼。
“就怕.
你不是惦記咱,而是惦記咱屁下麵坐著的那把椅子啊”
朱元璋淡淡一笑道。
他拿人心的本事豈是朱棣能比的?
上一句還讓朱棣飄起來了,下一句話就讓朱棣到一涼氣從腳後跟湧向脊梁骨,就跟過山車一樣刺激。
朱棣急忙道:“父皇,您誤會兒臣了。”
朱元璋一笑:“咱可沒有誤會你,進京這段時間,咱都看在眼裏。
你爹我還沒老,眼睛還亮著呢。”
朱棣悲痛道:“父皇,您也知道,兒臣跟藍玉不對付,兒臣是擔心皇侄子朱允熥上位,無法按住藍玉,外戚做大,屆時藍玉對兒臣不利,於國家不利。
兒臣一片真心,為大明想,為大明計.
這也是迫不得已,形勢所.”
“說得大義凜然.”
朱元璋緩緩放下筷子,道:“但說到底,你還是惦記。”
“兒臣不敢啊。”
朱棣嚇得立馬跪在地上,道:“誤會啊父皇,兒臣現在還記得,在大本堂的時候,您當眾耐心教導兒臣讀書。
‘賢才不備,不足以為治’,兒臣至今還記得此話,牢記於心,時刻提醒自己。
在北平,兒臣也是用這句話來治理藩地,都虧得父王的教導,兒臣時刻記得父王往日教導兒臣的點滴。”
朱棣知道父皇正在敲打自己,必須好好應對,便再次打出親牌。
“賢才不備,不足以為治。”
朱元璋仔細一回想,自己似乎跟朱棣說過這句話,但時間太久遠,也記不太清,道:“你還記得咱給你說的這句話?”
“記得,兒臣不敢忘,時刻勉勵自己。”
朱棣點頭。
“起來吧,咱聊聊家常,搞得這麽嚴肅作甚?”
朱元璋道。
朱棣鬆了口氣,坐了下來。
“對了,孫婿李逍怎麽沒來,咱可是聽說來京城了。”
吃飯間,朱元璋突然提及此事,也算是敲打朱棣,告訴對方,你的一舉一,朕都看在眼裏。
朱元璋現在雖然偏向朱棣一些,可他也要防啊。
若是選擇朱允炆,他可以不用太防備。
但朱棣的能力太強,若是不防著點,自己能安晚年麽?
另外也要慢慢看看,這個老四與朱標比之如何。
朱元璋之所以如此放心朱標,是因為朱標是真的孝順自己,有尋常百姓間的父子關係。
“什麽都瞞不過父皇的眼睛,是髙熾突然病了,便讓李逍來看看。”
朱棣急忙道:“不過父皇您沒宣他,兒臣不敢擅自帶來,要不,兒臣現在就讓高燧將他喊來?”
朱元璋道:“不必了,咱飯都吃了一半,人家來作甚?”
朱棣道:“父皇若是相見,兒臣就讓他晚走幾日.”
朱元璋笑著揮了揮手,“不用,你不在北平,燕王府還有這麽多事務,讓你這個婿幫村一下徐妙雲,也是該的。”
“是是。”
朱棣點了點頭。
一番敲打後,接下來的氣氛逐漸轉向融洽。
“爺爺,你知道麽,有一次孫兒去打虎,一下子遇到了兩隻.”
朱高煦膽子大,喝了幾杯酒,就跟朱元璋說起故事來。
“呦,你還有這本事呢。”
朱元璋也與談。
然後,這個氣氛就活絡起來了。
有時候飯桌上,是需要有一個這個角。
興許是酒喝多了,
朱高煦覺一泡尿實在是憋不住。
“爺爺,孫兒去方便一下。”
“別急,爺爺跟你一起去。”
朱元璋也覺有尿意,起走去,朱高煦跟在後麵。
待兩人走後,離開大殿。
朱棣深呼一口氣。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是被汗水了。
“髙熾,拿快布來給爹”
“爹,這是心相印衛生紙,吸汗。
我手胖,高燧,你來幫爹。”
朱高燧拿起紙張,在朱棣背後了,果然比較吸汗,很快就吸幹了汗。
“爹,放鬆一些.”
朱高熾小聲道,他還是第一次見父王如此張。
“髙熾等下你多給爺爺說說話.”
朱棣如此吩咐,免得老是被敲打,他這心髒可不了。
“是。”
“爺爺,我扶著你點,您有些喝醉了。”
朱高煦扶著朱元璋,心中滋滋的。
瞧瞧,爹嚇得那個樣子。
再看看我,放鬆嘛
朱元璋出來了口氣,心中也在思索事。
他算是看出來了,朱棣的三個兒子各有所長。
髙熾仁厚,格倒是跟朱標相似,且有通古博今的學識。
甚至朱元璋覺得,朱高熾跟朱標太像了,不像是朱棣的兒子,反而像是朱標的兒子。
高煦勇武,格與朱棣相似,卻了些沉穩,不過可以調教,能征善戰。
高燧謹慎,善於觀察,機敏靈活,也是不可多得的品質。
加上有李逍這個治世之能臣。
這一家,自家人組的班底就非常不錯。
“高煦啊,爺爺以前小瞧你了,你還是有些才能,不過略顯魯莽了,以後要多給你大哥髙熾學學。”
走路間,朱元璋小聲說道。
“謹遵爺爺教誨,爺爺以後說啥,我就做啥!”
朱高煦聽到誇讚,有些飄了。
“爺爺,您先。”
來到了茅坑前,朱高煦沒有先進去。
“都是男人怕什麽,一起來。”
朱元璋笑了笑道。
“好。”
朱高煦也是真不客氣,解開腰帶就往茅坑裏鑽。
然後,爺孫兩並肩尿尿。
有那麽一瞬間,朱高煦覺這場景似曾相識。
隨後他就想到,自己上午不是還跟姐夫一起尿尿來者,自己還問他討詩句來著?
哇,姐夫真是神機妙算,特意給我準備了這首尿尿詩麽。
當時他覺得,那尿尿詩有些鄙。
但現在來看,姐夫是另有深意啊
對啊,寫詩並不是詞藻優,而是要符合場景。
原來姐夫是這個用意!
!
“此此景,我隻想詩一首。”
朱高煦一邊尿尿,一邊開口。
“呦?
說來聽聽。”
朱元璋也來了興趣。
這下,朱高煦更飄了,張口就來:
“我們一起去尿尿,
你,尿出了一條線。
我,泚出了一個坑。”
說完。
茅坑突然安靜了。
特別的安靜。
朱元璋原本還聚會神,等待朱高煦的表現。
結果
“你他娘的還真是個豬腦子,什麽破詩。”
朱元璋氣的一腳就踹在朱高煦的屁上,朱高煦一個踉蹌,差點掉坑裏。
他突然想到,好像上次惹皇祖父生氣,也是茅坑.
“爺爺,孫兒錯了,以後不再念詩.”
朱高煦一腦袋求饒。
“你念個破詩也就罷了,你說你尿一個坑,是爺爺老了,隻能尿一條線?
?”
朱元璋氣的胡子都飄起來了,又是一腳過去。
“爺爺,錯了你尿坑,你尿坑。”
“.”
等朱高煦回來。
上一的腳印,略顯狼狽。
“高煦,你這是.”
“爹,是我自己在茅坑摔了一跤,沒事”
“.”
就如此,雖然有個小曲,但卻反而拉近了距離。
接下來的吃飯十分融洽。
談至深夜,朱棣帶著三個兒子告別。
朱元璋一場針對朱棣一家的初步考察,就此結束。
那麽,剩下的就是針對李逍.
轉眼,第二日上午。
燕王府邸外。
李逍在京城跟幾個兄弟相了一日,隨後就要告辭。
媳婦都在家念死自己了,必須要回家。
李逍上了馬,揮手告別。
“婿,記得給幫本王給王妃帶個平安。”
“姐夫,一路小心。”
“路上不用這麽趕,慢慢走”
幾人也紛紛招了招手,隨後目送李逍離開。
李逍走後,幾人便回了屋子。
前天晚上,聖上釋放了良好信號。
接下來,這京城怕是一呆,就是很久
“給凝雲和嶽母大人,帶些禮回去!”
李逍騎著馬,並沒有著急離去。
而是在街上溜達了幾圈。
購置了一些小禮,回去帶給凝雲當做驚喜。
雖然已經婚了,但平日裏的小浪漫,小雀喜可是絕對不能的。
夫妻之間不能因為日子久了,柴米油鹽,就了親人。
隻有不斷的給對方浪漫,才能讓一直保持新鮮。
花了一個時辰,購置了一些特產,李逍才打算離開。
快馬加鞭,很快就從北城門出去。
不過這匹馬本跑不快。
李逍用自己的馬已經在驛站,換了這匹馬,一路上已經換了好幾次,用自己的印就能隨時在驛換馬。
自己還要完全按照原路返回,一路上,以馬換馬。
直到將原來的自己的那匹寶馬給置換回來。
因此,這回去路途算得上固定的,也就給了某些有心人有機可乘的機會。
“駕!
駕!
駕啊!
!”
一聲慘聲響起
李逍朝著北麵一條道奔馳了數數十裏的距離,突然就有種失重的覺,隨後就掉坑了。
沒錯,是真的掉坑了。
這道路上,有一個大坑。
表麵上和路麵無疑,實際上是設置了陷阱。
不遠。
兩個人從樹林裏緩緩走了出來。
朱元璋微微皺眉:“二虎,我讓你留人,你出了個這個餿主意?
?”
二虎拱手道:“回陛下,臣實在是想不出什麽好法子了,無奈之下才.”
二虎話沒說完,就被坑裏麵的嚷嚷聲打斷。
隻見,坑裏傳來李逍憤怒的嚷嚷聲:
“哪個挨千刀,藍皮炎的,在路上挖了個大坑,摔死爺爺了,沃日你仙人板板”
聽到這話。
朱元璋角輕扯,神顯然有些微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