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錢沒給到位,心委屈了!
你說咱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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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坑裏不斷傳來了罵聲。
二虎臉一變,連忙拱手道:“陛下,坑是臣挖的,李逍罵的是臣,不是陛下您。”
“哼。”
朱元璋哼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麽。
也就看你是朕的孫婿,不知道況, 不知者不怪吧。
“晾他一會。”
聽到坑裏已經開始罵祖宗十八代人了,朱元璋打算讓這小子吃點苦頭。
“陛下您坐。”
二虎拿了個折疊小板凳放在地上。
朱元璋便靠著大樹,坐在樹下乘涼。
坐了一會,坑裏的喊聲就了“救命”“有人嗎?”
“救救我”.
又過了半個時辰,聲音越發的小了起來.
總之,無人問津。
李逍喊破嚨也看不到一個人影。
因為這一條道,早就被錦衛給包圓兒了。
過路的路人都隻能繞道而行。
此時, 正在坑裏的李逍心裏苦啊。
都說開車不打電話,否則容易出車禍,這還真是如此。
就在剛才。
李逍一邊騎著馬,一邊通過心靈應,跟媳婦燙電話煲。
告訴自己馬上就要回來, 還有驚喜哦.
正聊得起勁,突然就掉坑了,完全沒回過神兒。
“啊穿越到明朝的第一車禍,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李逍哭無淚,環顧四周,都是土壁。
坑得有個五六米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在路上挖了這麽一個坑。
若是平時,憑借李逍的手,倒是能輕易困。
可這匹馬啊.
有一千斤重, 掉下來的時候馬翻人仰, 在自己的上,加上重力加速度, 在上, 折了。
李逍雖然是絕世猛將的板兒,可絕世武將也是個人, 做不到跟小說中的武林高手那般用力恢復傷勢。
李逍用力將腳從馬的上了出來,了腳骨,憑借圓滿級醫了一下。
“還好還好,並不嚴重,隻不過傷筋骨一百天,怕是需要一些時日才能恢復了。”
李逍暗道幸運,同時在心裏也給自己提了個醒。
自己雖然屬點已經滿了,但並不是無敵的。
毒藥、毒煙、陷阱.
等七八糟的東西,都有可能害了自己的命,這些東西都是防不勝防。
李逍看著自己麵前那匹已經摔死的馬兒,“馬兒啊馬兒,對不住了,下輩子投個好胎,做個人吧。”
剛才一摔,真是將李逍摔得七葷八素,喊救命也喊得有些累了。
“拜佛不如蹦迪,求人不如求己。”
李逍躺在坑裏,打算休息一下恢復力,再想辦法出去。
休息了半個時辰,李逍突然睜開雙眼。
他聽到了馬蹄聲以及馬車的聲音, 應該是有人來了。
外麵的路麵上,朱元璋坐著一輛普通的馬車,二虎架著馬車充當車夫,正在朝著這邊駛來。
“救命啊!
!
救命!
!”
李逍趕忙大聲嚷嚷。
自己雖然折了,但手上還有勁兒,隨便來個人給自己丟一繩子,就能爬上去。
“似乎是有人,主子,小的過去看看。”
二虎在外麵說了一聲,隨後走了過來,朝著坑下一看,隨後朝著馬車大喊道:“主子,這裏有一個大坑,有個年輕人摔裏麵了。”
李逍看到了人,連忙招手:“兄臺,救救我,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丟繩子下來,我李某人必有重謝!”
一般的馬車上都會備一麻繩。
車陷泥或是側翻,都能用得上。
“你等著。”
二虎喊了一聲。
隨後,朱元璋也從馬車下來,朝著坑中了下來,道:“年輕人,怎麽這麽不小心,這麽大一個坑都沒看見?”
“老爺子,您行行好,幫幫我,必有重謝。”
李逍亮了亮手中的金閃閃的金豆子,沒辦法已經有些形習慣了。
朱元璋一楞,旋即罵道:“你這年輕人不識好歹,咱是貪財的人嗎?
伱不說,咱也會救。”
而這時候,
二虎已經將繩子綁在馬車上,另外一頭丟了下來。
“謝謝老爺子了。”
李逍抓住繩子,憑借強悍的臂力,直接通過繩子爬了出來。
原本二虎還打算將他拉出來,隨後發現本不需要。
這把朱元璋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孫婿可以,居然能自己爬出來。
爬出來後,李逍想站起來,卻發現腳疼的厲害,齜牙咧。
朱元璋一驚,心道該不會把腳給弄壞了吧?
早知道二虎要出這餿主意,還不如作罷。
“年輕人,你沒事吧?”
說完,朱元璋冷眼看著二虎道:“還不去看看。”
二虎心中一,連忙蹲著子查看,知道這次自己的確做的有些過分,聖上怕是有些不高興了。
哎.
二虎心裏歎了口氣,伴君如伴虎。
其實二虎也難做,朱元璋提出這個要求後,他想了一晚上,都沒想明白。
加上時間又迫,這事還要保不能跟別人商量。
便隻好想了又簡單,又暴的方法。
“不用不用。”
李逍急忙擺了擺手道:“實不相瞞,我自己就是郎中,方才我已經自己查看了,並無大礙,隻需要休養幾日便好。”
聽到這話,
二虎心裏鬆了口氣,將李逍扶到馬車前靠坐著。
“老爺子,還有這位兄弟,不知怎麽稱呼?”
李逍拱了拱手。
不管如何,別人救了自己,還是要謝的。
在大明混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人家恩惠,之前都是別人自己恩惠。
“俺張虎,這位是咱家家主,你就喊黃老爺。”
二虎自我介紹了一下。
隨後介紹了一下給朱元璋準備的新份。
朱元璋笑著頷首道:“你咱老爺子就,聽著親切。”
都說人的第一印象十分重要,相由心生。
李逍外貌俊朗,麵相和善,無形之間拉近了距離。
加上本來就是朱元璋的孫婿,老爺子也還行。
其實,不單單是李逍麵相和善的緣故,而是因為他還在係統商城購買一個Buff的緣故。
這個Buff“平易近人”,任何人接李逍,都會有種如沐春風的覺,而眼下,朱元璋就有這種覺。
“那行,我便喊你老爺子吧。”
李逍笑道:“我姓李名逍,北平人士,多謝老爺子出手相救,對了”
說著,他掏出七八顆金豆子,手遞了過去:“老爺子,您接著。”
二虎當場就額頭滲汗。
好家夥,給聖上賞金子,真是黃花閨上花轎,頭一回啊。
朱元璋當下便有些不悅了,道:“我說你這人,咱救你,是貪圖你那點兒錢嗎?
你要是拿錢侮辱咱,你還是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吧,張虎,把他扔回坑裏。”
李逍:“?
?
?
?”
李逍滿頭黑線,來到大明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脾氣古怪的老頭,有錢都不要頓時有些鬱悶。
不過現在看來,對方救自己的確是的確是出於好心,而且此人還不缺錢,還是古時候人心腸好,自己的確有些侮辱人了。
“老爺子,您錯怪我了。”
還好李逍這些日子,在王府也學會了些察言觀和說話的技巧,急忙改口道:“我是想請老爺子再幫我一個小忙,我現在腳不便,希你能捎我一程,順便給我找家客棧打尖兒住下
。
這錢是客棧的費用,總不能讓老爺子出吧。”
“這還差不多。”
朱元璋一扭頭,示意張虎拿金豆子,道:“一顆就夠了。”
二虎點點頭,走了過去,從李逍手中拿了一顆金豆豆。
朱元璋問道:“你為何要住客棧,南京城沒有親人嗎?”
李逍解釋道:“實不相瞞,我就是來南京城探親來著,現在要回北平。”
朱元璋道:“那為何要住客棧?”
李逍笑道:“俗話說得好,好事咱往家裏傳,外事咱往心裏擱。
我這也就一點小事,出門在外的沒必要讓家人擔心怕。”
李逍不想讓家人擔心自己,畢竟嶽父和那幾個小舅子,現在還在爭皇位,何必讓他們為自己的事發愁?
孰輕孰重,李逍還是拎得清。
凝雲那邊也不能說,那丫頭若是知道自己腳崴了,估計能直接從北平一路狂奔過來照顧自己。
“看不出,你小子還顧家啊。”
朱元璋微微一笑,覺得這孫婿不錯,給家裏的消息,隻傳好,不傳壞,是個爺們兒。
這時,二虎提議道:“家主,距離城裏還遠著呢,要不就把他安頓家裏的院子,前麵幾裏路就快到了。”
原來二虎還安頓了院子,還行.
朱元璋點頭:“那行,就安頓到咱院子裏去吧。”
說著,他看向李逍道:“前麵有個村子,咱在那有間院子,把你安頓在那休養幾天,你可願意?”
“我住哪裏都隨便。”
李逍笑道:“就怕麻煩老爺子了。”
“不麻煩,跟你也算有緣,這麽多年了,咱還是第一次救人。”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朱元璋頷首,隨後登上了馬車,吩咐張虎將李逍扶上來。
進了馬車。
李逍總算鬆了口氣,還擔心等到晚上都沒人救自己。
“真是奇了怪了,這路好端端的,怎麽出現了一個坑呢。”
上了馬車,李逍坐穩後,便皺眉道。
朱元璋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李逍笑了笑:“老爺子,沒問你,我是覺得納悶,估計是貪汙吏修路工減料,時間一長,路開裂塌方也不管不顧。”
沒想到對方自己找了個理由解釋,朱元璋會心一笑,心道,在天子腳下可沒人敢貪.
旋即,朱元璋愣住了。
他突然想到好些年前,在皇宮修的恩科大殿。
自己第一次進去,一腳就把地磚給踩斷了,踩出了個大窟窿。
修建宮殿的人是李善長推舉的馬南山。
反正這兩人都沒活長久
想到這,朱元璋道:“倒是有這個可能,貪汙吏可惡!
咱平生最討厭那些貪汙吏了。
當今聖上做得好啊,殺了無數貪,隻可惜,人心不古蛇吞象,這貪如野草一般,殺了一批,又有一批冒出頭,殺都殺不完。”
“的確是殺不完啊,說到底還是.”
李逍笑了笑道,不過也沒繼續說下去。
朱元璋殺不完貪,是因為製度有些問題,員的俸祿太,不能維持麵,難免不邪念。
“年輕人你似乎有話要說,卻不敢說?”
朱元璋目投過去,想聽聽李逍的看法,畢竟這孫婿在治理各種災禍方麵是有大才,指不定也能出出意見。
“有些話,的確不能說.”
李逍尷尬一笑,不再開口。
“這怕什麽,這裏沒外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還怕啥?”
朱元璋導道。
“不行不行,不能說,不可說。”
李逍笑著擺了擺手。
“你這話說一半可不行,你已經勾起咱的,就跟那大明月報武俠版上的話本一樣,讓人晦氣!”
朱元璋沒好氣道。
李逍笑道:“老爺子也看過那話本的天龍八部?”
朱元璋道:“看過,晦氣,看到最彩的部分,就沒下文了,恨不得將那出報紙的人拉出來打一頓。”
李逍:“.”
朱元璋道:“別賣關子了,你剛才說那話的後半句是什麽?”
看老爺子一幅求賢若的樣子,李逍便施展了【他心通】看了一下他的心想法。
【急死我了,這小子,說話說一半,讓人心,你倒是說啊,難道還怕咱外傳不?
?
哼哼咱怎麽可能外傳,咱外傳給誰?
?
】
聽到這心聲,李逍鬆了口氣。
看來救自己的這老爺子,雖然脾氣古怪,但也是個信守承諾的主,不會傳出去。
既然不外傳,說一說也無妨。
“行吧,老爺子你是救我不求回報,我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快說,別賣關子了。”
李逍開口道:“其實吧,聖上固然心是好的,為大明記,為百姓計,為天下蒼生計!
隻可惜他的做法出了問題,導致所有這天下貪殺之不盡!
主要有兩個緣故。”
原本朱元璋還聽得滋滋的,可聽到後麵眉頭微微皺起。
朱元璋暗道,這小子果然有想法,急忙問道:“哪兩個?”
李逍道:“第一個原因。
那就是錢沒給到位,心委屈了。”
這不是自己瞎編的,可是後世馬總終結出來的。
李逍這段時間當知縣,也算深基層。
連基層都充滿了貪汙腐敗的事,上麵更不用說了。
“錢沒給到位,心委屈了?
?”
朱元璋一愣,隨後嗤笑起來:“還以為你有何高見,淺!
還說聖上錢沒給到位,咱可是聽說,前段時間聖上還給天下員加了俸祿,那員的俸祿,可比百姓們多多了。
說心委屈,那更是無稽之談,手中掌握權柄,委屈個啥?
有啥可委屈的?
?
聽你這意思,倒是聖上對他們太差了?”
“沒錯,有點差。”
李逍點頭。
這可把朱元璋氣得不輕。
他給員定俸祿,可是仔細研究過的。
既不讓員們太富,免得墮落。
也不能太窮,比百姓好上不。
但說差,這簡直就是荒謬之談。
朱元璋按耐住心中的憤怒,還是平和的將問題拋了出來:“你說說看,哪裏差了?
我看你就是給那些貪汙吏說好話。”
“我跟貪說什麽好話。”
李逍也有些不服氣了。
既然你不清楚,那我就給你說個明白。
李逍解釋道:“首先就是俸祿,明朝的員俸祿太低,你想想啊,當的,哪個不是寒窗苦讀數十載,歷盡多重考驗,才得到一個位,付出時間本這麽高,結果就比老百姓賺的錢
多上一些。
我可是聽說,有些清還穿著帶著補丁的服,你看看,清難做吧。”
這個問題,其實朱元璋自己也思考過了,這也就是前不久他和朱標商量過得,給員加了俸祿。
朱元璋道:“聖上不是前不久還加了俸祿嗎?”
李逍笑道:“說起這個加俸祿,我就有話要說了,加的不是銀子,加的是大明寶鈔。”
朱元璋道:“大明寶鈔不就是錢嗎,有啥區別?”
李逍道:“老爺子肯定很久沒去買過東西了,那大明寶鈔現在還錢嗎?
那不就是草紙麽。”
朱元璋心中一,差點就要暴起了,不過還是按捺住了衝,問道:“何出此言?
大明寶鈔又不值錢了?”
沒錯,朱元璋說出了一個“又”字。
因為洪武五年和洪武十八年,兩次都推行過大明寶鈔。
後麵都了廢紙,百姓不認啊。
“跌得跟草紙一樣,一天一個價。”
李逍道:“這不是瞎胡鬧嘛,那寶鈔又不跟黃金掛鉤,就憑借朝廷想當然,想印多印多,到後麵為草紙是必然的。
我嶽父可是吃了大虧,銀子換了寶鈔,後麵價格跌了一半,府裏差點都運轉不開了,還虧我幫村了他一把。”
這.
朱元璋倒是沒聽到這個消息,朝廷還是寶鈔照發不誤。
但沒人提此事啊,這幫蠢貨真是報喜不報憂,自己許久沒下來走了,真的有些不知民間疾苦。
自己這次讓員和藩王們帶頭,也不能推廣寶鈔嗎?
連朱棣都吃虧了,差點府邸都運轉不開?
朱元璋若有所思,片刻後問道:“你說寶鈔和黃金掛鉤,是什麽意思?”
李逍擺擺手:“這涉及到寶鈔可以不貶值的原理,太複雜了,說了你也不懂,咱們也做不了主,不說也罷。”
話畢,
朱元璋的眼皮顯然跳了一下。
似乎推行寶鈔又失敗了
可孫婿卻說,能有寶鈔不貶值的辦法!
!
!
若是真的能
自己一定要將這個法子得到!
!
李逍這時候開口,道:“言歸正傳,總之寶鈔貶值,那些員的俸祿等於沒加,所以還是錢沒給到位,員們錢,錢就容易出現貪腐的況。”
朱元璋點了點頭,當時朱標也是這麽跟自己分析的。
他又搖了搖頭道:“說到底,還是貪心。
就算,那也比百姓好多了。”
這老爺子腦子怎麽有點軸呢李逍解釋道:
“但百姓不用寒窗苦讀數十載啊,還要千軍萬馬走獨木橋參加科舉,還有更多的學子,耗費十幾年苦功,熬了一輩子,最後啥也沒有,
死在破草屋裏。
就這種難度,獲得的位,也就比百姓們好一些,他們心裏能平衡麽?
?
?
再說了,當不比百姓,還要際,維持麵,那都需要銀子。”
“難道當是為了錢?”
朱元璋反問道。
李逍雙手一攤:“可不是嘛,大部分是為了錢,其實人都是很俗氣的,想讓他們變得高尚,可太難了。
孔子都做不到。
若是他能做到,還能有這麽多貪?
柴米油鹽,哪一個不讓人愁?
用道德去約束人,太難了,要用製度,合理的製度。”
聽了這一番話。
朱元璋不由陷沉思。
若是普通人敢在他麵前這麽說,恐怕他早就將人腦袋拿下來了,這是在質疑他的決策。
但這話是從李逍裏說出來的.
他研究李逍的那份策問紙張許久,覺得李逍是有大才。
因此朱元璋多琢磨了一下,覺得剛才說的話也的確有道理。
孔子這個聖人都做不到人人高尚,他又如何能做到呢?
朱元璋想了許久,不知是對是錯。
他雖然是皇帝,但他也是凡人,沒有李逍那種後世能通曉歷史興衰的眼。
“你說的心委屈了,又是怎麽回事?”
朱元璋問道。
“這個就更簡單了。”
李逍笑道:“在明朝當,事兒多,休息。
別的不說,咱就說知縣這個職,芝麻綠豆的小兒,上麵有一群人著。
大一級死人,來了誰都得哄著,拱著。
一年到頭休息的日子,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不但要應付上級,還要對付下級。
上麵千條線,下邊一針。
剪不斷,理還.
所有的政令發下來,最後不都要縣一級去落實嗎?
可縣一級下麵有什麽?
啥也沒有!
皇權不下鄉,再往下就沒有朝廷機構了。
知縣想要辦好事兒,還得跟當地鄉紳、士紳們打好關係才行,否則事兒就無法推行。
這一打好關係,難免就會出現貪腐問題,難免的嘛!
辦得好,百姓說知縣跟鄉紳勾結,抗衡一氣。
辦的不好,兒都沒了,腦袋不保。
你就說這,那不難當吧,委不委屈吧。
上麵要討好,下麵也要討好,還要跟當地的士紳好。
一年四季無休,俸祿還。
就這種高環境,人的心裏就容易產生變態,付出這麽多,不得高低貪點兒?”
李逍當了知縣這麽久,這就是自己的心得。
不過還好,他是燕王的婿,凡事能按照自己的心意來辦。
普通的知縣,大多數都是這種況。
“似乎有道理啊.”
聽完後,朱元璋再次陷沉思。
他知道李逍幹過知縣,對方又不知道自己的份,很可能說的就是最真實的話了。
平日裏,那些員見到自己,可不敢說真話。
而李逍這番話,跟他平時聽到的不一樣。
真的不一樣,已經說的非常徹了。
錢沒給到位,心委屈了
難道真的是這種況,才會導致貪腐橫行,無法除麽
這一直是朱元璋心中的一塊弊病,十幾年都無法解決。
談話間。
一行人進了一村子。
村子外錯橫織的都是農田。
馬車此時,已經已經到達了一院子外。
院子還大,佔地怕是有半畝地的樣子。
這院子是二虎提前準備的,不但給朱元璋準備了院子,還準備了份,總之不讓李逍知道陛下的份。
“家主,到了。”
二虎喊道。
“張虎,將這個年輕人攙扶到房間去。”
朱元璋吩咐。
隨後,李逍便進了院子,院子還大,裏麵種了一些蔬菜,還有瓜果,一口水井,幾把搖椅,幹淨整潔。
“老爺子,你這環境還可以啊,空氣清醒,比客棧好多了,我那一粒金豆子可真劃算。”
李逍笑著道。
“咱說了,救你不圖你那點兒錢,你小子難怪剛才張口閉口都是談錢,俗氣!”
朱元璋沒好氣道。
李逍笑道:“世人慌慌張張,不過是圖碎銀幾兩,偏偏這碎銀幾兩,能解世間萬種慌張,保老人萬年安康,兒得學堂,柴米油鹽五穀糧。
老爺子,你這就不懂了吧,將錢財視如糞土之人,要麽是極有權勢,要麽是大富大貴。
我看老爺子你,不是大兒,就是大商。”
朱元璋登時來了興趣。
這小子說話一套一套的道理,像那麽回事。
“哦?”
朱元璋微微挑眉,道:“那你覺得,咱是哪種人?”
話音落下。
一旁的二虎呼吸一窒,
不由張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