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口誅筆伐?一部範進中舉送給你們!

55.8% / 239/428

第240章 口誅筆伐?

一部範進中舉送給你們!

文人自閉,儒生狂怒!

上集

“姐夫,姐夫人呢?”

大早上的,穿著飛魚服的朱高燧就在李逍的屋外不停地喊。

昨天他就來找李逍了,不過沒找到人,今天又跑了過來。

“高燧,怎麽了,大清早的嚷嚷不停”

“把你姐夫都給吵醒了。”

朱凝雲早早的就起床了,推開房門,清晨的進屋,李逍也睜開惺忪的雙眼,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天晚上還是那個時間回來,兩夫妻更加恩如初,如膠似漆纏綿一晚,現在朱凝雲隨時隨刻都帶著幸福的微笑。

“姐夫,你還睡呢,你都被罵慘了.”

朱高燧氣憤的進屋,正說著,他又疑的看向了朱凝雲,嘿嘿笑道:“姐,啥事兒這麽開心啊,你跟姐夫都十一年了,還這麽膩歪呢?

昨天一天都沒看到你們兩人,去哪兒了?”

“高燧,瞧你這話說的,我跟你姐夫就不能膩歪嗎?”

朱凝雲沒好氣的說道。

一邊說著,又想到昨天好的回憶,不由淺淺一笑。

見狀,朱高燧打趣道:“姐,這姐夫給你灌了什麽迷魂藥啊,十年恩如初啊,給弟弟也來一副,回去治治我家那婆娘。”

“去你的。”

朱凝雲拍了一下朱高燧的腦袋,後者一脖子,嘿嘿笑著,乖順的跟綿羊一樣。

當然,也就是在朱凝雲和李逍麵前乖順。

朱凝雲知道自己這個弟弟這些年當錦衛,在外麵狂妄的很,兇神惡煞,人人都怕。

“說罷,什麽事這麽一大早跑來?”

朱凝雲問道。

“姐啊,姐夫被人罵慘了,你快看吧。”

說到這,朱高燧的臉變得沉下來,走進屋,將手上一摞紙張都拍在桌子上,氣憤道:“他娘的,這些儒生真是膽大包天,到散播謠言,說姐夫是九天妖星禍世,

弟弟我已經抓了好幾個關進去,這儒生倒是來勁了,越來越多,若是全部抓去,牢裏都關不下。”

“給我看看.”

李逍一邊刷著牙,一邊坐在凳子上,朱高燧站在一邊,“姐夫你看,這個李晗的寫了首詩罵你,還說你不配姓李,讓你改回姓居,別壞了李姓的名聲。”

“還有這個。”

朱高燧又拿了一張紙,“你看這個人,寫了一萬字的文章,說你要霍天下,將你比作趙高,想要謀朝篡位,還說別看現在北平的百姓日子好,苦頭馬上就要來了,

天下馬上要分裂。

你說他自己寫著看也就算了,他娘的,這幫狗東西,拿著這些文章到宣揚。”

“還有這個,說你卑鄙無恥,用金錢、房屋公然賄賂員,這是加速朝廷的腐敗,世人將被金錢蒙蔽雙眼,人人利熏心心漸黑!”

說完這,朱高燧氣得一拍桌子,“姐夫,那幫人是不是畜生,你明明做了這麽多好事,他們卻罵你!”

李逍:“哦。”

“嗯?”

朱高燧微微一愣,道:“姐夫,你不氣?”

李逍雙手一攤,“我為何要氣?”

朱高燧震驚了:“姐夫,你為何不氣?

他們罵你啊!”

李逍問道:“他們罵我,能讓我嗎?”

朱高燧搖了搖頭:“不能。”

李逍又問道:“他們罵我,能害了我的命嗎?”

朱高燧愣了愣,“也不能。”

李逍問道:“他們罵我,會讓皇祖父和父皇,忌憚我嘛?”

朱高燧搖了搖頭:“皇祖父和父皇對你是一百個信任,自然不會。”

李逍闊達道:“這不就得了,他們既不能讓我,也不能傷我命,又對我無可奈何,自己氣炸自己,隻能無能狂怒,我為何要氣?”

朱高燧瞪了瞪眼睛,微張。

“他罵任他罵,他謗任他謗,風來任風吹,雨來任雨淋。

毀我,謗我,辱我,罵我,我心依然,打不敗我的,隻會讓我變得更強。”

李逍起,朝著水池走去,呼嚕呼嚕漱了個口,哈哈一笑道:“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嘶.

朱高燧倒吸一口涼氣。

李逍在他心中的形象不由又拔高了幾分。

頗有世外高人的覺!

好有道理啊.

任風雨襲來,自不如山!

“姐,姐夫怎麽越來越覺有種淡泊明誌,寧靜致遠,大智大賢的覺?

?”

朱高燧驚訝問道。

“好了。”

朱凝雲笑著拉著朱高燧往外走去,“高燧,別一驚一乍的了,皇帝不急太監急,你姐夫早就有辦法對付那些儒生了,你且上街一探便知。”

“啊?”

朱高燧尷尬一笑:“原來姐夫早就有對策了,我就說姐夫如此淡定,不愧是姐夫。”

朱凝雲吩咐道:“你去街上好好探一探,看看那些儒生有什麽反應,晚上來府上通報一聲。”

“今日就有行?”

朱高燧急忙拱手,“行,那姐,弟弟我先行告退,晚上再來。”

說完,立馬就跑了出府去。

隨後招呼錦衛,看看街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果然,朱高煦發現今天的確有大作。

一家名為千達影院的正式開張,鞭炮齊鳴,鑼鼓喧天,已經開始售票,一錢銀子一張票,但不知道為何,對書生免費觀看。

“千達影院?

前段時間報紙上不停宣傳的,朱允炆導演的電影?”

朱高燧回想起來,又看了看電影院外麵的海報。

海報上宣傳的,這是一部足以喚醒天下讀書人的電影,歷史的裏程碑,讀書人必看,電影名字做《範進中舉》。

“範進中舉,新電影.”

“難道這是姐夫反擊這些儒生的手段?”

朱高燧略顯疑,旋即招呼兄弟回了衙門。

為了方便查探,他讓錦衛都換上了儒服,隨後回到偽裝讀書人,回到電影院,開始排隊進

果真,今天的儒生、讀書人特別多,百姓幾乎沒有。

因為現在是上午,打工的打工,耕田的耕田,百姓們隻有晚上有閑工夫看看電影,白天也就隻有這群儒生有閑工夫。

“呦嗬,這電影還吹能喚醒天下文人的古板思想,我倒要看看,這電影能不能喚醒本公子。”

“狗屁,我已經聽說了,這電影公司背後就是李逍的手筆,也不知道哪裏學來的邪門歪道,可以將畫麵投放出來。”

“難怪啊,我說之前去村裏看電影,都是大明李青天,給我都看吐了,天天這般化自己,其心叵測啊!”

這群文人一邊排隊,一邊紛紛吐槽。

“好!

說得好!”

穿著書生模樣的朱高燧出笑意,道:“兄臺說得字字珠璣,不知如何稱呼,我也好認識一番。”

“哈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那儒生展開致的扇子,扇了扇風,顯得格外灑,扇子一合,拱手道:“張天,字博彥。”

“原來是博彥兄,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朱高燧拱了拱手,心中默默的把這個名字記在心中的小本本上了,心道,博彥是吧,你就看我拿不拿你就完事了。

接著,朱高燧又結了好幾個罵李逍的人。

誰罵的最狠,朱高燧就問誰的名字。

以至於這些人以為朱高燧是跟他們是一路人。

“咦,這電影不怎地,但這宣揚電影的詩詞倒是妙句啊。”

隨著隊伍的前進,眾人快進裏麵,在門口看到詩詞,一個儒生眼睛一亮,指向進門的一幅大宣傳海報之上。

“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

“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材!”

隨著一個儒生將這首詩詞念出,所有人都是渾

詩詞大氣磅礴,氣勢渾厚,義理深廣。

絕非普通人能做出來的!

在唐朝,科舉是有詩詞的考核,因此唐朝詩詞非常昌盛。

明朝因為科舉不考詩詞,詩詞逐漸衰敗。

但文人們嘛,喜好附庸風雅,都會紛紛在私下組織小型詩會,以詩論友,把酒當歌。

“不可能,這不可能是國師做出來的吧,國師就那打油詩的水平,怎麽可能做出來這樣的絕句出來。”

一個儒生不可思議的說道。

因為之前臭豆腐之爭的時候,李逍寫了個對聯‘亦香亦臭香飄萬裏,為味為鮮味到千家。’

這水平讓儒生們嗤之以鼻。

除此之外,大家還深挖出了,李逍曾經給郡主示時候寫的藏頭詩,我凝雲。

對於此詩,大家也覺得俗不可耐,尷尬的能扣出一套院子。

因此他們心也認為,李逍沒讀過書,是個農戶,不可能作出這樣的詩句來。

“這首詩,好像別有意味,似乎在暗示著什麽?”

一名學子楠楠說道,突然眼睛一亮,拍手道:“萬馬齊喑..

萬馬齊喑這是分明是暗諷,當下朝野噤聲的死氣沉沉現象,說的不正是現在嗎?”

“對啊。”

一名儒生道:“可造這樣現象的,不正是他李逍自己,他李逍反過來暗諷朝廷?

好啊,此人果真居心叵測啊!”

“沒錯!

果真如此!”

另外一名儒生震撼道:“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

作詩之人,指出了要改變這種沉悶,腐朽的觀狀,就必須依靠風雷激般的巨大力量。

暗喻必須經歷波瀾壯闊的變革才能使國家變得生機.

他這是在諷刺當朝的格局的腐朽,這是質疑聖上!”

一書生大喊道:“真是可笑至極,始作俑者居然賊喊捉賊,造這樣的現象,就是國師李逍他自己!”

又有人喊道:“這是國師對聖上的大不敬,隻可惜,聖上還被蒙在鼓裏,不知道國師的胡作非為!”

“可惡,可惡啊!”

另外一個儒生指著詩句道:“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這分明是在罵我們。”

聞言,大家一驚,看不明白,紛紛問道:“此言怎講?”

那書生道:“我勸天公重抖擻,這是說現在的老天不作為,降下來的都是庸才,說的就是我們,意思是我們迂腐。

所以才讓老天重新振作起來,‘不拘一格’的降人才,什麽意思?

難道現在天下沒有人才了麽,這分明是在罵我們都是庸才!

!”

話音落下,有理有據。

儒生們氣的肺都要炸了。

覺寫詩之人正在用俾睨的態度,藐視他們,嘲諷他們。

“可惡,大明國師果然是厲害啊,若不是徐兄文采高,我們差點都被罵,還都被蒙在了鼓裏。”

“李逍狗賊,果然夠狠,這分明是作詩辱我等,我等雖然前段時間也寫詩罵他,可他是國師,國師應該有國師的氣度,宰相肚裏能撐船,他卻立馬反駁罵了回來,小肚腸,

這樣的人如何治國。”

“對,張兄說的沒錯,李逍不愧是農戶出生,又做生意暴富,農戶的度量,睚眥必較的商人心態,這是分明是呂不韋在世啊!”

“不,他比呂不韋還可怕,呂不韋還被秦始皇忌憚,據我聽說,聖上很是信任他,而他今天寫詩不但罵我們,還罵了聖上和朝廷,這分明是恩將仇報,白眼狼!”

“他這種白眼狼能掌控天下,我們這些有心報國的人卻被排,前不久還有好幾個兄弟被抓去了錦衛大牢去了,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等絕不屈服!

我倒要看看這電影能說個什麽名堂出來!”

“對絕不屈服!

生如螻蟻,當有鴻鵠之誌。

命如紙薄,應有不屈之心!

!”

“好啊!

說得太好了,張兄大才!

!”

儒生們一個個義憤填膺,臉紅,顯然是自己把自己氣到了,有的人差點氣暈過去。

見這一幕的朱高燧,不由心中暗道,姐夫還真是厲害,在王府悠閑的和姐姐膩歪,悠哉樂哉,本沒出來,而這些儒生們都快自己把自己給氣死了.

很快,隊伍慢慢的就進了電影院部。

這時一個很大的廣場。

和村裏看電影有些類似,又有很大區別。

這影院自備舒適的靠背椅子,而村裏看電影需要自己帶板凳。

其次,這電影院上麵有大棚遮風擋雨,順帶將也擋了去,也就是說,白天也能看電影了。

座位朱高燧數了一下,差不多有五百來個,每個座位都有編號,於是乎,朱高燧據自己的電影票編號座了。

朱高燧掃了一眼,今天來看電影的幾乎都是讀書人。

因為讀書人免費看,百姓心裏有些不平衡,加上白天也確實沒時間,就紛紛沒來了。

朱高燧猜想,這場電影看似對外全部開放,實際上就是針對這次的儒生,他不由對電影的容好奇起來。

“啤酒飲料礦泉水,花生瓜子八寶粥,薯條漢堡米花,大豬蹄來,收一下了啊.”

電影還沒開始,電影院中還有好幾個推著小推車賣貨的賣貨員,推著小車到賣。

這千達影院是王健臨開的,他很是有商業頭腦,怎麽可能錯過這個賺錢的機會,其實賣這些玩意比收電影票賺的錢還多。

至於這啤酒飲料礦泉水,花生瓜子八寶粥,薯條漢堡米花這種小玩意,北平早就有了。

“那個誰,給我來一份薯條,一份米花,再來一瓶橙兒。”

立馬就有儒生打算購買,問道:“多錢?”

賣貨的立馬笑臉走去,“您好客,薯條半錢銀子,米花半錢銀子,橙兒也是半錢銀子,一共一錢半銀子。”

“什麽?”

那儒生大驚:“這價格比外麵貴了五倍,黑了心吧!”

賣貨的道:“客,這裏麵就是這個價格啊,您還買嗎?”

想到若是不買等下豈不是挨著口,那儒生道:“算了,買瓶橙兒和米花,薯條就不要了。”

說完就給了錢,拿了貨,上還罵罵咧咧道:“李逍這個王八蛋,真是黑了心,這是搜刮民脂民膏啊!”

見狀,朱高燧心中暗罵,你是個屁的民,這跟老子姐夫有關係嗎,影院又不是他開的,什麽事都要帶上他,你娘的。

這般想著,朱高燧對著賣貨的一招手:“過來,給我花生瓜子八寶粥,大豬蹄,一樣來一份。”

“好嘞!”

賣貨的一見有大客戶,立馬走來,收錢給貨。

文人之間多有些攀比。

一見有人買東西不眨眼,大家都不好意思啥也不買,多買了瓶橙兒和礦泉水解解

朱高燧發現,這靠背凳子的左右兩邊,還有放東西的槽位。

就這樣,朱高燧翹著二郎,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喝著橙兒,等待電影的開始。

過了一會,影院陸陸續續人坐滿了,突然,夥計將影院四周鐵架子上的窗簾子一拉,裏麵的線瞬間變暗。

正前方白的幕布之上,畫麵浮現,電影緩緩開始播放。

讓大家震驚的事,畫麵居然是彩的,這是李逍對朱允炆的播放設備,進行更新換代,換上了更先進的機

隨著音樂響起。

的銀幕上出現四個醒目的紅草書大字:範進中舉

與此同時,影院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仔細看著大屏幕。

大家都發現了,這次電影似乎更高級了,居然出現了紅,難道這畫麵從黑白變了彩

果不其然,畫麵出現在一個破舊房屋之中,的確是彩的。

栩栩如生,仿佛臨其境。

場上傳來一陣驚歎聲,隨後又安靜了下來。

電影故事,開始播放:

一個中年男子,年齡頗大,卻穿著讀書人的青衫,服洗的發白,已經看不到青,泛白,上各都是補丁,可以見的這是一個窮困潦倒的讀書人。

此人正是這場電影主人公:範進。

範進這日進學回家,回到家中,一破舊的茅草屋,門外有個糞桶,而屋子裏隻有兩張床。

鍋碗瓢盆,灶臺都在這不到三丈長寬的屋子裏,老母,妻子都在這小屋子裏生活,讓人看了心寒落淚。

“我回來了,老娘,老妻,我我中秀才了。”

範進年齡已經有五十四歲,頭髮已然花白,看起來有六十歲的樣子,半苦讀半輩子,蹉跎半生,才勉強中了個秀才。

聽到這話,範進老母親、妻子俱各歡喜,一家人蹉跎苦了半輩子,總算有點盼頭了。

正待燒鍋做飯,隻見他丈人胡屠戶,手裏拿著一副大腸和一瓶酒,走了進來。

範進向他作揖,坐下。

胡屠戶罵罵咧道:“我自倒運,把個兒嫁與你這現世寶,歷年以來,不知累了我多

如今不知因我積了甚麽德,帶挈你中了個相公,我所以帶個酒來賀你。”

範進看起來年齡比這老丈人還大,頭上都有些禿頂,卻唯唯連聲,渾家把腸子煮了,燙起酒來,在茅草棚下坐著。

老母自和媳婦在廚下做飯。

胡屠戶又吩咐婿道:

“你如今既中了相公,凡事要立起個統來。

比如我這行事裏,都是些正經有臉麵的人,又是你的長親,你怎敢在我們跟前裝大若是家門口這些做田的,糞的,不過是平頭百姓,你若同他拱手作揖,平起平坐,這就是壞了學校規矩,

連我臉上都無了。

你是個爛忠厚沒用的人,所以這些話我不得不教導你,免得惹人笑話。

範進道:“嶽父見教的是。

胡屠戶又道:“親家母也來這裏坐著吃飯。

老人家每日小菜飯,想也難過。

孩兒也吃些。

自從進了你家門,這十幾年,不知豬油可曾吃過兩三回哩!

可憐!

可憐!

說罷,婆媳兩個都來坐著吃了飯。

吃到日西時分,胡屠戶吃的醺醺的。

這裏母子兩個,千恩萬謝。

屠戶橫披了服,腆著肚子去了。

畫麵播放到這裏,

電影院全場的觀眾已然噤聲。

這裏分兩撥人,一波是家境不錯儒生和世家門第。

他們卻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形,十幾年沒吃過豬油,連酒都不曾買一壺,住的是茅草屋,一家人在裏麵,連孩子都不敢生,這怎麽可能嘛,頗有不知民間疾苦的意味。

“這分明是抹黑我讀書人,故意用這破落戶埋汰人。”

“是啊,再怎麽不濟,也不至於依靠一個屠夫丈人過活。”

“李逍心思歹毒啊,如此抹黑我讀書人的形象。”

這些儒生和世家子弟們小聲在私下討論。

可另外一波,更多的卻是像這範進一樣的寒門學子。

他們沉默了。

如鯁在,哽咽難言

這分明就是他們自己的真實寫照啊!

十年寒窗無人問.

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十年又十年,蹉跎歲月,黃了芭蕉,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一場空。

一舉名天下知可在這道路上有多艱難苦楚,又有誰能理解,讀書人千千萬萬,又有幾個能考取功名,一將功萬骨枯,更多的卻是腳下的枯骨罷了.

要知道,這些學子的戶籍為士,一生就隻能靠考取功名,祖上幾代人考不上功名,就會落魄到依靠他人過活。

這些來京城討說法的落魄讀書人,都是如此,他們正如這電影上的範進一樣,在苦海之中苦苦掙紮,期待有一天考上功名。

可科舉的取消,無疑走自我安的最後一稻草,他們一生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這些在電影院,連水都不舍得買一瓶的人,正是這些落魄讀書人啊

一個五十七歲的中年學子,正在著已有皺紋的臉,眼淚止不住的流淌。

他考了四十多年,從年考中生開始,就不停地考,直到現在都沒有考上舉人。

他的人生極其黑暗,甚至連範進都不如,窮的吃不上飯,妻子已經帶著孩子在家裏飽一餐一頓,每日靠給人寫寫字過活。

這次來京城來鬧事的錢還是借來的,他不得不來,若是科舉取消,他覺得自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他一無所長,唯有儒學傍

若是儒學都不頂用,該何去何從!

“範進啊範進。”

“你跟我張羅除了名字不同,又有什麽不同啊。”

“這分明是我自己”

而朱高燧何其敏銳,目不停掃過。

很快就發現了這些讀書人的不同之

“姐夫高啊,這些讀書人原本是一條心,但似乎已經出現不同的表,不同的神,似乎開始.

分化了.”

(本章完)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