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乘坐電梯離開之后,前臺聚集了兩一男,都在猜測南喬的份。
“該不會是總裁的朋友吧?
好漂亮啊!”
“我覺應該是總裁的妹妹,你沒發現兩個人眉眼還是有些像嗎?”
“總裁的妹妹不是白雨嗎?
這位該不會是妹妹吧?”
旁邊站著的一個男人環顧四周,低聲說道:“你們的消息太閉塞了嗎?
我跟你們說,白雨不是白家的真千金,被抱錯了,是假千金。
我有位法制人員的朋友,他跟我說了,白雨想謀奪白家的財產,被白家人發現,白雨自殺死了。”
兩位士被嚇了一跳,這可是驚天大瓜啊!
“我的天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太不可思議了!”
“我也好奇的,總裁一家人對白雨都好的,每次過來,總裁都會讓書提前買好各種好吃好喝的東西,全家都寵著。
到頭來,白家是在養虎為患呢。”
“不是親生的果然不一樣,孩子啊,親生的都不一定能靠得住,不是親生的,更不一定能靠得住了。”
男人又噓了一聲:“快別說了,小心隔墻有耳。”
三個人迅速散開,好像他們沒有說過話一樣。
……南喬剛出電梯,就看到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大小姐,您好,我是總裁的書,我姓李。
總裁在辦公室等您。”
南喬微笑點頭;“麻煩你了,李書。”
“大小姐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事。”
李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南喬一起往白景庭辦公室走去。
南喬來到白景庭辦公室所在的32層,這一層,只有白景庭一個人使用。
辦公室很大,又很有格調。
李書按了辦公室門口的門鈴,里面出現他的臉。
“總裁,大小姐到了。”
白景庭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你先去忙吧。”
“是,總裁。”
李書恭敬的說道。
隨后,李書又對南喬說道;“大小姐,我先過去忙了。”
南喬禮貌點頭,李書離開了。
辦公室的門被白景庭打開,他笑著說道;“喬喬,本來我是打算過去接你,臨時有事開了一個視頻會議。”
“大哥,我自己也能上來的,不用擔心。
大哥,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呀?”
“喬喬,你跟我來。”
白景庭滿面嚇人的往前走,南喬跟在他的后。
走了幾步,來到了白景庭辦公室不遠的一間房門口。
白景庭推開了門,里面的裝飾讓南喬呆住了。
這是一間裝修風格以為主的辦公室,就連辦公椅都是的。
“喬喬,我找人裝修了這間辦公室,以后你管理公司,就在這間辦公室理公務。”
南喬走進去,白景庭又帶去了休息室。
地上鋪著羊地毯,里面有一張床,鋪的四件套也是,床上還有的玩偶。
小孩,應該都不會喜歡這麼的房間。
“大哥,公司有你就行了,我就不來公司了。
而且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忙,來不了公司。”
這麼的辦公室,南喬婉拒了。
“喬喬,你是白家的一份子,也有繼承權。
爸媽也商量好了,會給你公司的份,以后你也是公司的老板。”
白景庭說的很認真,南喬也明白這是事實。
可是,真的不會管理白家的產業。
自己的產業都夠忙了,確實沒時間管理白家的公司。
“大哥,你也知道我還有其他馬甲,也有其他的事業要打理。
我們家的產業都給你,我也很放心。
大哥,我看好你哦。”
南喬笑的說道。
白景庭堅持自的想法;“喬喬啊,你還是聽大哥一句勸,留在公司吧。
是不是不喜歡這間辦公室?
你喜歡什麼樣風格的辦公室,我找人拆了重新裝。”
“大哥,大可不必如此。”
南喬震驚的說道!
不是不喜歡辦公室,是不想留在這里啊,大哥咋就看不懂呢。
南喬耐心的解釋:“大哥,我是真的太忙了。
你也知道下個周三就是開學的日子,我還要軍訓,上學,畫畫,設計服,治病救人,管理公司。
大哥,我也沒有三頭六臂,全靠強大的力。
所以大哥,我真的怕我會猝死。”
白景庭:“……”“喬喬,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讓你參與公司的業務。”
“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
公司就靠你了大哥,你是最最最棒的大哥,我看好你喲!”
白景庭哭笑不得,奈何南喬再三拒絕,他也不好強求。
“喬喬,辦公室還給你留著。
你沒事來坐一坐,大哥很歡迎你來。”
“好的,謝謝大哥。”
南喬松了一口氣,還好大哥沒有繼續強求,是真的怕。
……離開白景庭的公司之后,南喬又來到了自己管理的公司,并且把容嚴進了辦公室。
容嚴穿著休閑裝,英俊的臉上掛滿了笑容;“喬總,您找我有啥事兒?”
南喬示意他坐下;“容嚴,下周三我要去學校報道,還要軍訓,時間不是很充裕。
所以,公司這邊,我打算給你,讓你坐我的位置。”
寵若驚的容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太驚訝了。
“喬總,萬萬不可啊!
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我也沒辦法坐你的位置。”
驚嚇過度的容嚴,連連搖頭。
“喬總,我擔不起這個責任,還是別讓我當老板,我每天設計服,真的沒時間管理公司。”
南喬哭笑不得,容嚴差點用生命在拒絕了。
大部分人都想當老板,容嚴是怎麼回事?
“容嚴,你再好好考慮考慮?”
“不考慮了,我真的要不起這個職位。
不如讓付書當老板吧,付書盡職盡責,他適合。”
南喬不是沒考慮過付書,只是想著容嚴通設計服,管理公司會更適合一點。
“容嚴,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
南喬再一次問道。
容嚴連連搖頭,嘿嘿笑;“喬總,我還是算了吧,我真的不適合,我有自知之明。”
南喬見容嚴一直拒絕,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