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當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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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當鄰居

阮驕一開始沒在意,但是越走頭越疼,後來就幹脆原地蹲下了。

樊鬆走了一段才發現學妹沒跟上來,急忙返回去,看阮驕這樣就知道不好了。

“學妹,我送你去醫院吧。”

阮驕抬起手,擺了擺:“不用,你讓我緩緩,我也搞不清是頭疼還是鼻子疼。”

這話把樊鬆逗笑了:“學妹你長得這麽好,鼻子不是整的吧?”

阮驕抬頭瞥了他一眼:“會不會說話?

要是整的,現在還不歪?”

樊鬆幹脆也蹲下,對著笑:“小學妹,為醫學生,我勸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不然要是有什麽意外可就是大事了。”

這樊鬆雖然已經是研究生了,但是剃著小平頭、穿著運服,一笑起來燦爛的,就還跟個單蠢的大學生似的,還好看。

去醫院檢查得花不錢,阮驕覺得沒必要折騰這個大學生。

站起來試了試,覺得沒事了,就再次拒絕。

樊鬆不放心,想了想,道:“學妹,我租的房子就在學校附近,如果你不嫌棄,先過去落個腳。

找房子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找到的。”

他是想著萬一阮驕真的有什麽好歹,他也能及時理。

阮驕猶豫了下,同意了。

租過房子,知道找個合心意的房子不容易,說起來,自己在寧市租的房子最合心意,可惜隻能退租。

樊鬆帶著去了自己租的房子,三室一廳,一間臥室一間書房,空著的那間放了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樊鬆有些不好意思:“我收拾一下。”

“不用了。”

阮驕微笑,“我就暫時待一兩天,一兩天肯定能找到合適的房子。”

雖然的臉被球打了,但這一笑,也看得出來原本是個大人,很招人那種。

樊鬆平常是不怎麽喜歡跟這樣漂亮的生有接的,因為漂亮的生麻煩事就多。

但不知怎麽,看到這個小學妹就覺得還有眼緣的。

“學妹,你可真大膽,就這麽跟著我來了,也不怕我是壞人?”

他開玩笑道。

“學長不是壞人。”

阮驕笑笑,“我看得出來。”

樊鬆笑著搖頭:“也就是我,以後你可不能這樣,壞人腦門上可不會寫個‘壞’字。”

阮驕笑笑,沒言語。

樊鬆又笑著出手,要跟握手。

“正式認識一下吧,我樊鬆,二十五歲,現在南市醫學院讀研究生。”

“阮驕,二十三歲,護理係大一新生。”

樊鬆有些驚訝:“你二十三歲才上大一?”

阮驕神淡然:“家庭條件不好,上學晚。”

樊鬆目瞪口呆。

花高額學費上學的人,跟他說家庭條件不好?

他是不信呢還是不信呢?

阮驕掃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不想這象牙塔裏的學生就是單純,什麽都掛在臉上。

“學長覺得我在撒謊?”

直接問。

穿的樊鬆麵紅耳赤,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不是……沒有……”

阮驕笑道:“其實我能來這裏上學,是有好心人幫忙,他還資助了我四年學費。

學長要是不信,可以去查。”

樊鬆汗:“抱歉,我真沒多想。

那個……我還是收拾一下吧,看這裏得……”

樊鬆趕收拾,阮驕勸了兩句,見他不聽也就不再說了。

人家願意幹就幹唄,反正收拾的也是他自己的房子。

與此同時,臨市。

吳助理滿頭冷汗的站在傅驚宸麵前。

“阮小姐真的是……”太不檢點了!

後麵幾個字沒敢說,但是吳助理對阮驕真是一肚子意見,他這邊還沒來得及理宿舍的事,那邊就跟著隻有一麵之緣的男人回家了?

作讓他看懵了。

怪不得這位小姐在臨市那麽出名呢!

傅驚宸聽完吳助理的匯報,看著照片眉心:“的臉怎麽回事?”

吳助理:“好像是被球給打了。”

傅驚宸:“……”真是出息了,報到第一天就被球打。

吳助理:“就是這個男的打的,他還抱阮小姐去醫務室。”

傅驚宸麵無表的把照片撕碎丟進垃圾桶。

吳助理覺這辦公室裏冷氣嗖嗖的。

傅驚宸食指在桌麵上輕叩,那聲音不大,但是一下一下的,弄得人有些呼吸困難。

吳助理就有點不敢呼吸,憋了半天才著頭皮問:“小傅總,那宿舍的事……”

傅驚宸抬眸看了他一眼:“吳助理,南市是個好地方。”

“是啊,四季如春的,旅遊城市。”

吳助理點頭。

“那你不打算在那邊買套房子出租嗎?”

傅驚宸問。

吳助理:“……”

傅驚宸起:“就這麽定了,你今明兩天過去挑套房子。”

頓了頓,又道:“就選在學校周圍吧,好出租。”

吳助理莫名其妙就買了套房,買得急,連價都沒講,賣家歡天喜地,吳助理愁眉苦臉。

買房簡單,怎麽租給阮小姐是個大問題。

就在吳助理心急火燎怎麽租房子的時候,阮驕自己已經解決了租房問題。

樊鬆隔壁的房子出租,租下來了。

三居室,有點大,但家齊全,還新,可以直接拎包住。

阮驕喜歡這個小區的,反正手頭的錢夠租三四年的,就租了。

樊鬆聽說租了隔壁,高興,特地買了點菜回來,給慶祝一下。

阮驕吃著飯就跟樊鬆打聽打工的事,再不打工,真的要坐吃山空了。

“打工?”

樊鬆滿臉不讚同,“你本來校就晚,要跟上大家的進度就要付出很多時間和力了,還有時間打工?”

阮驕攤手:“總要吃飯的啊。”

樊鬆:“早說讓你就住我那吧,你非要租房子……”

“孤男寡,不統!”

阮驕幹脆地道。

頂著傷的臉去上了一天課,已經旁聽了一些樊鬆的傳言,這可是蟬聯四年的校草,多生為他魂縈夢牽的,要是被人知道住他這裏,估計全校生都得來撕了

樊鬆被逗笑了。

“怎麽?

怕流言啊?

跟你這樣的大傳流言我倒也不吃虧。”

阮驕指指自己開染坊的臉:“學長,你眼神不好了?

我這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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