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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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迫切

“阮驕,你沒事吧?”

樊鬆見古怪,忍不住擔心地問道。

阮驕急忙搖頭:“我沒事,就是剛下飛機,有些累。”

“你剛下飛機啊?

一個人?

你行李呢?”

“就我一個人。”

阮驕笑了笑。

樊鬆臉立刻沉了下來,他又想說傅驚宸不是好人了,但是又覺得說多了沒意思。

但不管怎麽說,傅驚宸讓阮驕一個人這樣回來非常不男人,非常惡劣!

“是不是過年了,他把你趕回來了?”

樊鬆很不滿、很憤怒。

過年,是團圓的日子,傅驚宸竟然隻你自己家人團圓,把阮驕趕回來了,這算怎麽回事?

樊鬆越想越氣,越看阮驕越可憐,咬牙道:“別難過,我陪你一起過年!”

阮驕驚喜的看著他:“你陪我過年?

真的嗎?

可以嗎?”

樊鬆剛剛隻是一時激,現在看阮驕這麽高興,他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麽不可以,把今晚的機票退了就行了。

“可以!”

他下定決心。

阮驕簡直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驚喜。

忍不住看樊鬆的眼睛,想著,這樣就好像爸爸在陪過年一樣,這個年一定非常幸福。

樊鬆被看得不好意思,漲紅了臉:“阮驕,你老看我幹什麽?”

“沒有……”阮驕急忙道,“我隻是想問,你不用回去陪你爸媽過年嗎?”

“我爸媽去國外了,我來回一趟太耽誤時間。”

樊鬆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我早就跟他們說了,今年過年不過去陪他們。”

阮驕眼睛亮起:“那真是太好了。”

樊鬆看著亮晶晶的眼睛,心大好,笑著道:“你剛回來趕回去收拾收拾休息吧。”

“我不累。”

阮驕搖頭,現在隻想時時刻刻跟樊鬆在一起,“你讓我待一會兒吧。”

樊鬆撓了撓後腦勺,阮驕這突如其來的依賴讓他寵若驚,他微紅著臉,結結:“那……那我給你弄點吃的吧。”

他這麽一說,阮驕才覺得自己腸轆轆,急忙道謝。

樊鬆去廚房弄吃的,阮驕有心跟過去看,又怕自己這樣盯著讓人反,隻能強忍住,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

南市的溫度要比臨市高,屋裏暖暖和和的,聽著廚房裏傳來的聲音,聞著空氣中飄來的飯菜香,阮驕的眼皮越來越沉……

等樊鬆把飯菜端出來時,竟聽見輕微的鼾聲。

他抬頭看向沙發上的阮驕,才發現已經睡著了,估計是姿勢的問題讓打鼾了。

樊鬆失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本想喊起來吃飯的,卻在看到滿臉的憔悴時閉上了

看上去跟之前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樊鬆也說不清楚是哪裏不一樣,但是這種覺很明顯,人瘦了,還有點傷,甚至的頭發都不像以前那樣烏黑亮。

樊鬆想的頭,但還是忍住了,回去臥室拿了床毯子,小心地幫蓋上。

阮驕蹭了蹭的毯子,睡得更沉了。

樊鬆看看桌上的飯菜,歎氣:看來是吃不上了。

阮驕這一覺睡得特別沉,要不是被醒,覺得還能繼續睡。

一睜開眼,就聞到撲鼻的飯菜香,茫然地盯著天花板呆滯了一會兒,猛地坐起。

環顧四周,就看到樊鬆穿著圍從廚房出來。

“樊學長?”

覺好像一場夢。

樊鬆把手裏的碗筷放在餐桌上,笑著道:“你可算醒了,再不醒,我就要把你送醫院了。”

阮驕抓了抓頭發,回憶一點點充斥了大腦,眼睛一熱,急忙低頭,深呼吸,把淚意下。

“還傻坐著幹什麽?

洗洗吃飯吧。”

樊鬆又道。

阮驕急忙起,去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樊鬆已經給準備了一杯溫水。

“先喝水再吃東西。”

頓了頓又道,“喝慢點。”

阮驕眼圈又紅了。

小時候,爸爸媽媽也是這樣的,睡醒後會給一杯溫水,讓先喝了再去幹別的。

阮驕一邊小口喝水,一邊抑著自己複雜的緒。

樊鬆卻在這時看到好似要哭的眼眸,不擔心地道:“你怎麽了?

哭了?”

“沒有,剛剛洗臉的時候進水了。”

阮驕衝他笑,笑容燦爛。

“回頭給你弄點眼藥水吧。”

樊鬆笑容溫和。

阮驕點點頭,把水喝完,跟他在餐桌前坐下,三菜一湯,葷素搭配,一看就好吃。

阮驕迫不及待地開,樊鬆在一旁不停地囑咐吃慢一點,吃太快了對胃不好。

吃了幾口後,那種得胃裏發慌的覺沒了,阮驕這才放緩速度。

“樊學長,你還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不過你做的飯菜真好吃。”

樊鬆笑笑:“人極了吃什麽都好吃,你就是壞了。

還有啊,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足足二十個小時,真是嚇死人,你這是多久沒睡了?”

“才二十個小時啊。”

阮驕抿笑,“我還以為我睡了三天三夜呢。”

“那可是把除夕都睡過去了。”

樊鬆搖頭,“趕吃你的吧,吃完回去你家收拾一下,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你總不能這樣糟糟的過年吧。”

“是!”

阮驕清脆地應了聲,趕吃飯。

確實得回去收拾下,從牢裏出來,應該先洗個澡把晦氣洗掉再來樊鬆家的,結果直接奔這裏來,還在人家這裏睡了這麽久。

阮驕有些張,怕自己這樣會給樊鬆帶來黴運。

“想什麽呢?”

樊鬆見突然發呆,手得忍不住拍了一下,“吃飯的時候不要胡思想!”

“知道了,對胃不好!”

阮驕笑著嗔了他一眼。

不知道,這一嗔一笑如春花怒放,風搖曳,樊鬆隻覺自己的心像是被電了下,麻麻。

他不敢看第二眼,裝作專心吃飯,任由心裏翻江倒海。

房間裏突然安靜,阮驕看樊鬆一直垂眸吃飯,就有些著急,想看的,就是他那雙眼睛而已。

“樊學長。”

阮驕想了想,開口問道,“你的眼睛……也是接的捐獻人的眼角才恢複的對吧?

那你知道捐獻人的姓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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