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想回
樊母這副樣子,活像是看到自己寶貝兒子被風塵子勾引,很是恨鐵不鋼的樣子,看得樊鬆牙關咬。
“媽。”
他沒法衝老媽發火,隻能哀求,“我就說兩句話。”
樊母剛要張口,阮驕就直接道:“學長,我朋友喝了口酒,到底有事沒事?”
可不想繼續聽樊母冷嘲熱諷,一問一答總共兩句話的事,拖拉這麽久……
樊鬆:“如果就一點的話,應該沒事,多喝點水。”
“好,謝謝。”
阮驕道謝,退回自己家中,關門。
依稀還能聽見樊母的鄙夷聲:“一個孕婦還喝酒,什麽人啊,兒子,我跟你說,們就不是正經人……”
後麵就聽不到了,隻有關門聲,估計是樊鬆把人推回家了。
阮驕歎了口氣,樊鬆要是再不把他那個媽弄走,都要忍不下去了。
要不是看在那雙眼睛的份上……
阮驕又歎了聲,去廚房弄了一大杯溫水給季琪兒送去。
季琪兒說是躺著休息,其實在玩手機,見阮驕進來就急忙收起來。
阮驕翻了個白眼:“你一個孕婦,玩點手機,多喝水,早睡覺。”
“知道啦。”
季琪兒甜甜地道。
阮驕出來,就看到楊曼眼看著自己,滿臉的不忿和難過。
“驕姐,我剛剛都聽到了,怎麽說話那麽難聽。”
楊曼氣得難,一想到那樣的人竟然是樊學長的媽媽,就更難了。
在眼裏,樊鬆明朗大方,是世上最優秀的男人。
可他的媽媽,卻是最討厭的那種是非不分的老人、惡婆婆!
阮驕看這樣,笑了笑:“沒關係的,說的,我又不會塊。”
“可是……”楊曼滿臉不讚同,“樊學長怎麽不幫你澄清呢?”
“他肯定幫我澄清了啊,所以媽媽才會更生氣,到現在都沒走,所以他要是別給我澄清就好了。”
阮驕笑道。
楊曼懵。
“好了,趕回去休息吧。”
阮驕把推回小房間,“記住,要是見那人,對你說什麽難聽的話,你隻當聽放了個屁,別生氣也別跟吵架,知道了嗎?”
“知道了。”
楊曼悶悶地道。
終於把人都安好了,阮驕心累的回房休息。
季琪兒這時卻很激,一想到過幾天就能回去臨市拜祭父母,就激的毫無睡意。
跟傅驚宇聯係,想問出自己父母葬在哪座墓園。
傅驚宇拿著手機就去敲傅驚宸的房門。
不等傅驚宸發火,他就急急地道:“哥,季琪兒好像要回來。”
“什麽?”
傅驚宸擰眉,“進來說。”
傅驚宇把手機給傅驚宸看,屏幕上是他跟季琪兒聊天的畫麵,季琪兒話裏話外都在打聽父母的所葬之,如果不是要回來,不會問這麽詳細。
“哥,現在怎麽辦啊?”
傅驚宇想到最近的消息,有些慌。
“攔住!”
傅驚宸斬釘截鐵。
傅驚宇就斟詞酌句的給季琪兒回話,讓安心跟著阮驕,不要回來臨市,免得橫生意外。
至於想買些東西祭拜什麽的,他都可以代勞。
季琪兒當然不會明說自己想幹什麽,隻想打聽地址,其他的自己會做。
隻要瞞著所有人,包括傅家,快去快回,覺得不會發生什麽事。
兩個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最終誰也沒有勸服對方,也沒有告知對方想知道的事。
第二天,季琪兒就忍不住跟阮驕說起這事。
阮驕想了想,慎重地問:“傅驚宇明顯是不希你回去,怕出事,你怎麽想?”
“我想回去!”
季琪兒了腰板。
“如果你想清楚了,能接最壞的況出現,那我們就回去,大不了四家墓園我們挨個去找。”
阮驕抿道。
這麽一說,季琪兒就像是有了闖龍潭虎的底氣,用力點頭。
季琪兒確定要回去,甚至急不可耐,阮驕就跟龐海生說請假的事,把龐海生都逗樂了。
直播這行最大的特點就是不用固定地點,隻要想,在火車上都能直播。
龐海生讓放心出門,換個地點更能讓那些打賞的大哥們有新鮮。
“對了,你真的不臉嗎?”
龐海生不死心地問,“有個大哥今晚充了二十萬,想砸你臉呢,結果你下播了,我覺得如果你想臉,我們能大賺一筆。”
“不了。”
阮驕很冷靜的拒絕,“我這也是為你好。”
龐海生無奈的接現實:“對了,你出門去哪兒?
去度假嗎?”
“去趟臨市。”
阮驕隨口答道。
龐海生大為驚喜:“這麽巧?
我也要過去臨市的。”
阮驕本來是覺得龐海生跟臨市那邊不搭界才回答的,沒想到他竟然要去臨市,不有些後悔。
“真好,到時候我們聚一聚,我做東。”
龐海生又道。
“……”阮驕無奈,“不用了,我是去辦事的,當天就走。
你去那裏幹什麽?”
龐海生:“認識了個搞投資的朋友,去個麵。”
阮驕一聽那就更不能麵了,臨市裏的有錢人估計都認識。
阮驕應付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然後跟季琪兒說明況,們兩個可以隨時出發。
季琪兒激得不行,恨不得翅膀飛回去:“那我們現在就走?”
反正是打算快去快回,行李都不用帶。
阮驕沒什麽意見,給楊曼發了條消息,就跟季琪兒一起去機場。
楊曼收到消息,瞪大眼睛看向麵前的樊鬆。
“怎麽了?”
樊鬆覺有些不對勁,問道。
楊曼都想哭了:“學長,驕姐要走了。”
“什麽?”
樊鬆驚訝地顧不得禮儀,一把搶過楊曼的手機,看完後,臉難看地起道,“我現在就去機場。”
“我跟你一起去。”
楊曼急急地跟在樊鬆的後,一邊走一邊嘀咕,“學長,你真的得跟伯母說說,說話真的太難聽了,難怪驕姐會生氣離開。”
樊鬆臉鐵青,他知道楊曼說得對,可是他已經跟母親說過很多次了,但母親就是不聽。
一想到阮驕因此要離開這裏,或許以後都不能見麵,樊鬆心裏跟刀割一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