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小小的人兒干大大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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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傻丫頭已經知道季景兩家真實的關系,沒必要瞞著。

莫教授不懂,景董說了句,“估計不是季家的,是綿綿的朋友吧。”

“怎麼可能。你想想,我都不認識的期刊主編,綿綿拉著我去給人家打招呼。流會你都沒搞來的邀請函,綿綿就靠賄賂還說什麼撞大運進去的。這合理嗎?”

景董:“……是不是政深幫綿綿了?”

莫教授一聽,“有這個可能。”畢竟兒子有幾把刷子,當爹媽的確實不知道。

忽然,莫教授又問了句,“政深幫綿綿,綿綿為什麼不讓我們知道?”

還是一個悖命題。

“改天問問季家,你先吃飯。”

凌晨,季綿綿果然補了一餐,滋滋的睡覺了。

次日去了季家。

晚上才回景家。

莫教授上午也回了娘家,出國給父母買了幾服。

“小雅,你在學校了勸勸你師兄,這年紀還年輕,咱讓他想看幾個。媽樓上鄰居,人家有個閨三十多歲覺得文瑞不錯,結果他不見,直接回學校了,你去了勸勸。”

莫雅道:“媽,勸我還會繼續勸的,但是師兄和我爸師承一脈脾氣古怪,勸不進去的。”

莫老夫人嘆氣,“多好的孩子,一輩子就這樣多可惜啊。”

莫老也找婿,“你認識的有沒有配得上文瑞的,趕給張羅張羅。我和你丈母娘,我倆能再活多久,到時候他就剩下一個人了。”

“不會,小雅也拿他當兄長。”

莫老瞧著婿,“跟你老丈人說話還隔層紙。小雅要是和他真走進,你第一個從中間使絆子。行了,爸又不是不知道,你生的倆兒子,和你一樣一個個都敵視文瑞,你家那個小兒媳婦,”

“爸,綿綿是大兒媳婦。小的還沒娶。”

莫老抿,“爸說的‘小’指的是年紀,你家也不知道咋想的,娶個二十的。季家也不知道咋想的,閨二十就讓嫁了。”眼看說著要跑題了,莫老又即使回到正題,“因為我當年自作主張的事兒,你們都不爽文瑞,我和你媽走了后,怎麼可能當親戚。”

景董不否認。“我試試。”但他介紹的,段文瑞肯定不會見。

景政深比父親有心眼,景董想知道有沒有人對他妻子有意思,別人不問,去問他兒媳婦。

但景政深會自己打聽,“在外邊有沒有遇到有意思的事?”

季綿綿搖頭,“沒有。”

“那有沒有見到有意思的人?”

季綿綿更搖頭了,“都是學者,誰和我這個門外漢有意思啊。”

景爺點頭,很安心。

景董看著兒子,確實給了他一個很好的主意,于是晚上他也效仿問妻子,“小雅,在外有沒有遇到有意思的事?”

“有啊。可多了。”莫教授一直在和丈夫分自己流會中的靈迸發,還有先進材料時大家的思想撞,說了許多。

景董:“……”忍著聽了半個多小時,“那你有沒有遇到有意思的人?”

“當然也有了。”莫教授開始去說自己了解的那些研究的學者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怪癖,有人不喝咖啡但聞咖啡味;有人不聽音樂無法集中注意力;還有人是信徒每日禱告覺得自己有如今就都是神賜予的……

景董又聽了半個小時,最后打了個哈欠,“你們學校有老師年紀合適,適合給段文瑞介紹的嗎?”

話題轉移了。

莫教授:“都介紹二十多年了,能了。”

難得真正假期,莫教授開始休息了。

季綿綿躺在床上,晃著腳丫子,越想越不對勁,“老公,我是不是忘了點什麼事兒?”

景政深正在替妻子復盤,忽然一陣敲門聲。

打開一看,是弟弟。“修竹?”

“大哥,我找嫂子。”

季綿綿穿著絨居家服跑下去,“干啥?”

景二垂眸,醞釀了幾秒鐘,“有人讓我轉告大嫂:二十年零七個月二十三天的姐妹,絕。”

季綿綿:“糟了,是我家甜兒!甜兒~”

次日,

咖啡廳。

唐甜掏掏耳朵,“我說,你誰啊?誰認識你啊,忽然請我喝咖啡,你用意不軌啊?”

對面,季綿綿心虛,掏出給早就買好的禮,“我錯了。”

瞅見禮,還是國早已斷貨只有國外才能購的那款圍巾,“喲,是景太太啊,失敬失敬。”

季綿綿:“左府?”

唐甜白了一眼,不吸引。還是面前這個圍巾來的實在,已經圍上了。

季綿綿:“八卦?”

“季三小姐,咱不是充滿好奇心的人,但你非要說,我也不能捂你是不。”

季綿綿:“你想聽誰的?”

唐甜:“……還得挑啊?”

姐妹倆瞬間坐一塊兒,湊著,唐甜問:“都有誰的?”

季綿綿問:“絕嗎?”

唐甜盯著好友的臉,“下次。”

景修竹問大哥,“哥,們如果吵架了,我們應該做什麼才能修復兩人關系?”

景政深:“你想多了。”

景修竹這會兒確實想的比較多,又勸說自己不用過于上心,兩個半月合同就結束了。

等再見,景修竹的擔心果然是想多了。

中午說好一起去吃飯,唐甜果斷放了他鴿子。

下午說去接,每問一次換一個商場。

晚上吃飯,姐妹倆已經在左府的包間中了。

景政深在忙著公事,都不需要去打擾小妻子的姐妹聚會,“子安,進來一趟。”

季綿綿覺回來沒幾天,就全面復工了。

過了年都沒有收到黑市任何徽片,季綿綿和唐甜就知道,倆靠份,黃了。

只能開春季綿綿再頂替姐姐的份,冒險進去一次。

“你教父不知道你已經去過黑市了?”

季綿綿:“我沒說,但他好像跟猜到了似的,他敲我。”

唐甜問:“那你教父讓你去黑市代買那艘船,為什麼?”

“我不知道啊。”季綿綿覺得自己看著年紀小,但干的全大事兒。

也不知道景政深每日看著俏靈的小人兒,會不會想到自己老婆干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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