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老天爺給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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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修竹說道:“確實,我只是生氣,一個四肢健全的大男人,來靠陪酒掙錢。花費時間在上,也不做點實際的。”

唐甜雙手背后,下了幾個臺階,走到景修竹邊,“我覺得也是,你看不起那男的,所以生氣。和我沒關對吧?”

景修竹的呼吸濃重了幾分,“嗯。”

如此,唐甜咬著下,眼眸轉,說不清心里什麼。最后,點了點頭,“那,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唐甜轉回到車旁,忽然想起自己喝酒了。

唐甜又提著包走到路邊,手攔出租車。

背對著景修竹,燈影下,唐甜抿著雙,而后長出了一口氣,低下頭,“談的這是個什麼啊,都不,楞湊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出租車到了,唐甜坐,靠著玻璃門,離開也沒看一眼酒吧門口站的男人。

景修竹卻一直著出租車遠去。

他也滿腔惱火的走到自己車旁坐了進去,報復的開車。

大哥生氣,大嫂知道哄。跟沒事人一樣,甚至都裝作不認識自己。

景修竹也覺得這談的,沒意思。

越想,他踩油門的腳越用力。

紅燈時,他剎車時車都發出一道刺兒的破音。

秋月臺,

季綿綿先哭,沒淚了怎麼辦?

爬丈夫懷里哭,反正他也看不到,等他能看到的時候就說是他襯把自己的淚干了。

于是,景爺懷里只有個干嗷嗷的小妻寶。

“老公,我真的是第一次辦這事兒就被你抓了,以前我和甜兒只敢意不敢落實的哇~”季綿綿好慘,誰家好人剛出山就被逮的。

這次就是氣不過丈夫,假期都沒給自己“好日子”過,才出門玩的,“但我心里只你,你是知道我的啊。”

景爺雙手捧著妻子小臉,怎料,就不在自己懷里起來。

哭得太虛假了,景政深都不忍心拆穿,以前還有哭腔,現在只有嗷嗷。

“我不知道你我。”

“我當然你,我只你了。”季綿綿大聲表白,“兩歲的時候我親你,五歲的時候我就做夢嫁給你,你看我這還不你嘛~”

景政深:“這就是你的了?”

季綿綿嗷聲停止,然后揚起自己因為吼勁兒太大憋得通紅的小臉,和干燥的睫,清又心虛的小眼神,“那,那咋弄?那要不,我,我給你生個孩兒?”

說完,季綿綿自己都否認了,“這也不行啊,我都還沒長大也沒畢業呢。”

景政深:“你知道什麼是嗎?”

季綿綿小著,委屈,“你非要這時候和我討論這麼哲學的話題嗎?”

景爺:“……這不是哲學,這是你心里的答案。”

季綿綿:“我心里,我,心里是管啊~”

這回是真把季綿綿的想哭了,誰發明的這麼象的詞語,心臟破開,不都是管嗎,咋說啊。

這東西,心里不是最明白的,腦袋明白才最重要,能說出來就更完了。

可季綿綿,腦袋漿里糊涂,上吐不出來仨字。

景政深最后氣的呼吸都得靠了。

唐甜回到家里,自己上樓趴在床上,腦海里糟糟的,煩躁的拽頭發了,一頭埋被子里。

景修竹也回到了家中,進門,一火氣。

莫教授看著兒子一脾氣,問丈夫,“他怎麼了?”

景董:“可能,工作不順吧。”

莫教授:“工作不順能這麼大火氣,你哪個茶葉給他兩包降降火。”

深夜,景修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了,大腦還在運作。

唐甜蒙著被子,最后一下子掀開,長出一口氣,拿出手機和景修竹發消息,

“我們分手吧”這普通的分手話,到了唐甜這里,咋看咋別扭。

談的也畸形,也全然沒有,就相當于馬和驢愣拉到一塊配對,“分手”一詞,好像不適合。

唐甜又換了個話語,“我們結束吧”這怎麼覺得,跟癡男怨一樣,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糾葛似的?也覺得不對勁。

“就這樣吧”唐甜看著這四個字,皺眉,怎麼稀里糊涂的?一些話都不能敞亮了說,這樣,到底是哪樣?

唐甜再次郁悶的張開雙臂,著天花板,“老天爺啊,你賜我一個機會吧。”

“嗡嗡”手機震聲傳來。

拿起一看,瞬間從床上坐起。

是那個男人先給發消息了,“出來,后門口。”

唐甜以為老天爺聽到了自己吶喊,也是,當面見,說清楚,省的微信說還留把柄。

拿著棉絨長袍套睡外,扣上扣子,腳穿著棉鞋出門分手了。

不要形象了,反正都要分手了,速戰速決。

唐甜帶著小狐貍的帽子,揣著手出門了。

景修竹車停在路對面,這里都是唐家路段,他打開車窗,拿出一只煙要點燃,忽然后門開了。

接著,從里邊出來了一個穿著可孩兒,第一次見到這種形象出現。

以前都是神范兒的。

唐甜著手,走到副駕駛車旁,坐了進去。

摘開帽子,掃了眼景修竹的手,他直接把煙重新放回了盒里。

“我找你有事。”景修竹說。他回去之后心里總不舒服,想問問唐甜當時什麼,和解釋一下當時自己怒的原因。是因為生就不知道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

沒想到唐甜也說:“我找你也有事。”

景修竹以為要解釋酒吧的事,故而機會讓給了,“你先說。”或許他不用開口,誤會都可以說開了。

怎料,唐甜開口就是一句,“分手吧,咱倆這樣著沒意思。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最基礎的都沒有,也沒有,咱倆在一起,你不覺得別扭嗎?”唐甜最后反問。

景修竹盯著臉,“繼續說。”

唐甜沒想到老天爺果真賜機會了,自己要把握住。

“人家在一起最起碼有個追求的過程,咱倆什麼都沒有。開始就很不正常,說白了,我圖你長得帥,你看我長得,咱倆單純是喜歡對方這副皮囊。但皮囊看久了,也膩了。就像木頭樁子和水泥板,剛看覺得很新奇,幾天都意識到,他倆不同種類,湊不到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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