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力當總監,就把位置給其他人。”
薄宴禮聽到了員工的議論,嚴肅的一句警告,讓總監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薄總,我有能力,只是……”
小總監抬頭被薄宴禮冷漠的表震懾住了,想要解釋的話憋了回去,忙把新的方案遞給薄宴禮。
薄宴禮一目十行,翻了五頁,直接把文件丟回總監上。
策劃部總監降職的事,很快在公司傳開,一時間鬧得薄氏集團的員工人心惶惶。
員工們生怕自己和策劃部總監落得同樣的下場。
薄宴禮想用工作讓自己冷靜,然而越工作,他越是在意寧時鳶那日對他的態度,以及說的那些話。
不止薄宴禮在想寧時鳶,上苒也在想寧時鳶。
上苒和寧梔接的越多,越是質疑寧梔口中描述的寧時鳶的真實。
從好言勸寧梔認真考慮這件事中,上苒就對寧梔的話多了懷疑之心。
驗證猜想的最好辦法是去實踐。
上苒站在高檔五星酒店的頂樓俯瞰都市的夜景,纖細的玉指手機屏幕撥通了寧時鳶的電話。
此時的寧時鳶正在開會,上苒第一個電話打進來,寧時鳶并沒有去接,而是掛斷,繼續給英團隊講方案。
寧時鳶想給世創的人好好上一課,讓他們重新認識一下組織的力量。
專注開會,并不知電話對面的上苒在為拒絕接電話的這種小事生氣。
上苒皺著眉頭,死死瞪著通話界面。
寧時鳶竟敢拒接的電話!
“真沒禮貌,我就不該把你往好想!”
上苒對著空氣發牢,但還是再一次撥通了寧時鳶的電話。
上苒沒想到這一次電話撥過去不到三秒就通了……
話筒里傳出寧時鳶空靈的聲音。
“找我有什麼事?”
寧時鳶清冷的語氣頗氣場,直接把上苒問愣住了,那些要炮轟寧時鳶的話全咽回了嗓子眼里。
見上苒不說話,寧時鳶補了一句:“沒事,我就掛了。”
“我想了解一下寧梔。”
聽見這句話,寧時鳶不免覺得可笑。
“你和寧梔是朋友,這麼久的時間還不夠你了解?”
寧時鳶沒有順著上苒的話回答,這讓上苒高看了寧時鳶一眼。
“寧時鳶,你直說,要怎麼樣才肯告訴我寧梔是什麼樣的人。”
上苒不喜歡繞圈子,索和寧時鳶坦白了自己的目的。
上站在臺,吹著海風,都市璀璨的燈火頗氛圍,勾起了對寧時鳶的好奇。
“建議找私家偵探,他們比我更權威。”
寧時鳶在江湖混跡多年,一個電話就看了上苒的小心思。
上苒想了解的本不是寧梔本,而是口中的寧梔。
“私家偵探沒你專業,我還是想從你的角度去了解寧梔。”
上苒沒再藏自己的目的。
寧時鳶肯定已經看穿了的心思,想要獲得聊天的機會,此刻能做的事只有坦白。
“想了解哪一年的寧梔?”
寧時鳶信息販子口吻的語氣,讓上苒愣住了。
都準備好和寧時鳶周旋的話了,沒想到寧時鳶沒有為難。
“你都有哪個時期的資料?”
“全部。”
上苒不再磨嘰,寧時鳶現在冷淡的語氣給一種寧時鳶隨時會掛電話的不安。
“我想知道大學時期的。”
上苒認識寧梔的時間有限,年代太久遠的信息對沒用,不能判斷寧時鳶的人品。
“空閑后我會回答你。”
寧時鳶說完,也沒給上苒回答的時間便直接掛了電話。
重新回到會議室,把開會的工作丟給祈司。
“我現在有點事,會議你來開。”
“是。”祈司并不覺得奇怪,他已經不止一次幫寧時鳶開會。
此時,咖啡廳。
上苒心不在焉地攪拌著手中的咖啡勺子,漂亮的眉眼蓋著淡淡的憂愁。
昨天回家后,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都是寧梔昨天的神和話,特別是提及薄英范算計家人時寧梔的表。
就像是一條黏膩的毒蛇,蓄勢待發。
如果寧梔真如寧時鳶說的那般,那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寧梔。
就是不知道,寧時鳶會怎麼回復。
寧時鳶靠著墻壁沉思,許久后,眸了。
好端端的,上苒為何突然找自己聊寧梔大學的事,是寧梔讓來的?
最近組織的事比較多,還是小心為妙。
思來想去,寧時鳶決定打回去試探試探。
電話鈴聲響了一下對方便接起來了,寧時鳶率先開口:“不是跟寧梔是閨?”
“如果給我打電話的事被知道了,你就不怕生氣?”
寧梔那人可是心狠手辣,即便上苒資產雄厚,恐怕也算計不過寧梔。
“你也說了,前提得是我閨。”
上苒冷聲道:“如果騙了我,就不配做我朋友,我為什麼怕一個與我無關的人生氣?”
寧時鳶神認真起來,兩個人發生什麼事?
聽上苒這語氣,們莫非是鬧掰了?
“為什麼這麼說?”
“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
上苒沉默片刻,緩緩開口,將的猜測說出口:“寧梔的確不如表面那樣簡單,我想弄清楚之前的經歷。”
“如果的確如你所說,那這段時間就是在騙我,你知道我的格,我絕不可能放過一個騙了我的人。”
寧時鳶握著鋼筆的手微微用力,聽上苒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看來寧梔還是出馬腳了。
說到底,上苒人并不壞,長得漂亮脾氣火,除了眼睛有點不好使沒什麼問題。
但這不是并不是答應上苒見面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扳倒寧家并不容易,如果有上苒的幫忙事會容易許多。
哪怕上苒不幫自己,只要不站在寧梔那邊,事都會容易很多。
寧時鳶自問自己也并非圣母,費力不討好的事絕對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