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寧梔心都涼了半截,但還是強行出了笑容,也不管電話那頭的人是否能夠看見:“我是想說,要不過段時間我們再出來聚一聚吧。”
“如果你有空的話,我們今天就出來,你說怎麼樣?”
自認為自己和上苒好歹也是朋友,如果能夠再次挑撥離間,表示寧時鳶只是因為嫉妒自己,說不定事真的會有轉機。
“這就不用了,我最近很忙,實在沒空和你閑聊。”
上苒的語氣明明沒多麼惡劣,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寧梔的耳朵中聽起來總有一子諷刺的味道。
“苒苒……你是不是還在因為上次的事和我生氣啊?”寧梔小心翼翼的問。
雖然說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但這是能夠讓兩個人冰釋前嫌的最好辦法。
“我有什麼可生氣的?”
上苒沒有過多反應,腦子里卻一直在回想著寧時鳶曾經和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難道說自己從始至終都看錯了寧梔嗎?
想起自己一番好心被當作驢肝肺,上苒就覺得有些不耐煩。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把電話給掛了,我還有事要理呢。”上苒拒絕得很生。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算了。”雖然覺得很不甘心,但是寧梔是萬萬不敢有過多的反應的,要是被上苒發現自己現在很心虛,也不知道會捅多大的簍子。
而且……
說不定寧時鳶還沒有和上苒說什麼呢?
“如果過幾天你有空的話,我們就聚一聚吧。”不死心,又補充了一句。
上苒并沒有回答:“要是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寧梔魂不守舍,掛了電話,想要安自己,但是越想越覺得無助,看到那張照片,恨不得撕了才好。
幾乎快要把皮咬出來,房間里空空,也只能聽見自己越來越有力的心跳聲。
的份絕對不能泄,絕對!
然而此時的夜鶯總部卻是一片祥和。
寧時鳶正坐在辦公室里,聚會神盯著電腦,眉頭微微皺起,迅速敲擊了兩下鍵盤,很快理好了一份數據。
了有些疲倦的眼睛,正思索著和上苒見面的事,也不知道事的走向究竟會如何。
也不知道上苒有沒有聽進去。
“叩叩叩——”
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打斷了的思路。
“進來吧。”
寧時鳶往椅子上輕輕一靠,緩解著久坐帶來的不適,目掠過面前的電腦,眼神有些放空。
走進來的人正是祈司,他稍微笑一笑,舉起手中的東西耍寶:“老大,有好東西。”
寧時鳶起眼皮,漫不經心看了他一眼,神中掠過一不耐:“有話就直接說,不要和我賣關子。”
祈司這才稍微收斂了一下笑容,將一個包裝的很致的信封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什麼?”寧時鳶細長的眉輕輕一挑,白皙的手指拎起了信封。
“您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寧時鳶拆開一看,一張紅邀請函掉了出來。
函上的字并非打印的,而是手寫的,足以看出主人的用心。
而且那鮮紅的紙輕輕一就知道必然價格不菲。
可更讓人覺得有趣的是其中的容。
“賭石拍賣會?”
寧時鳶嫵的眼中流出一興味,輕輕挑了挑角,“倒是有意思的。”
“我看應該會有不人去。”
祈司察言觀,看得出寧時鳶提起了興趣,于是忍不住了句,“老大,你打算去嗎?”
“為什麼不去?邀請函都發過來了。”
寧時鳶將那張邀請函舉起來,仔細打量著,“賭石……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好東西,說不定真的能讓我到什麼寶貝。”
“那老大打算什麼時候出發?”祈司好奇地問。
“時間在今天晚上。”
寧時鳶把邀請函折好,又重新放回了信封里,“今天晚上我去參加這個拍賣會,如果這邊有什麼事,你們電話聯絡我就是。”
“好的,老大,我知道了。”
祈司點了點頭,趕走出辦公室,還不忘心地將門帶上。
寧時鳶清冷的目又落在信封上,思慮良久,才重新投工作之中。
與此同時,薄宴禮放下派克金筆,低頭打量著信封。
“賭石拍賣會?聽著倒是有點意思。”
但他向來不喜歡這種場合,懶得去摻和。
見薄宴禮盯著手中的信封遲遲未開口,站在一旁的王紹有些試探地開口詢問,“薄總,需要婉拒嗎?”
跟在薄宴禮邊多年,他自然很是了解,但凡有猶豫,最后應答下來的概率都不高。
然而,下一秒耳邊傳來略微低沉而又清冽的男音,“不用,這個拍賣會我去。”
簡而又明了的回答,像極了薄宴禮的風格。
王紹稍稍愣了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
他臉上有些不可置信,但很快臉上的神又隨之恢復,立馬畢恭畢敬地回道,“好的薄總,我這就去安排。”
隨后,王紹便退出去忙手上其余的工作。
薄宴禮看著手中的邀請函,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悉而又致的臉龐,頓時角下意識地上揚,眸子里也多了一層笑意。
直覺告訴他,寧時鳶會去。
他之所以答應去拍賣會,并非是對賭石這類東西有多好奇,主要是因為寧時鳶,他并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可以見到的機會。
拍賣會如期舉行,這次不但不收藏家慕名前來。
此外還有不有權勢的人出現,可謂算得上頂尖的上流人士聚集之眾。
一輛黑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停在了門口,男人穿高定版的西裝從后座上走出來。
他頂著一張俊逸的臉龐,瞬間引起了不小的轟,引得周圍人的目頻頻去。
更離譜的是,在場口的幾個小名媛眼睛簡直長在了薄宴禮的上,毫一刻都沒有挪,個個神激,趕示意一旁的小姐妹們觀賞。
然而,薄宴禮對于這種局面已經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