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組織部已經掛出了高價寧時鳶這顆人頭,可是價值不菲!
就算是為了錢,那些人也不得不拼上一把,他們的眼神更加貪婪,閃爍著嗜的瘋狂。
“您先離開吧,這些小嘍啰,給我們就行。”
祈司低聲開口,他帶著人過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些麻煩!
這群已經背叛了夜鶯的人,卻仍舊打著組織的旗號,在外招搖,他們該死!
“誰殺了誰還不一定呢!”
世創的手下冷笑著,拿出了雙截揮舞著朝他們就砸了過來。
甚至,還有人出了腰間的匕首。
寧時鳶見狀,直接就踢起腳邊的一顆石頭,小石子正正好的砸在了那手握雙節的人的手腕上!
眼見他尖一聲,松開了手里的武,寧時鳶投了一個眼神,跟著的人在的上滾了一圈,利索的將武搶了過來。
雙截落到寧時鳶的手中,舞的赫赫生風,不僅沒有躲避,反而沖到了最前線。
尖利的嚎啕聲在此響起,寧時鳶的表漠然,眼底的寒氣更濃,這群人都被打的皮開綻的。
“快走!”
男人眼見自己的武反倒就了寧時鳶,吼了一聲,轉就想逃。
沒有武的寧時鳶,他們都未必能夠打得過,現在……
“跑什麼?剛剛圍在這里的時候不是自信的嗎?”
但比起速度,這些人也不是的對手,更何況現在這雙截可算是遠程攻擊的武了。
男人聽著后兄弟們的慘聲,眼中多了一抹兇殘,他咬牙切齒的怒吼一聲道:“非要把我們急了嗎?”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像他們這樣的男人。
寧時鳶嘖了一聲,明顯不把這人的怒火放在心上。
干脆的抬,直接就踹在了阿強的屁上。
他腦袋磕在了墻壁上,劇烈的疼痛,還有那大片的花,讓阿強臉上的表更顯得猙獰了一些。
“老老實實的留下,把那些人供出來。”
寧時鳶直接就抓住了他的領子,如同提著小仔似的,將人提了起來。
阿強眼前一片模糊,可見到寧時鳶竟離自己這麼近,眼中登時便迸出點點希冀。
他咬著牙,是不是要掏些什麼。
這一切,本就在電火石之間。
縱使寧時鳶第一時間覺察到了異樣,靈活的向后退去,可終究還是遲了一步。
那匕首捅在了寧時鳶的腰腹,只是因為寧時鳶退的及時,傷的并不算太重,可轉瞬間的裳就被染紅。
幸虧,黑的裳看不出什麼,濃郁的腥味也更刺激了他,男人手握匕首,在他們面前肆意揮舞著,仿佛這樣就能準的命中寧時鳶!
“偏偏要對老子咄咄相,這是你應的!”
男人的眼眸里一片猩紅,這會兒狠狠的瞪著寧時鳶,恨不得用眼神將千刀萬剮。
可寧時鳶卻是利索的按住了自己的傷口,又甩出雙截,直接就打斷了他的手腕,那匕首因為無力,而自然的落在了的上,他再也無法逞強。
“理干凈。”寧時鳶捂著傷口向后退了兩步,這才吩咐祈司。
見到寧時鳶傷,手下們心中十分的擔憂,反而顧不上盯著男人。
“與其屈辱的在這娘們手里活著,倒不如咱們死了干脆!”
男人怒吼一聲,直接就選擇了尋短見。
其他人也是立即就跟著一起,地上瞬間就多了幾尸。
見到這一幕,寧時鳶蹙了蹙眉,眼中不由多了些惋惜。
本來抓住這些人還能再趁機打探一下消息,若能將世創那些叛徒一舉清除那再好不過。
但是現在……
“倒是有幾分。”
祈司翻找了一遍尸,確定沒什麼異常后對手下打了個拖下去的手勢。
“畢竟是我帶出來的人。”
寧時鳶靠著墻緩緩吞吐著呼吸,眉眼間閃過淡淡的諷刺。
如果繼續跟著,這些人的前途會是一片明。
可他們偏偏選擇背叛,那便是死不足惜。
寧時鳶撐著墻直起,怎料傷口仿佛又被了一刀,痛的猝不及防。
“嘶——”
聽到寧時鳶倒吸一口冷氣,祈司猛地轉過。
黑暗中,寧時鳶腹部的黑呈現一種不正常的暗紅,灼熱的空氣里彌漫著腥味兒。
電火石間,祈司想到了那些叛徒跟寧時鳶打斗的場景,不由得眸一暗。
“老大,你傷了。”
他下意識手去扶寧時鳶。
寧時鳶先一步躲開,倔強地撐著墻一步步往樓上走,“暫時死不了。”
祈司抿薄,快步追上去,眸一直盯著寧時鳶傷的地方。
“老大,世創詭計多端,很可能馬上回來攻打我們,你這樣死撐有弊無利。”
寧時鳶無奈的停下腳步,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他,“知道世創有可能立刻回來,還不去幫我準備療傷的東西?”
說完,寧時鳶便進了附近的休息間。
世創既然可以切斷信號,就必定會切斷電源,讓爬三十幾樓回到自己房間是不可能了,只能隨便找個地方休息。
祈司愣了一下,有些懊惱。
還真是關心則,寧時鳶作為老大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些?
他剛剛真是犯蠢了。
想到寧時鳶剛才蒼白的臉,祈司不敢再耽誤,連忙給組織里的醫生打電話。
聽見電話里的忙音,祈司才想起來世創切斷了信號。
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此次帶來的黑客都比之前高了不等級,信號和電源一時半會無法恢復。
看來只能他親自去一趟了。
祈司扯了扯紐扣,三步并兩步消失在樓梯間。
休息室,寧時鳶仰頭靠在沙發上。
腹部的傷口依舊疼的厲害,蹙著眉,一遍遍復盤著剛才作戰的場景。
等了五分鐘,醫生還沒來,寧時鳶撐著沙發后背坐起來。
拉起旁的被子咬住,雙手稍稍用力,傷口附近的服便撕了兩半。
伴隨著撕拉聲,一道深約一寸的傷口赫然呈現,模糊中,近兩厘米的刀子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