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鳶聲冷厲幾分。
從一開始就打算好了,這輩子不會結婚生子,不會談,更不會跟薄宴禮在一起。
薄宴禮角的笑頓住,一瞬不瞬地凝著,試圖從的臉上看出幾分開玩笑的神。
“看來你真是個騙子。”
薄宴禮回歸了最初的神,掰過的臉追問道:“那你剛才說的,有關夜鶯的事,也是在騙我?”
男人的指腹像一塊烙鐵,燙的滾燙無比,寧時鳶被薄宴禮的眼神盯得心頭微,強裝鎮定道:“這件事沒騙你。”
撥開薄宴禮的手,背對著薄宴禮閉上雙眸。
“我困了,要休息,你出去吧。”
見寧時鳶眉眼間的確有倦意,薄宴禮只好罷手,出去找醫生給自己包扎。
王紹匆匆趕到醫院時,薄宴禮剛好從房間走出來。
“薄總,今天薄英范趁您不在想惹事。”
薄宴禮毫不覺得驚訝,如果有一天薄英范不惹事,他才覺得奇怪。
“東們什麼反應。”
王紹頓了頓,回答道:“懶得理,直接走了。”
薄宴禮點點頭,對于東們的反應也見怪不怪,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薄英范靠不住,偏偏薄英范自己意識不到。
“去幫我查一點事。”薄宴禮方才包扎時,腦海中滿是寧時鳶的神。
特別是提及夜鶯時,他總覺得寧時鳶平靜的有些過分了,就像是提前設想好的一般。
“什麼事?”
“有關夜鶯的事。”薄宴禮回眸,看著對面閉的房門,心中微微一沉。
翌日清晨,寧時鳶睡了個自然醒。
總統套房級別的病房里沒有刺鼻的消毒水味,反而充斥著淡淡的清香。
寧時鳶懶洋洋地趴在床上,一雙眸子漸漸清明。
五分鐘后,拿出手機,看到祈司給自己打的上百通通話記錄,不由得眉梢微挑。
這小子瘋了?
正想著,祈司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寧時鳶接通電話后重新躺了回去,打趣道:“準時的。”
剛醒就給自己打電話,祈司在自己上裝監控了?
聽寧時鳶心不錯,祈司有一瞬間郁悶。
跟薄宴禮在一起就那麼開心?
他明明記得寧時鳶了很嚴重的傷,有了男人后傷口都不疼了?
“看來薄宴禮把你照顧的不錯。”
寧時鳶環視一圈房間,輕笑著附和:“你說的是實話。”
祈司臉有些黑。
“老大,你不怕他對你做什麼?昨天發生那麼大的事,他什麼都沒問,沒懷疑你?”
他不信薄宴禮心那麼大,放著寧時鳶這樣一個危險人在邊。
寧時鳶玩弄被角的手指一頓,眸飛快閃過幾分思緒,“當然問了。”
恐怕他現在,已經開始調查夜鶯了。
“告訴大家,藏好我的份。”寧時鳶厲聲吩咐,帶著幾分迫。
祈司心道果然,薄宴禮高,定事事小心,現在肯定在查寧時鳶的事。
想到自己剛研究出來的新果,祈司將薄宴禮的事拋到腦后,調侃道:“你怎麼樣,廢了沒?”
一聽就是有事找自己出去,寧時鳶哼笑著:“沒能如你意。”
“那恭喜你了,能過來看我的新武。”
寧時鳶總算認真起來,聲音低,“新武?對付世創的?”
祈司著手中的寶貝,“殺傷力極強,比世創帶來的子彈還要強,怎麼樣,我沒讓你失吧?”
寧時鳶都沸騰了。
就知道,自己把祈司招攬進組織是一個極其正確的選擇。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制造出殺傷力極強的武,怎麼不算是一個天才?
“等著,我馬上過去。”
寧時鳶直接掛斷了電話。
世創突然襲擊這招屢試不爽,不能再讓世創得逞了,如果祈司的武可行,準備下次用來對付世創。
拔了手上針頭,寧時鳶捂著傷口下床,套好外后推門而出。
“寧小姐,您得回去休息!”
怕寧時鳶離開,薄宴禮特意留了兩個人在門口候著。
寧時鳶沒料到薄宴禮會讓人看著自己,心中微微一沉,看來薄宴禮還是對自己起了疑心。
寧時鳶眸泛起寒意,“讓開。”
激薄宴禮救了自己的命,但也是薄宴禮的救命恩人,不存在欠薄宴禮什麼。
手下出手擋著寧時鳶去路,堅持不讓:“薄總說了,讓您好好休息,您的傷口還沒有痊愈。”
寧時鳶了眉心,再次睜眼,眸冷意更甚:“薄總說的?他跟我是什麼關系?”
手下愣了一下,他們不過是薄宴禮雇傭的人,哪里知道寧時鳶跟老板的關系?
“我們不清楚,但……”
“不清楚還拿他我?”寧時鳶表漠然,“我跟你們薄總沒有任何關系,我沒必要聽他的話,如果你們執意攔我,就手吧。”
手下們面面相覷,相互遞了一個眼,立刻后退一步。
寧時鳶清楚,他們不是讓開,這是要手。
這層樓是薄宴禮專屬,附近沒有其他病房,更沒有護士,在這里手也不用擔心傷到別人。
“看來他也不是那麼在乎我的。”
寧時鳶冷嗤一聲,話音剛落,手中便多了一把雙刀,那是特意在包里準備的,沒想到在這兒派上用場。
“寧小姐,抱歉,得罪了!”
寧時鳶勾了勾角,“誰得罪誰,還不一定。”
下一秒,一個閃,突然出現在幾個人后,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寧時鳶的刀刃劃破胳膊。
寧時鳶的作極快,所到之,附近的人全被劃傷,僅僅半分鐘的時間,薄宴禮的手下全都倒在地上。
寧時鳶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毫不猶豫地轉離開。
沒有下死手,那些人都是輕傷,養幾天就能彈了。
畢竟是薄宴禮的人,不想鬧得太難看。
辦理了出院手續,寧時鳶打了一輛車,一路出了市區。
祈司派來的人已經在老地方等著了,寧時鳶將背包丟在后座,靠在副駕駛閉眼休息。
雖然剛才那些人手只是三腳貓功夫,但剛剛做完手,還沒徹底恢復,哪怕是稍微活也會扯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