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除了這個夜鶯,還會有哪一個?”龍嘉譽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
龍嘉譽瞇了瞇眸子,雖然他一直都在娛樂圈,但是這個組織,他還是聽過的。
盡管它真的很強大,但是里面的人實在是太危險了,待在組織里,不安全。
龍耀平常習慣了嬉皮笑臉,但是涉及到這種關鍵的事,也忍不住嚴肅了起來。
他皺著眉頭,翻看著桌子上的一沓資料。
照片上的人影很模糊,但是憑借著那近乎完的五廓和清冷的側臉,他都能夠認出來,這就是寧時鳶。
“大哥,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龍耀自己也沒有主意。
“當然是勸寧時鳶懸崖勒馬,及時止損。”龍嘉譽拿起了那疊資料,認真翻看。
“會不會他們只是在進行易?不過也不對,如果說寧時鳶真的需要什麼,難道非要經過夜鶯這一手不可嗎?”龍耀連連搖頭。
“所以你是覺得……”
“寧時鳶很有可能就是夜鶯組織部的人。”
兩個人異口同聲,龍嘉譽深深嘆了一口氣。
“如果僅僅只是易的關系也就罷了,不過只是個孩子,想要借助這樣強大的組織來提升自己的能力,也無可厚非。”
龍耀對于這一點,倒是很能看開。
“真的想要什麼,我們也有辦法給弄到,但是這個組織實在是太危險了,涉及的人很復雜,就是因為它太過強大,所以樹敵無數,你覺得待在那里,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怎麼辦?”
龍嘉譽并不認同龍耀的觀點,“還是要想個辦法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如果繼續拖下去,只怕是夜長夢多,也有可能在那個組織越陷越深。”
“你說話有用嗎?”龍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沒有用也要有用,我總不能看寧時鳶只涉險。”
龍嘉譽眉目十分冷淡,他微微垂下眼睛,站起子,將那一疊拍來的照片放進了書里。
與此同時,薄家。
薄宴禮禮始終沉著臉,不言不語。
“爺爺,這菜可真好吃,我們家大廚的手藝本比不過。”
沈瑤向來甜,讓薄老爺子心花怒放:“你要是喜歡,這次就多吃點,以后也可以隨時來,我隨時都歡迎。”
“真的嗎?那太好了!”沈瑤一雙嫵的眼睛閃閃發,笑容越發顯得甜乖巧,“只要爺爺不怕我來會煩您就好。”
薄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也希邊有個知心人。
看到沈瑤這麼懂事,越看沈瑤和薄宴禮,越覺得十分般配。
“哎呀,我這把記時間都這麼晚了,讓你回去恐怕也有些不安全!”
薄老爺子一拍桌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薄宴禮微微垂下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目了然。
自從薄老爺子主提出要讓沈瑤在家里吃飯,他就料到會有這樣一幕。
看來,薄老爺子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想要撮合他跟沈瑤。
薄宴禮深吸一口氣,冷淡開口:“我吃完了,我先走了。”
“你這小子,客人還沒下桌。”薄老爺子皺了一下眉頭。
“沒事的,薄總肯定還是有別的事要忙。”
沈瑤溫開口,一副讓人覺得是個溫婉大方的孩。
“那你今晚就在客房留宿吧,委屈你了。”薄老爺子十分和氣。
“不委屈,謝謝爺爺。”沈瑤嫣然一笑,“我和家里人打個電話,免得讓他們擔心。”
“客房就在你斜對面,你對人家要有禮貌,不要太過分。”薄老爺子看向薄宴禮,低聲囑咐。
薄宴禮眼神暗了暗,反正他說什麼老爺子都不會理會的,還不如就裝作對這件事毫不在意。
“知道了,沒事的話我就先去休息了。”薄宴禮站起。
“你等一會兒。”
薄老爺子帶著慈的笑容,目送著沈瑤去了客房休息,又轉過頭看向薄宴禮,“你到我書房來一趟,我有點事要和你說。”
“有什麼事在這里不能說嗎?”
“我現在說話是不管用了嗎?”薄老爺子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話里帶了一怒意。
薄宴禮不想跟薄老爺子大肝火,只好跟著薄老爺子進書房。
輕輕關上門,薄老爺子已經坐在了他的對面,他一手端著茶杯,喝了一小口:“你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薄宴禮面無表反問道。
“沈瑤,你覺得怎麼樣?”才見了幾個小時的面,薄老爺子對沈瑤的喜已經是溢于言表。
“爺爺覺得怎麼樣?”薄宴禮自己不回答,倒是反問了起來。
“和薄家的家世相當,而且乖巧聽話又非常懂事。”
薄老爺子微微瞇起眼睛,眼神卻十分犀利。
他能夠看得出來,平日里薄宴禮對寧時鳶的在意,但是至于相關的回饋,他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而這個沈瑤卻不同。
“比不上寧時鳶。”
薄宴禮在念起這個名字時,眼神中都掠過了一抹溫。
薄老爺子不愿意和他在這種沒有必要爭論的話題上繼續說下去。
在他看來,只要能夠徹底斷了薄宴禮和寧時鳶之間的相,在他們中間上一個新的人,說不定薄宴禮就會放棄寧時鳶。
思索著,薄老爺子表相對和善了一些,“我看我今天讓沈瑤在咱們家里過夜,你好像也沒有很抗拒的樣子。”
在他看來,只要是不抗拒,就是有希。
“如果我抗拒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們家太沒有風度了嗎?”薄宴禮不聲反問。
然而,這并不是薄老爺子想要得到的答案。
“難得你想要憐香惜玉。”
“爺爺,我已經說過了,我并沒有那個意思,無論今天留在這里的是哪一個人,我都會對此沒什麼反應。”
薄宴禮努力想要解釋,雖然知道這是徒勞。
薄老爺子又低頭喝了一口茶:“那我問你,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沈瑤是沈家千金本來就家財萬貫,平日里也都是千百寵著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