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鳶不聲語氣雖然很平靜,但也能夠讓人聽出其中危險的意味。
“什麼?”
寧梔聲音有些發,強裝鎮定,“我不是已經把玉佩還給你了嗎?”
“當初還的時候,你已經檢查過了,你……”
“我在問你話,這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寧時鳶握著玉佩,只覺得滿心的厭惡。
居然會被們糊弄了。
“那肯定是真的了,我騙你干什麼?”寧梔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寧梔,你最好不要說謊。”
寧時鳶雖然語氣依舊保持著冷靜,但此時已經是滿心怒火。
從寧梔語氣中躲躲閃閃的態度當中已經能夠判斷出來,這母二人是想了個餿主意,拿了一塊急趕制出來的玉佩來騙。
而居然還真的被騙了!
寧梔很是心虛,但回想到謝玉芳對自己的種種囑咐,于是咬死了一句話:“我本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
看著結束了的通話記錄,寧時鳶握了玉佩,手指關節咯吱作響。
現在連東西都是假的,到底要怎樣才能夠拿到真的玉佩?
該怎麼做,才能夠找回屬于的記憶?
另一邊,龍嘉譽和龍耀并不知道這番變故,只一心計劃著該如何扳倒薄家。
“東西已經拿到了嗎?”龍嘉譽開口詢問。
“拿到了,放心。”龍耀對著鏡子撕開了臉上易容的面。
“你的份沒有暴吧?”
“當然沒有,我特意從劇組那里借了不好東西。”
龍耀說到這里,滿臉得意的抬了抬下,“從頭到腳我都給包裝了一遍,就算我當場摘了口罩,我的都不會認出來。”
“重要的是你的嗎?如果說你份暴了,計劃會很難實施。”
龍嘉譽到無可奈何,他這個弟弟還是太天真了。
不過也是,是龍家把他保護的太好。
也不知道他另外兩個弟弟什麼時候才有時間回國。
“我沒暴,不過我能夠初步掌握那個神人的信息。”
龍耀有點不爽。
他約能夠判斷出來那個和他進行易的神人年紀并不算很大。
雖然說對方刻意低了聲音,但是從他的嗓音和手部的皮來看,他的年齡絕對不會超過四十歲。
“把東西發給我。”
龍耀不敢耽誤時間,迅速將優盤上面的文件傳輸到電腦當中,發給了龍嘉譽。
“嘀”的一聲,文件傳輸完畢。
龍嘉譽簡單看了一眼薄英范提供的公章,看來這資料多半是真的。
龍嘉譽角勾起了一抹輕蔑的冷笑,這一次,薄宴禮沒那麼容易。
薄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薄宴禮正在思索和寧時鳶有關的事,只見自己的私人手機上蹦出了一條陌生號碼。
薄宴禮瞥了一眼陌生號碼,發現這個號碼并沒有歸屬地,約有種不好的預。
“誰?”他接通電話問。
“不重要。”龍嘉譽利用變聲改變了嗓音,“我手里有你們集團的機,不知道薄總不興趣呢?”
聞言,薄宴禮眼神瞬間變得沉。
“地址發給我。”
片刻后,私房餐廳。
薄宴禮慵懶的倚靠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約青筋暴起的手指夾著煙,目淡淡的看著前來的人。
“薄宴禮,你知道我找你來的目的。”
薄宴禮低著頭深深了一口雪茄,慢慢的吐出來,瞇著眼睛看著眼前人,嗤笑道:“你所謂的目的是什麼?”
龍嘉譽不滿他這個模樣,皺著眉頭不悅的看著他。
此刻的餐廳正悠然響起的音樂與他們這桌的氛圍截然不同。
龍嘉譽也不再多言,直接開門見山道:“你不想知道我所知道的機是什麼嗎?”
他不信這薄宴禮不容,還能保持這副模樣。
“機?你想告訴我?”
薄宴禮換了一個姿勢側靠著,手搭在椅子上,一種你有什麼想法盡管說的樣子看著眼前人。
“可以告訴你,不過,我有個條件,你能幫我達,我定知無不言。”
薄宴禮也不是個善茬,他并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抬頭示意讓龍嘉譽接著說。
“我需要的東西很簡單,我也相信以薄總的實力,應該很容易辦到。”
龍嘉譽有十足的把握薄宴禮一定會答應自己的條件:“我要你目前項目的那塊地皮,轉讓給我。”
“嗤!”
薄宴禮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
他俯將雪茄碾在煙灰缸里,半晌沒有說話。
見薄宴禮這麼漫不經心的模樣,龍嘉譽不免不悅的看著他:“難道你不想知道這機到底是什麼嗎?”
薄宴禮這才抬頭認真的看著他:“你來之前沒有調查清楚,就來跟我談條件?”
“你這話什麼意思?”
薄宴禮不愿多言,站起準備離開。
“你是覺得我提的條件有問題嗎?”
龍嘉譽攔著薄宴禮的去路,他不解為何這薄宴禮能做到如此平淡,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看著龍嘉譽攔著他的路,薄宴禮皺起眉頭,眼眸微沉,語氣冰冷道:“我不做虧本的買賣,你這機我也不屑聽。”
“再者,我薄氏的機可沒有那麼容易拿到手,你確定你拿到的是真的?”
說罷,不等龍嘉譽反應,薄宴禮大步流星的離開這家餐廳。
龍嘉譽皺起眉頭,臉沉。
他還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他不加思考,轉朝著薄宴禮離開的方向追去。
“你明明知道我要告訴你的是什麼,你現在無非就是覺得我提的條件太大了,我們還可以商量。我不信你不想知道這其中的奧。”
薄宴禮聽到背后響起的聲音,他抬手示意司機關門。
司機點頭,正準備關門,龍嘉譽手攔住了門,“如果機不是真的,薄總又何苦親自跑這一趟?”
“先生,還請您把手松開,我家總裁還有重要的事要去理。”
司機是個有眼力見的,他看著眼前這個人,客氣的阻攔他再一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