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梔趴在謝玉芳懷中,還不忘惡狠狠的瞪著寧時鳶,“寧時鳶,你別欺人太甚!”
母二人雙簧唱得極好,寧時鳶頓時頭疼。
今天這般沖前來,若是不能拿回真玉佩,讓們有了準備,后面再想拿回來,只怕沒那麼容易。
暗暗握拳,不行,絕不能就此放棄!
寧時鳶面上依舊不顯山水,語氣卻不控制地冷了許多:“寧梔,別忘了你如今的好日子是怎麼得來的?”
“除了玉佩,別的我不屑于跟你爭搶,但若是你執意不肯出來,我也不介意告訴龍家的人,誰才是真正的龍家千金。”
這話一出,剛剛還從容淡定演戲的兩人頓時裝不下去了。
寧梔拭去眼角的淚花,神淡淡:“你說這是假的,就拿出證據,至于龍家千金的位置……”
咬牙關,沒再繼續說下去。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能冒名頂替一次,但龍家人也不是傻子,他們早就知道的份了。
如果不是寧時鳶不愿意認祖歸宗,大小姐的位置哪里得到?
寧時鳶要是敢捅破這層窗戶紙,那也不介意破罐子破摔。
可現在若是出真玉佩,那日后還怎麼拿寧時鳶?
沒了肋,自己就變了砧板上的魚,這如何能甘心?
看出寧梔的容,寧時鳶也不微微松了口氣,只要還有在乎的東西,就不怕自己沒辦法對付!
“我勸你好好考慮考慮,可千萬別因小失大。”
最后幾個字,寧時鳶刻意加重了語調。
母二人雙雙變了臉,心底頓時猶疑不定起來。
另一邊,上苒聽著底下人的匯報,臉愈發難看起來。
“你確定沒有調查錯?”
的尾音都在微微發,一顆心隨著急劇增加的怒氣值跳躍頻率升高,像是要蹦出來一般。
負責調查的人聞言默默垂下了腦袋,恭恭敬敬將取證的照片以及視頻準備了平板里,此刻聽這麼問,連忙上前奉上。
上苒幾乎是搶一般躲過他手中的平板。
瞧著上面清晰的時間記錄,以及舞池之中打扮骨,化著妖艷濃妝的寧梔,頓時心下大駭。
難以置信地喃喃道:“怎麼可能,梔不是這樣的人!”
一開始的信任值隨著一張張高清照片的而緩緩消散,上百張照片,還有文字敘述,容客觀。
這世上本就沒什麼私可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略看完一遍,上苒徹底怔愣在原地,腦海中不閃過昔日為了維護寧梔,對寧時鳶惡語相加,甚至故意做局只為了令出丑。
此時此刻瞧見這些,只覺得好似是一盆冷水兜頭澆下,給來了個心涼。
一樁樁一件件,都昭然若揭的無知與可笑。
此時此刻,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話在的心里徹底象化!
本以為寧時鳶是個卑劣的人,總高高在上端著架子欺負人,卻沒想到自己識人不清,還助紂為。
上苒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被蒙騙后的心平復下來。
不得不說,寧梔的演技是真不錯,把當槍使那麼久。
直到現在才后知后覺,要是沒繼續深調查,誰能想到在所有人面前善良無助的寧梔,私底下竟然是這般道德敗壞?
堂堂上家小姐,拿得起,放得下。
以前是錯信,今后必定亮雙眼,不再無腦去做別人手中那桿槍!
接事實之后,回憶起此前種種,不有些后悔和愧疚。
看向還在恭恭敬敬候在一旁的人,上苒了眉心,“去幫我暗中聯系寧時鳶,想找單獨談談。”
“還有,調查的事,不要被任何人知道。”
并不想讓別人知道在暗地調查寧梔。
一旁的人聞言,連忙點頭道:“是。”
目送著男人轉離開房間,上苒的表一寸寸冷下來。
被耍了這麼長時間,無論如何都要討回這筆債。
寧時鳶很快收到了以上苒名義發來的聚會邀請函。
微微的皺了一下眉,但將這個事擱置到了一邊。
隨后看向面前的母二人。
“我這個人沒有什麼耐心,我最多只再給你們一天的考慮時間,考慮好了聯系我。”
說著,寧時鳶轉離開。
后的寧梔看著寧時鳶的背影,簡直要把牙咬碎了。
“真以為自己可以拿住我嗎!”
一旁的謝玉芳表卻有些凝重,眼神狠厲,更加出一份堅定。
“不行,我不能把玉佩給,如果我真的把玉佩給了,后邊的場面就沒辦法控制了。”
謝玉芳卻在這個時候提出了不同的意見,“一個玉佩而已,如果因為這件事使得你龍家千金的份不保,才是真的因小失大。”
寧梔明白謝玉芳的意思,可不甘心。
就是不想讓寧時鳶好過,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
瞧見這副模樣,謝玉芳開口勸道:“梔,可別因為芝麻丟了西瓜。”
“好了,我會好好考慮的。”
雖是這樣說,臉上的表卻依舊煩躁不已。
寧時鳶離開之后,驅車回到公寓。
坐在明的窗戶前,看著下面人涌。
手機響了一聲,拿出瞧了一眼,依舊是上苒發來的聚會邀請函。
對于這場聚會并沒有興趣,更別提是上苒這個人。
對寧梔的朋友沒有半點興趣。
寧時鳶利落的關掉手機屏幕,沒有再去理會這件事。
微微向后靠著,手中搖晃酒杯的作十分優雅,好看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波,眼中更加滿是漠然。
與此同時,城市的某個角落里。
看著面前長相致的孩,世創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瞧見他這副恍惚的樣子,沅沅小心翼翼的開了口:“您怎麼了?”
世創迅速回過神來,“沒事,顧好你自己。”
沅沅聞言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車子緩緩的駛到一座高樓前停下,世創先行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