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樓下我家司機應該還在,我一會給他打電話,讓他在樓下停一下送你回去。”
寧梔連忙搖了搖頭,善解人意道:“沒關系的,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可以了,你還是先去看看苒苒吧,現在只有你才能夠安的心了。”
“好,剛才麻煩你了。”
“不客氣。”
寧梔站在原地目送著上濯走進了病房,才上了電梯。
進電梯間,寧梔剛才的那份瞬間消失不見。
的臉十分沉,一雙眼睛里面,也早已看不出剛才裝出的溫和單純。
“上苒,我勸你最好不要說不該說的話。”
電梯里面并沒有別人,寧梔放肆的說出了心里話。
憑借他和上苒兩個人相了這麼長時間,也知道以上苒的驕傲,是絕對不可能把剛才那些事告訴給上濯的。
與此同時,沈瑤也到達了電話里的人所給予的地址。
位置很偏僻,在一個新開發的區域里面。
而男人所發來的地址是一家咖啡店。
車子停在店門口,沈瑤想了一下,開口對司機說道:“你先在這外面等我一下,我很快就會出來。”
司機點了點頭,目送沈瑤下車走進咖啡店里。
剛走進咖啡店,便四尋找著給打來這通電話的人。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家咖啡店地偏僻,還是說并不是人最多的時候,整個咖啡店里面除了店員以外,竟只有一個人。
當然立刻認為那便是給自己打來這通電話的人。
只不過這人背對著,所以第一時間沒有看清楚這人的長相,最多能分辨出這是個男人。
緩緩的走了過去,剛走到男人的面前,看到那張悉的面孔時,瞬間愣住。
怎麼會是他?
只見坐在座位上的男人,正是薄宴禮的二叔——薄英范。
薄宴禮和薄英范兩個人不合,這是圈子里面都知道的事。
現在的心思又全都在薄宴禮的上,如果不想讓薄宴禮遠離的話,當然最好的選擇就是不要和薄英范扯上任何的關系。
“怎麼,看到我你好像很意外?”
沈瑤的臉瞬間變得難看,但也不想和薄英范兩個人面子上撕的太難看。
“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別的事,下次再聊吧。”
說完,沈瑤便想轉離開。
薄英范依舊坐在原地,角忽地勾起了一冷笑,“你難道不想知道薄宴禮過去的史了嗎?”
“我敢保證我手里面的這些信息,是你從別人那里獲取不到的,而且我這個人一向沒有什麼耐心,所以你最好慎重考慮。”
沈瑤瞬間停下了腳步。
盡管并不想承認,可薄宴禮的事對來說更加重要。
哪怕是與虎謀皮,也想盡力一試。
可還是猶豫了好長的時間,直到后突然傳來了一道拍桌子的聲音。
“這份文件里面有你所想要的全部東西,如果你不想后悔的話,現在回來到我的面前坐下,一切都還有得說。”
沈瑤攥著拳頭,話還未說出口,卻已經作出了回答,轉過走回薄英范的面前坐下。
桌子上有一個文件,雖然不知道文件里面是什麼容,但沈瑤確實很心。
“相信我,我的這筆買賣只會讓你穩賺不賠,你覺得呢?”
沈瑤看著對面的薄英范,兩個人視線一經匯的瞬間,無聲卻勝似有聲。
“沈家確實培養了一個很好的兒,你是個聰明人。”
于是在這一瞬間,他們兩個的合作就這樣敲定了下來。
與此同時,寧時鳶到達了醫院。
站在醫院門口,寧時鳶的心卻始終平靜不下來。
不知道自己選擇答應薄老爺子是不是正確的,但現在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考慮了一番之后,寧時鳶選擇給薄老爺子打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里面立刻傳來了薄老爺子的聲音。
“寧小姐,你是到了嗎?”
“嗯,我已經到了,現在就在樓下,薄總的病房在哪里?”
“我們在十一樓的壹號病房,他剛從手室里被推出來,還沒有醒。”
“好,我現在就上來。”
說完這句話之后,寧時鳶便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等來到薄宴禮病房門口,才發現病房里面除了薄老爺子以外,并無他人。
薄老爺子一看到寧時鳶來了,便立刻迎了上來。
他的眼睛里面滿是欣喜,同時也帶著幾分難過,“阿宴在手室里搶救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醫生剛才說他的狀態還是很不好。”
“所以……現在能救他的人只有寧小姐你了。”
早在劉媽給打來電話的時候,寧時鳶其實心里面就已經清楚這通電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的目越過薄老爺子,落在病床上的薄宴禮上。
薄宴禮的臉確實很蒼白,眼睛的閉著,的確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我會盡力而為。”
薄老爺子只要能夠看到薄宴禮沒事就好,他又怎麼可能會在乎那麼多呢?
“那接下來的事就麻煩你了。”
薄老爺子回過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薄宴禮,“我知道寧小姐的規矩,我不會打擾你。”
說完,薄老爺子抬步走出病房。
一瞬間,病房里面,便只剩下了薄宴禮和寧時鳶兩個人。
房間里一片寂靜,仿佛連針掉下的聲音都能夠聽得見。
寧時鳶緩緩地走向病床旁,隨后坐下。
先是簡單的看了一下薄宴禮的況,隨后拿出銀針。
快速的在薄宴禮的位上扎下銀針,幾乎不用一分鐘的時間,他就悶哼出聲。
見薄宴禮忍著不舒服的樣子,寧時鳶表則顯得十分的平靜,心也如同表面所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
下一秒,薄宴禮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的視線慢慢變得清晰,在看到寧時鳶的那一瞬間,他先是一愣,隨后眼中泛出復雜的緒。
是他產生幻覺了麼?
寧時鳶怎麼會出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