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瘋了才想著從上苒這里了解上濯,還不如等會兒借機和上濯相一下。
比如約上濯吃個飯。
與此同時,另一邊。
“沈總,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辦好出院手續之后,薄宴禮迫不及待想要離開。
一想到等會就能夠見到寧時鳶,薄宴禮的心好了些許。
沈總還想說什麼,但看薄宴禮急切的樣子,以為他公司有事,只能先作罷。
不管如何,他都會想辦法讓沈家和薄家繼續這一場聯姻。
趕到公司之后,薄宴禮立馬去了自己的辦公室,一打開門就看到“寧時鳶”站在窗邊,眸正往窗外看。
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薄宴禮忍不住角微微上揚。
他們已經太久沒見面了,之前是他的不對,是他沒有和寧時鳶解釋清楚,才會讓誤會了他和沈瑤。
也是他沒有給夠安全。
“時鳶。”
薄宴禮走了過去,見“寧時鳶”沒有回頭,他也不介意。
還愿意見他就好。
“時鳶,之前的事,我可以解釋。”
他上前將人抱住,這麼久不見,思念如水般涌了上來,讓他無法克制。
如今將人抱在懷里,一滿足從心底而升,填滿了整顆心臟。
之前的事,他可以解釋清楚,只希寧時鳶不要誤會自己。
“我和沈瑤已經解除婚約了,我不喜歡,我一直喜歡的是你。”
薄宴禮難得說了這麼多話,他是真的害怕失去寧時鳶。
現在愿意來見自己,只希能夠將誤會解釋清楚。
更讓他高興的是,寧時鳶沒有推開他。
那是不是意味著愿意相信他?
“我……”
沅沅將手放在扣在自己腰上的手,似乎想要將它拿開,一下秒卻被男人抱得更。
“時鳶,不要推開我。”
男人的聲音里慌中帶著幾分祈求,薄宴禮害怕自己再次被推開,怕自己一放手這人又消失不見。
他不想再和分開那麼久,這段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
果然,下一秒放在自己手上的手頓住了。
薄宴禮松了口氣,試探著將頭抵在人上,閉上眼聞著那悉的味道。
“我真的很想你。”
真正的寧時鳶此時正在中藥材院。
想要治好祈司的傷,靠針灸還不夠,得抓些藥煲藥湯才行。
“我來抓些藥,等我抓好了你就算錢。”
到了醫院之后,和藥打過招呼的寧時鳶直接自己上手抓藥。
已經是這里的客,藥也認識。
“好的,您直接拿就行。”
拿夠了需要的藥材,寧時鳶也沒有耽誤時間,付了錢便離開。
按理來說,應該給祈司一些冷靜的時間。
可惜這個藥難熬,要想發揮最大的藥效,火候比較難掌控,還是自己來更好,省得浪費藥材。
而且祈司作為自己的手下,不可能放任他不管。
只希他能夠想明白,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寧時鳶不愿浪費時間,也是不想耽誤祈司的傷勢,到了之后立馬進廚房去給祈司熬藥。
等會兒熬好之后,要手下端進去就好。
到時候自己可以直接離開,也就避免了兩人見面。
專心熬藥的寧時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所作所為落了其他人眼中。
手下只是想來廚房倒個水,看到寧時鳶在這里熬藥,格外的驚訝。
這藥是為誰熬的,自然不用多說。
他都忘記了要倒水,連忙回到房間告訴祈司這個好消息,“祈哥,好消息!”
“哦?你還有什麼好消息?”
祈司看著手下一副興致的樣子,不愿意掃了他的興,但的確提不起什麼興趣來。
雖然知道自己很可能被拒絕,但真的被寧時鳶拒絕之后,他不可避免的被失落淹沒。
但他不會放棄的,自己還有機會,而且他不相信那個男人。
他不信他能夠好好對寧時鳶,畢竟這人一邊有未婚妻,一邊還和寧時鳶糾纏。
哪怕寧時鳶最好不選擇自己,也不該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手下刻意賣了個關子,他自然知道祈司為什麼心不好。
在他看來,祈哥和老大簡直是絕配。
自然想要撮合兩個人。
“快說吧。”
見手下這副樣子,祈司無奈一笑,卻也沒有指責他。
“我看到老大了,就在廚房。”
手下也沒有繼續賣關子,直接說了,果然看到祈司眼可見的高興起來。
“什麼?你沒有看錯?”
不是祈司不愿意相信手下,而是他以為自己被拒絕之后,寧時鳶這段時間都不會來找自己了。
“真的,還在給你熬藥呢,看來老大心里還是有你的。”手下挑了挑眉,揶揄道。
他一臉鼓勵的樣子看著祈司,打氣道:“祈哥你可要加油,將老大追到手!”
“你小子別說。”
祈司輕聲呵斥了一句,角卻克制不住的上揚。
這說明寧時鳶心里還是有他的,還愿意給他熬藥。
一想到這,祈司心里就克制不住的高興,像是吃了蜂一樣甜。
他甚至顧不得上的傷,想要起去找寧時鳶,卻還是發現高估了自己。
“祈哥,你可別,免得傷口撕裂了。”
手下嚇得不行,連忙去扶人,將祈司按回床上。
“你就在這里等著吧,說不定等會兒老大就來給你送藥。”
聽了手下這話,祈司也知道是自己著急了,可是沒辦法,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害怕自己的告白會影響兩人之間的關系,但好在寧時鳶沒有放任自己不管。
還愿意給自己熬藥,想必也是擔心自己的傷勢吧。
心中有了想法的祈司,告訴自己不要著急,而是耐心躺在床上等著。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寧時鳶來給自己送藥。
“祈哥,你現在跟個妻石一樣。”手下笑著打趣道。
祈司也沒有反駁,頗有幾分自嘲意味的笑了笑。
他的確是想要和寧時鳶在一起,可惜自己被拒絕了。
不過這只是被拒絕了一次而已,說不定他以后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