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能力有限,但當時那種況,我真的沒想到會……”
寧梔越說越委屈,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然而龍家人本不為所,只有龍老爺子面復雜,若有所思。
“行了。”龍老爺子沉聲開口:“這件事就到這里為止,以后不許再提。”
說完,龍老爺子起離開,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跟上。
客廳就只剩下寧梔一人。
寧梔深吸了口氣,直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才緩緩收回臉上的表,眼神狠。
“寧時鳶,你以為這樣就能躲過去?”
不可能!
只要活著一天,就絕對不會讓寧時鳶好過!
寧梔緩緩握拳頭,眼中閃爍著瘋狂的芒。
寧時鳶并不知道寧梔的想法,此時的正在書房,看著薄宴禮屏幕上的監控回放陷沉思。
“這東西不是人刪了嗎?你怎麼還留著?”
畢竟和薄宴禮一前一后進了酒店房間,誰看到這監控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我就這麼見不得人?”
薄宴禮合上了屏幕,挑眉回,手卻自然地扶上了寧時鳶的腰。
“還疼嗎?”
寧時鳶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薄宴禮說的是昨晚糾纏時求饒的話,頓時從薄宴禮邊彈開。
“沒,沒事了。”
只是出人意料的,薄宴禮并未再問,只是眸黯淡了幾分,似乎是被寧時鳶的疏離給傷到了。
如果他再強勢一些,寧時鳶心里倒還好,可薄宴禮現在這副了委屈又不說的模樣,才真是把拿得死死的。
“算了。”
寧時鳶原本就有些心,沒想到薄宴禮開口更加有氣無力,還帶著不住的失落。
“我能找借口留你半天,但找不到借口留你永遠。”
薄宴禮別開頭,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人就不用你還了,你走吧。”
本是期待已久的話,現在落在寧時鳶耳中卻只剩不安。
兩人相的過往一一在眼前閃過,寧時鳶猛然清醒。
一直以來,都是薄宴禮在牽絆著自己。
的拒絕,的逃避,都是相信薄宴禮會拉著自己。
可是這一次,被推開了。
這種莫名的不安讓寧時鳶心慌得厲害,幾乎是下意識抬手抓住了薄宴禮。
“我不走。”
“怎麼?”
薄宴禮黯然抬頭,像是有些不解,“你是想把人還了,再跟我一刀兩斷?非要算得這麼清楚嗎?”
“不是,我……”
寧時鳶有些慌,可話到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只能看著薄宴禮眸一點點亮起復又黯淡。
“寧時鳶,我不喜歡強求。”
薄宴禮說著,竟然真的一點點要扯開寧時鳶拉著自己的手。
寧時鳶心中一,想也沒想,口而出,“不是強求,我是自己想留在你邊的!”
下意識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可寧時鳶冷靜下來,第一反應就是想否認剛才的話。
可是薄宴禮又怎麼會給機會,手將人拉了過來,不給寧時鳶再逃開的機會。
他低頭吻了上去,心里是從未有過的歡喜。
“既然選擇留下,就別想再逃走了。”
寧時鳶被吻得七葷八素,預想中的后悔卻再沒有出現。
直到剛才,薄宴禮要離開的那一刻,才意識到他對自己的意義。
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到了無法割舍的地步。
第一次,寧時鳶在清醒狀態下給了薄宴禮回應,哪怕只是細微的改變,卻足以讓薄宴禮欣喜若狂。
只是接下來,寧時鳶就開始后悔今天的放肆了。
“薄宴禮!”
寧時鳶腰酸得厲害,幾乎沒什麼力氣地推了推薄宴禮,但也總算有了效。
恐怕誰也想不到,聲名在外的薄宴禮會因為的一句示好變這個模樣。
想到這里,寧時鳶忍不住笑了下。
薄宴禮卻趁機把玩起的發,“在想什麼?”
寧時鳶理智回籠,索撐起手看向薄宴禮,“你剛才說……讓我走?”
“有嗎?”薄宴禮眨眨眼,模樣無辜,“我不記得了。”
“你是故意的!”
薄宴禮卻悄然嘆了口氣,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以退為進嗎?
說那句話的時候,他想的是以退為進讓寧時鳶留下,還是真的想放手給自由。
連他自己都分不清,又怎麼講給寧時鳶聽?
“反正,你已經答應跟我在一起,難道還想反悔嗎?”
薄宴禮的話讓寧時鳶有瞬間的錯覺,怎麼覺得好像會翻臉無的渣?
“當然不會。”
寧時鳶稍微靠得低了些,正能聽清薄宴禮的心跳,一點點加快,都是因為的原因。
好像已經開始舍不得了,又怎麼會后悔?
只是薄宴禮想第一時間公開兩人的關系,還是被寧時鳶拒絕了。
“會不會有些突然?”
寧時鳶問得格外心虛,在薄宴禮開口前勾了勾他的手指,對方的怨念瞬間消散無形。
算了,總要一步一步地來,不能把得太。
“好。”薄宴禮話里滿是寵溺,“都聽你的。”
寧時鳶心里還有些其他計劃,只想等水到渠后,再公開和薄宴禮在一起的事。
不然那些人的計劃豈不是都要落空了?
寧時鳶現在倒是有些期待,那些人知道和薄宴禮在一起時的表了,一定很彩。
只是和薄宴禮在一起的突然,原本想一個人做的事,自然也需要和薄宴禮代。
寧時鳶已經關注市場有一段時間了,國外幾個大佬回籠投資,最近金融市場回春是遲早的事。
只是各行業的提升速度還有待商榷。
但對寧時鳶來說,這些數據差正是需要的最好機會。
見點開注冊公司的界面,薄宴禮隨手在注冊資金的數額上面加了兩個零,“多加點,算我給你投資。”
“不用。”
寧時鳶無奈,只能和盤托出自己的計劃,才讓薄宴禮又勉強刪掉了一個零。
“就不怕我把公司虧掉?”
“不會。”薄宴禮卻回得格外有信心,“我相信自己的眼。”
“這是在夸我,還是在夸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