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50章 成不了什麼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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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有些大,只是龍家人都沉浸在龍慕安回來的喜悅里,并未注意到的異樣。

但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在意。

寧時鳶還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到了遷怒,薄宴禮今天選的餐廳很合的胃口。

風味滋補卻又不顯寡淡,并不算是頂級餐廳,口味卻是極佳。

薄宴禮見寧時鳶心愉悅,他剛要開口,余卻在后不遠定住,仿佛看到了什麼臟東西。

“怎麼了?”

寧時鳶隨著他的視線看去,正撞上薄英范進門。

很顯然,他也看到了薄宴禮和寧時鳶,瞬間換了副挑釁的姿態。

“原來是你們,怎麼不過來一起坐坐?”

薄英范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往寧時鳶上瞟。

只是不等薄宴禮開口,寧時鳶就率先翻了個白眼。

“不好意思,我們不。”

說完,寧時鳶干脆起,直接坐到了薄宴禮的旁邊,用行表示了自己的立場。

薄英范沒想到寧時鳶會這麼不給面子,臉上有些掛不住,只是說出來的話越發骨。

“那晚我們不是……都那樣了還不,可真是翻臉不認人。”

薄英范話里歧義太引人誤會了,尤其是他故意說起那晚的事,看向寧時鳶的視線還愈發猥瑣,薄宴禮已經到了發的邊緣。

“薄英范,我勸你……”

寧時鳶見狀手覆在薄宴禮手上,薄英范明顯就是為了激怒薄宴禮。

像他那種不流的貨,現在本不擔心在公眾場合失態。

但薄宴禮不可以,現在發火豈不是正中薄英范的下懷?

“不過是個跳梁小丑,干嘛跟他計較?”

寧時鳶擔心自己攔不住薄宴禮,特意湊近了說。

只是沒把握好距離,椅子一歪,手正撐在薄宴禮的心口。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近無疑刺痛了薄英范,原本是想挑釁薄宴禮,沒想到現在被刺激到的反而是他自己。

“不要臉。”

薄英范破防,幾近咬牙切齒地對著薄宴禮和寧時鳶道。

“怎麼,你這是心理扭曲,看什麼都像是看自己?我倒是有個偏方,可以治治你不行的病。”

殺人誅心誰不會?

寧時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兩句話下來,周圍人看薄英范的眼神都不太對了,還若有若無地往他那個位置瞥去。

“夠了!”

薄英范臉漲紅,他一向自詡風流,今天居然在寧時鳶這里栽了跟頭。

偏偏有薄宴禮在這里,他還不能發作,氣得半晌都沒能說出話,只是看著寧時鳶和薄宴禮漲紅了臉,不知道是來吃飯還是來氣的。

“對了,我倒是有件事想跟你談談。”

寧時鳶其實吃得差不多,正準備離開,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做了回來。

薄宴禮卻吃味地把攬得了一些,有什麼要和薄英范談的?

“我?”

薄英范剛才被氣得不輕,現在寧時鳶真的要找他聊聊,反倒有些難以置信了。

“當然,不過最好只有我們兩個。”

寧時鳶挑眉,意有所指地掃過薄英范后跟著的兩個男人。

他肯定是虧心事做太多了,自己出門還不放心嗎?

“這樣啊?”

薄英范眼珠一轉,雖然不知道寧時鳶再打什麼主意,但只要能讓薄宴禮不高興,他就高興。

“卻之不恭,那就先來我的房間吧。”

同樣是口味挑剔的薄家人,薄宴禮都可以接坐在大廳用餐,薄英范倒是擺起了架子。

寧時鳶起,薄英范這樣可是正合的心意。

“別走。”

薄宴禮不知道寧時鳶的打算,見真的要跟著薄英范走,話里竟聽著多了些委屈。

“怎麼,還不相信我嗎?”

寧時鳶輕笑,示意薄宴禮稍安勿躁,“你忘了,那晚的賬我還沒找薄英范清算。”

“快去快回。”

薄宴禮到底退了一步,只是擔心寧時鳶跟薄英范單獨相,后者太過狡詐,會吃虧。

“我很快回來。”

薄英范故意在氣薄宴禮,故作紳士地守在包間門口,還對寧時鳶做了一個請進的手禮。

寧時鳶卻只在經過他的時候故意保持了距離,才不想挨著薄英范,覺得晦氣。

薄英范慢條斯理地跟在后,故意對著薄宴禮的方向關上了門。

只是包間只剩下他和寧時鳶兩個,薄英范才莫名覺得有些突兀。

按照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寧時鳶但凡有一點腦子,都應該對他敬而遠之才對,怎麼現在反倒自己送上門了?

“不請我喝杯茶嗎?”

寧時鳶見薄英范換了副正襟危坐的模樣,忍不住輕嘲出聲:“你不會在怕我吧?”

仰起頭,正出白皙姣好的頸部曲線,看得薄英范呼吸一窒。

“怕你?”

薄英范陡然坐直了,本想靠得離寧時鳶近點,沒想到后者早猜到他的作,提前一步躲開了。

“還沒謝謝你,要不是那晚你和寧梔的算計,我也沒這麼快和薄宴禮在一起。”

寧時鳶隨手倒了兩杯茶,遞給了薄英范一杯,“以茶代酒,應該的。”

說起來,這還是寧時鳶第一次親手給薄英范倒茶。

又是餐廳自帶的茶壺,薄英范本不設防,隨手接過一飲而盡,面上卻是又多了些狐疑。

“你說要跟我單獨談談,不會是就是為了說這個吧?”

薄英范不傻,只是沒想到寧時鳶會這麼快接薄宴禮,而且今天,怎麼看怎麼像是過來耀武揚威的。

他剛才還特意氣薄宴禮來著,怎麼寧時鳶過來,他反倒覺得氣不順了呢?

“當然不止,我還有件事要謝謝你。”

寧時鳶說著,又各添了一杯茶。

“謝我?”

薄英范越來越看不明白寧時鳶的意思了,今天來,就是特意過來謝他的?

“對啊,謝謝你一直派人監視我。”

寧時鳶說著,輕輕一笑,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看得薄英范心里一慌。

“我監視你?”

薄英范,他裝作毫不知的樣子,“你當然不知道,不過也是,不過是些小嘍啰,想來也不了什麼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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