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沅沅!”
寧時鳶一愣,又是沅沅?
“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說。”
繼寧時鳶被擄走之后,他就只知道沒事,其他一概不知,組織這邊輕易不能離開。
沒想到借著沅沅能再見到寧時鳶。
寧時鳶則是一臉如臨大敵的模樣。
上一次對戰,足以看出世創對沅沅的重視程度。
想來又是一場不可避免的惡戰!
“龍先生,宴禮,我有急事需要先走一步,抱歉!”
說完,寧時鳶開著薄宴禮的車沒有任何停留,一溜煙駛出百米距離。
兩人之間早已經形默契。
薄宴禮一個電話就能來司機,這給寧時鳶省了不麻煩。
看他這麼淡定,龍慕安有些坐不住了,他心底對這位未來的妹夫,可是一百個好奇,扭頭看向薄宴禮,挑眉,“薄總,不如我送你?”
“卻之不恭。”
兩人相視一笑,一前一后上車。
龍慕安率先開口,“薄總不好奇寧小姐去了哪,準備做什麼嗎?”
薄宴禮在心底冷笑,龍慕安這是套他話。
“龍先生說笑了,我是時鳶的未婚夫,是的伴,可以依靠的后背,不是束縛,更不是累贅。”
“有的生活,有的事業,如果愿意,我不問也會告訴我,這是信任。”
“如果不肯告訴我,我又何必給添堵?”
短短幾句話,讓龍慕安對薄宴禮徹底改觀。
能與自己的伴相互扶持,給予足夠的自由,已經十分難能可貴。
接下來的路程,兩人聊了些男人之間的話題。
“薄宴禮,你很不錯,希你不要辜負,否則,要你好看!”
“放心。”
話音落地,二人相視了一眼。
世創的組織。
與下屬商量接下來的對策,世創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路過沅沅的房時,他習慣的敲了敲房門。
“開門,是我。”
然而三分鐘過去,屋里沒有任何靜。
世創蹙眉,喃喃道:“難道是睡著了?”
世創拿出手機給打了個電話,屋沒有手機鈴聲響起,附近也沒有任何多余的靜。
世創眉頭擰,立即察覺到了不對勁。
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世創轉下樓,找到站崗的兩人。
他面冷峻,開口詢問:“沅沅呢?去哪了?”
員被他兇神惡煞的模樣嚇了一跳,忙不迭答道:“老大,是你說只要您回來,就可以讓沅沅外出活的,我們放出來了。”
世創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把人甩開,“人呢?”
員搖頭,“當時說去找您,我們就沒留意了,出什麼事了?”
世創煩躁地撓了撓頭,怒吼道,“人不見了,還不快去找!”
他直接去了監控室,一查,發現是沅沅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溜出去了!
“打開定位。”
世創沉聲命令。
作員抖著雙手,巍巍調出沅沅目前的定位。
屏幕一片漆黑,世創的耐心消耗到了極點,“怎麼回事?”
作員咽了咽口水,“老大,沅沅去的地方位置被加過了,我們目前的解碼裝置破不開對面的防火墻。”
“呵!”
世創角勾起一抹冷笑。
能被加,他們還破不開的,除了夜鶯組織的基地還能會是哪兒?
他目前這套系統就是當初從祈司手里學來,改良升級過了,上次才能輕輕松松查到沅沅的定位。
能這麼防備,也只能是祈司背后做了進一步優化。
“砰!”
世創一拳狠狠砸在桌面上,木質的桌子不堪其力,角落一點點碎裂,不到片刻,竟然直接掉了大片。
作員大氣不敢。
世創撥通了另一名屬下的號碼,“吩咐下去,一分鐘,除了站崗的,我要見到所有人!”
沒有人敢違抗。
小廣場上很快站滿人,世創據監控里看到的,將幾個看守不力的員直接抓了出來,還有那兩個被他單獨撥過去守著的。
“老大,我們犯了什麼事,要被公開刑?”
有膽子大的,直接開口詢問。
世創森寒地笑笑,“換崗時竟然還有空互相給對方點火,不這口煙會怎麼樣?”
“我親自安排你們盯著沅沅,現在人又被夜鶯抓了,你們去救?”
也不知道沅沅為什麼那麼執著去夜鶯。
或許……是因為他之前提到過想要夜鶯的機。
簡單說明況,世創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以組織里最重的刑罰理他們。
見狀,立即有人看不過去上前求,“老大,沅沅只是組織里的一名臥底奴。”
“您上一次帶人去營救,折損了大量人力力,這次又要為了懲罰這些無辜的人嗎?”
“就是啊,對組織沒有任何貢獻,還幾次三番拖累我們,憑什麼要因為這種人罰?”
“老大,我們不服!”
此起彼伏的喝聲響起,世創臉一點點沉下來。
心里繃著的某弦卻是突然斷了。
當初他離開夜鶯創立新的組織,靠的是什麼?
靠的是拿這些人的人心,比起夜鶯對優秀的天才給予優待,這里的所有人,都是家人,他們因為信服,所以心甘愿。
世創冷靜下來,讓人放了那些罰的人,自己帶著心腹進了會議室。
沅沅要救,但他也不能失去人心!
會所。
寧梔和薄英范呼吸聽完對方的遭遇,心里對薄宴禮和寧時鳶的怨恨更上一層樓,明明只要他們不壞事,就能達所愿!
原來兩人自上一次見面后,一直暗中派人跟著寧時鳶。
得知去看地皮,還與銷售起了爭執,又想到被上苒綁架,薄氏打上家一事,兩人一拍即合,打算搞點幺蛾子。
薄氏每天事務繁忙,薄宴禮哪來空閑陪著寧時鳶?
寧梔不能對薄宴禮下手,但是能先理掉上苒。
“這兩人,真是容們不得!”薄英范從牙里出幾個字。
他現在也顧不得自己滿的紅酒,一條心解決了心頭大患才是第一要務!
寧梔輕嗤一聲,“你也真是蠢,居然留下把柄不說,還找了個廢,又是沒尊嚴,又賠了錢,讓我說你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