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傅少,你沒籌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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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琛看到手機的信息,迅速理傷口,拿過一件服套上,抬手一轉書架上的細白瓷瓶,原本是掛畫的牆移,置換各式各樣的槍支。

驅車來到張越發來的定位,鍾那邊有了新進展。

“老大,查到了,姓金的的上線,是一個姓賀的,賀承逸,推斷跟之前傷二的是同一個人。

這人案底多著呢,手上好幾條人命。

還有一個上線,代號先生,沒人見過。

老大,賀承逸的資料發你了。”

墨眸掃視幾眼資料,臉上神越發凝重。

還沒說話,另一邊張越又接上來,“爺,夫人的信號在葉城往西方向出現過,不到一分鍾又不見了。”

“信號?

什麽信號?

夫人丟了?”

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哪個小兔崽子這麽不長眼?”

“鍾,你現在在哪?”

傅景琛立刻掉轉轉方向盤,往另一條路駛去。

“祁山這邊,姓金的跑境外去了,我們在配合H國的人搜尋。”

“鍾,掉頭,讓貪狼配合H國的人,你帶人悄悄在封鎖M國漣港。”

“漣港?”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夫人在漣港?

“對,你把葉荷的案子再發一遍給我。”

傅景琛頷首,深邃的墨眸湧著狠厲,“張越,過來接我。”

“好的,boss。”

“是,爺。”

船艙裏,許聲聲眨著眼,打量著這個隻有十平米的房間。

應該是個小書房,除了桌上有一遝信紙和筆,沒有其他東西。

筆……

許聲聲靈一現,可以試著用筆把手銬打開!

許聲聲瞄瞄門口的靜,小心翼翼地背對著桌子,小手索到筆桿。

了好幾回,都沒打開筆帽。

人嘟嘟,哪位大哥不做人,把筆擰這麽

好不容易打開,心中一喜,外麵突然傳來靜。

許聲聲整顆心都被吊起來了,撲通撲通地,等了幾秒,沒人進來,才扭過頭往背後看去。

但因為是被反手拷住,什麽也看不到,筆尖刺進皮好幾次,鑽心的疼。

如此不知道努力多久之後,許聲聲傷口上滲出來的都幹了還被拷著。

果然電視裏都是騙人的!

本就打不開。

人心裏一陣煩躁,外麵傳來悉的聲音,以及一道砸牆的悶哼聲。

“我老婆在哪?”

“傅,瞧你這話說的,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老婆在哪,我怎麽會知道?”

賀承逸上好幾掛彩,卻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子模樣。

手挑挑傅景琛抵在他腦門上的槍口,“傅,小心走火。

我沒了不要,你後麵那位兄弟可以就跟著陪葬了。

哦,還有你老婆。”

傅景琛回頭,瞥見秦卿正抓著張越,兩人臉上都有傷,顯然是已經打過一架了。

爺,不用管我。”

張越自知給傅景琛拖了後,“虎子他們很快就會過來了,先救夫人要!”

賀承逸的幾個案底,都是人泯滅的存在。

萬一夫人被折磨得不樣子,別說爺,他都難辭其咎。

賀承逸噗嗤地笑了,“嘖嘖,還真是重重義,你們正義的人民警察是不是都喜歡這樣的戲碼?”

傅景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閉!”

“秦卿,你現在自首,還有餘地。”

“自首?

我自首什麽?

我可什麽都沒幹,錢沒進我賬戶,人命沾不上我,至於貨,我隻是給他們指了條明路。”

卿溫文爾雅地笑著,風輕雲淡地仿佛跟個沒事人一樣。

傅景琛:“你現在蓄謀綁架。”

卿:“我隻是帶我的學生出來看看風景。”

傅景琛:“未經我的允許,擅自帶我的人離開,我可以告你非法拘。”

是自願的。”

卿話音剛落,不遠的木門被人拍響,“自願個大頭鬼!

傅景琛,我在這!”

男人著上麵的鎖,扣著扳機的手微微用力,“打開。”

賀承逸瞥了一眼秦卿,才不不願地打開。

門才開一條,許聲聲就迫不及待從裏麵鑽出來。

電閃雷鳴間,賀承逸猝然往傅景琛腹部一撞,剛好撞上林舒芯留下來的傷口,匕首抵在許聲聲的白皙的脖子上。

局勢瞬間反轉。

許聲聲全都凝住了。

傅景琛抬手,槍口對著他。

“傅,你沒籌碼了。”

賀承逸勾一笑,眼裏閃爍著興著麵前的男人,,“要不,用你的命,來換的吧?”

許聲聲覺脖子上傳來細細麻麻的刺痛

“聽說你有應激障礙,開不了槍,這樣吧,我給你點時間調整一下心理狀態。

你看是要你的命呢?

還是要這個小丫頭的?”

“十。”

“九。”

“八。”

……

“三。”

“二。”

“一。”

槍口緩緩對上腦門,修長的指尖扣扳機。

“不要!”

許聲聲後腦勺往後狠狠一磕,把賀承逸砸得兩眼昏花,刀在白皙的脖頸上劃開,留下一道豔麗的紅痕。

賀承逸抬手扯住許聲聲的頭發,往回拽,許聲聲掙紮著,後腰撞在甲板的護欄上。

人拚命地抓著護欄,不讓賀承逸拽回去,結果賀承逸用力一掀,整個人摔進海裏。

時間短暫得其他三個人都還沒反應過來。

“砰”地一聲,賀承逸的手臂瞬間耷拉下來,鮮汩汩流出。

傅景琛開完槍,縱跳下海裏。

寒冬的海水,冰冷刺骨,爭先恐後地想要瓜分心髒炙熱的溫度,讓其與之融為一

許聲聲的意識逐漸模糊,角卻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沒有,傅景琛應該可以險吧?

……

“賀承逸,你簡直喪心病狂!

以為你做的那些東西能夠毫不留痕跡嗎?”

張越被綁在甲板上上,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他執行任務比較,對於這種場麵還不習慣。

“那又怎麽樣?

是他們運氣不好,他們活該。”

賀承逸滿不在乎地說著,拿起淬過火的刀將肩膀裏的子彈取出來。

“活該?

葉荷也活該嗎?”

聽到葉荷兩個字,賀承逸的手不可察覺地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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