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他的占有作祟
今日家壽宴，棠恬的一襲綠旗袍簡約貴氣，豔冠群芳。
幾乎是二十八年前的場景重現。
商焱從未見過父親這個樣子，他在害怕？
“那條旗袍，有來曆？”
商海正從壽宴抑到現在的緒發出來，久久不能平息，他站在落地窗前，目落在遠鬱鬱蔥蔥的山邊。
“也許是我看錯，不是同一件服，可明華的目的絕對不單純！”
明華，是夫人的名字。
他頓了頓，緩緩的問道：“你有沒有聽過，秦憫若這個名字？”
樓下。
淩沐雨著旗袍的布料，一臉豔羨，“這樣的料子世麵上本買不到。”
棠恬：“什麽意思？”
淩沐雨說：“如果我沒猜錯，這旗袍從織布、染到，都是專門請人做的，專人專供。”
“香雲紗的服我也有，而且是世麵上能買到的，最好的料子，可是你上這件的材質我見都沒見過。”
棠恬倒不覺得意外，都說有錢沒有買不到的東西，可有些東西單單有錢是不夠的，還得有權。
對家來說，一匹珍貴的料子又算的了什麽？
淩沐雨忽然說：“你等我一下。”
小跑著離開，回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塊布。
“這是我用花瓣水染出來的料子，不嫌棄的話，拿去做件服吧。”
布料輕薄，起來像真，是不太濃鬱淺紅，湊近了還能聞到點點草木的味道。
拿人手短，棠恬婉拒了，“染布不容易，淩姨留著用吧。”
“染布最簡單了，”淩沐雨生怕不要，“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用來打發時間的，你喜歡的話我還可以染其他，比如青……”
自嘲的笑笑，“恬恬你不會是嫌棄我吧。”
“沒有，”棠恬無奈笑道：“既然不麻煩，我收下就是了，多謝淩姨。”
淩沐雨很高興，又跟聊了很多日常做手工的趣事。
商焱下樓，棠恬跟告別，淩沐雨拉著的手，目殷切的說：“小念一個人在乾海，無人照顧，我這個當媽媽的總是不放心，如果可以的話，有空替我去看看他好嗎？”
這個要求其實有點越界了。
棠恬說：“為什麽不把他接來京市呢？”
淩沐雨表有點奇怪，“他爸爸不許他來。”
“為什麽？”
言又止，似乎有口難言。
棠恬識趣的沒問下去，“我有空會去的。”
淩沐雨滿眼激，“多謝你。”
直到他們離開都沒見到商海正。
回去的路上，商焱把抱到上，哄小孩兒似的輕輕拍了兩下，“今天累壞了吧？”
“剛才壽宴上困的，現在沒事了。”
棠恬問出的疑，“商伯伯為什麽不許淩念來看淩姨？”
商焱的視線落在前的盤扣，淡淡的說：“老頭子有病。”
“胡說什麽呀。”
棠恬靠在他肩頭，“哪有這麽說自己父親的。”
“我沒有胡說。”
商焱手擱在上，隔著旗袍的香雲紗，輕輕著。
“他的占有作祟，”他說：“淩念出生的時候淩沐雨羊水栓塞，全換了八遍才活下來，老頭子認淩念差點害死自己心的人，很討厭他，剛落地就讓保姆抱走了。”
“後來淩念長大一點，拿保姆的錢坐車來京市找媽媽，結果走丟，淩沐雨跑出去找他又被車撞，老頭子大怒，打斷了他一條，警告他不許再見淩沐雨。”
棠恬覺得不可思議，“那可是他親兒子。”
“那又如何，”商焱雲淡風輕的說：“他對淩沐雨的占有很變態，常人無法理解。”
棠恬捧著他的臉，很慶幸，“還好沒傳給你。”
商焱黑眸深深，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換做是我，本不會讓懷孕，這樣隻屬於我一個人。”
棠恬忙捂住他的，“不許說了，你也是變態！”
商焱笑起來，低頭輕吻的鼻尖，“逗你玩的，我沒那麽自私。”
回去，棠恬便把那套旗袍換下來，仔細掛好，拿起另一件連。
“明天去虞家，穿這件好了。”
商焱剛換完服，坐在沙發上理集團的急事務，聞言抬起頭，目深沉的盯著的背影。
“嗯，這件不錯。”
當晚，棠恬莫名其妙發起燒來，商焱陪了一晚上。
雖然退燒了，依然渾沒力氣，虞家是去不了。
商焱著的額頭，溫切切，“我和老頭去就好，你好好休息。”
來之前，棠恬還盼著見虞家那位老人，那可是華國的傳奇戰鬥英雄，可惜了。
商焱哄著吃了早飯才走。
棠恬又睡了會兒，起床覺得神恢複不，快到中午了，一個人呆著也沒意思，幹脆換上服去外麵吃東西。
商焱走之前留黃續照顧，見要出門當即攔住。
“老板說了，您需要休息，不能到跑。”
“我已經好了，”棠恬說，“出去吃個飯就回來，你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去唄。”
黃續想了想，“好吧，不能走太遠。”
“走走走，附近有家湘菜不錯。”
黃續：“您剛恢複，能吃辣嗎？”
棠恬：“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
和黃續吃了頓湘菜，舒坦的直肚子，打了個飽嗝，“可惜了，阿焱沒這口福。”
黃續提醒，“您可以打包一份回去，老板一定很高興。”
“得了吧，”棠恬擺擺手，“阿焱病多的很，不吃剩菜，你知道的呀。”
黃續撇撇，嘟噥道：“老板我盡力了啊。”
棠恬站起來，“我去下洗手間，回來我們就走。”
從洗手間出來，看了眼黃續的位置，悄咪咪的離開餐廳。
終於甩掉黃續這個監控，先點了杯平時商焱不許喝的茶，打車去了文化街。
上次和商焱來是晚上，白天熱鬧許多，路邊的畫廊、文店都開著，棠恬就像魚兒躍水中，樂不思蜀。
買了一堆好玩的小東西，路過貓咖，被玻璃窗裏的小貓咪吸引的兩眼發直，不自的走了進去。
沒待幾分鍾，棠恬正低頭擼趴在上的小貓，對麵忽然坐下來一個人。
詫異的抬眼，看清來人頓時怔了下。
“周瑞宸？”
周瑞宸臉凝重，低聲音說：“有人在跟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