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過來站好。”
李林對著婉吼道。
婉被吼得子一震,趕從盛擎懷里離開,耷拉著腦袋與顧九霄并排站在一起。
顧九霄的手在婉的手臂上掐了一下,用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我這可都是因為你。”
“你要是放聰明點,我們至于被拆穿。”
“你還說我。白眼狼。”
兩人你來我往的,旁人只約約聽到聲音,但聽不清楚容。
“你倆的嘀咕什麼,是覺得我不會罰你們嗎?”李林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戒尺。
“手出來。”
婉和顧九霄見這架勢,暗暗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讀出了驚訝。
這大師父不會是要像小時候一樣懲罰他們吧。
李林的戒尺已經高高揚起,很明顯跟他們猜的一樣。
婉看著周圍的圍觀群眾,有月七幾人、唐惗、薛清柟,這些人正睜大了眼睛盯著。
被這些人看著打手心,婉覺得算是丟臉丟到家了。
可憐兮兮的看著李林,撒道:“師父,能不能算了,這麼多人看著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面子在規矩面前不值一提,你要是在乎面子就給我守規矩。”雖然上這麼說,但李林還是對著周圍的人招呼。“都轉過去。”
那些人被李林長輩的威嚴著,都很配合的轉。
婉見這架勢,知道這頓打是免不了了,只能緩慢的將手出來,輕聲說道:“那師父你輕點哦。”
李林每次收拾婉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婉也本沒有什麼罪。
就在李林手里的戒尺即將落下時,盛擎一只腳跳著過來擋
在婉面前。
李林的戒尺差點打在他臉上,他堪堪收回手,怒聲問道:“你干什麼?”
盛擎將婉完完全全的擋在后,直脊背不卑不的說道:“大師父,婉已經年了,這樣的懲罰怕是不合適。”
“我打我徒兒有什麼合不合適的,你給我讓開。”李林將長衫的袖子挽起,大有今天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
盛擎面堅定的站在原地。
“大師父,婉現在是我的妻子,如果大師父一定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李林抬頭看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年輕人,眼眸微瞇。
“確實,你這個做丈夫的也不盡責,是該罰。”
說著直接將戒尺揚起,對著盛擎的屁就是一下。
盛擎整個人一下就懵了,平時凌厲的眸子此刻茫然的眨了兩下,才作遲緩的手捂著被打的屁。
他千想萬想也沒想到大師父會對著他的屁來一下,而且這一下力道不輕,著的疼。
婉也是短暫的愣了一下,接著心疼的護著盛擎,對著李林抱怨道:“大師父,你干嘛打他。”
一直躲在婉后面的顧九霄差點笑出聲。
因為剛剛在被打的一瞬間,盛擎臉上的表太好笑了。
這下就不止他一個人被打屁了。
每次他跟婉犯錯,師父只會對婉小懲大誡打兩下手板就行了,但到他這里可是
結結實實的打屁,能讓他兩天走路都疼。
以前他問過大師父,為什麼每次都是他一個人被打屁。
大師父的回答是。
因為你為大師兄帶著小師妹不學好就該打,再說婉是孩子不適合打屁。
這偏心偏到姥姥家了。
從小到大婉這小妮子就比他會闖禍,每次犯了事,那些理由山路十八拐都能拐到他這里,讓他跟著一起罰。
此刻看到盛擎罰,他心里沒來由的舒爽。
可顧九霄還沒來得及高興兩分鐘,李林就將怒火對準了他。
“顧九霄,該你了。”
聞言,顧九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大師父,他們就完了?”
“不然呢,該你了。”李林冷沉的看著他。
顧九霄知道今天這頓打逃不掉,心里想著以后一定找婉還回來,今天可是因為自己才會挨打的。
顧九霄認命的過去,練的側。
李林作迅速利落的一下,顧九霄子反弓C字形,捂著屁差點跳起來。
“斯哈,斯哈。”
薛清柟原本是轉過頭的,聽到顧九霄的聲音實在忍不住好奇心,扭頭過來看。
只見顧九霄正齜牙咧的吸著氣。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對視上,顧九霄的表瞬間定格住。
心想完了完了,自己的完形象沒有了。
剛剛盛擎挨了一戒尺都沒有聲音,自己更不能輸了他。
趕將滿臉的表轉變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 李林見他的反應跟往常不一樣,以為是自己打的不夠重,接著加重力道又是一下。
顧九霄當即眼睛瞪得老大,張圈,愣是忍住沒有哼聲。
這兩下讓他上的汗都出來了,心里不停的祈禱。
大師父,輕點啊。
薛清柟看著他那樣子,忍不住哆嗦了兩下收回視線。
顧九霄這才沒有顧及的表猙獰,拉著李林的手求饒。
“大師父,可以了。再打要廢了。”
李林覺差不多了,收回戒尺。
“你們倆都去給我跪一晚上。”
說完,拿著戒尺回了房間。
顧九霄捂著屁不服氣的說道:“早晚我要將那戒尺折兩節。哼。”
薛清柟見李林回房間,趕過來關心的問道:“婉姐姐,你沒事吧。”
“又沒挨打,能有什麼事。你應該關心我有沒有事,幫了個白眼狼還要懲罰。”顧九霄幽幽的接話。
“幫什麼?”盛擎敏銳的察覺出問題。
婉一驚,趕轉移話題。
“沒什麼,我今晚可能回不來了,我先送你回去睡覺。”
婉帶著強迫意味的將人往樓上拉,可不能讓顧九霄再說話了。
就盛擎心思的縝程度,只要顧九霄再多說兩句話,他就能了解事的真相。
盛擎知道婉有事瞞著自己,但既然不說他便不再問。
樓下薛清柟扶著顧九霄往罰跪的房間走去。
看著顧九霄夸張的走路姿勢,不由問道:“真的這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