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收拾壞人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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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鴻聽到晏霖這話,霎那間便明白,自己中計了。

那天在飯店包間,還以為自己幾番提醒,會勾起晏霖那些不好的回憶,讓他覺得易初狠毒到連親無間的人也會傷害,沒想到晏霖對的示好,竟然是裝的!

雖然早有準備,會有被晏霖查到的這一天,但季安鴻還是打算死不承認。

本來就是表演專業畢業的演員,演技一流,眼淚說來就來,滿臉委屈看著晏霖,一眨眼,淚就流了下來。

“晏霖哥,你說的是我那個自殺去世的遠房小姨吧?

我爸開飯店的錢,確實是跟借的,也確實還了。

隻不過去世前,不知道把那筆錢花到哪裏去了——”

晏霖麵如冰霜寒冷:“季安鴻,你是在欺負死人不會說話?”

季安鴻哭著搖頭喊冤:“你怎麽能這麽誤會我呢?

曾曉寒再怎麽說也是我小姨,雖然隔得很遠,可到底也是親戚,我們家至於訛嗎?

晏霖哥,你把我想得這麽壞,真的太讓我寒心了……”

晏霖臉微變,沉思半晌,似乎是相信了。

他長長歎了一口氣,把煙頭扔進煙灰缸裏,淩冽的目變得和了些。

“你們真的沒訛錢?”

晏霖最後問了一遍。

季安鴻哭得眼睛都紅了:“沒有!”

晏霖換了個方向問:“那,你知道曾曉寒的一些嗎?”

季安鴻眼神閃過一驚訝,但很快就掩藏起來。

“晏霖哥,我們家跟其實不是很

當年我爸也隻是抱著運氣的想法,才去找借錢的,沒想到真的願意借給我們那麽多錢,這一點我們全家一直都很

的去世,我們也很意外,很難……”

季安鴻嗚嗚哭著,說不下去了。

過了一會兒,晏霖才平淡開口:“是我誤會你們了,抱歉。

這裏不方便說話,我們去另一個地方談談吧。”

季安鴻眼淚汪汪看著他:“去哪裏?”

晏霖笑得很曖昧:“私事,當然要去私的地方談。”

季安鴻很會察言觀,盡管晏霖沒有把話說還是從晏霖的笑容和眼神中,到了他的某種暗示。

“晏霖哥,你真的相信我嗎?”

睜大眼睛,半咬著,無辜的目盯著晏霖。

見晏霖點了點頭,高興得撲過去想抱他,被他起躲開。

“這裏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

晏霖衝使了個眼,轉往外走。

季安鴻從沒見他對自己這樣過,心裏小鹿撞,飛快跟了出去。

晏霖帶季安鴻來到一棟自己在郊外的別墅。

進了客廳,季安鴻發現,這裏一個人也沒有。

“晏霖哥,你把人家帶到這裏,是不是想幹什麽壞事呀?”

季安鴻雖然是紅著臉裝出一副害的樣子,可眼神裏卻充滿期待,直勾勾著晏霖,子已經不自覺往他了。

晏霖這次沒有躲,任由過來,隻是剛一近,他就猛地一推,將狠狠推倒在地。

晏霖手推季安鴻的那瞬間,房間裏忽然竄出好些黑影。

季安鴻來不及看清,就被那些躥出來的人給按在地上,一頓五花大綁,連裏也塞了塊髒抹布。

季安鴻惡心得要吐,卻又吐不出,拚命衝晏霖搖著頭哭。

晏霖的臉上,又恢複到之前的森冷沉。

他衝那些著黑西裝的男人揚了揚下,吩咐道:“把窗簾都拉上,幹髒事兒怎麽能開窗簾呢。”

兩個男人聽命跑過去把客廳四周所有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

季安鴻趴在地上,全上下綁得很這會兒嚇得沒力氣,翻都翻不了。

晏霖走過去,站在跟前,抬起腳,皮鞋勾住

“不說實話,就以為我治不了你了?”

晏霖低頭,冷冰冰俯視著趴在地上的人。

他話音剛落,房間裏,另外幾個穿黑服的男人,推著一男一走出來。

季安鴻定睛一看,這不是自己父母麽?

父母上半被綁得死,隻有還自由。

不過兩邊都有高大魁梧的黑男人押著,即便沒被綁,想跑也跑不了。

晏霖冷眼著這被迫跪一排的一家三口,譏諷笑道:“不錯,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他走到沙發正中間坐下,旁邊一位黑人遞來一雪茄,另外一位彎腰給他點煙。

這天他自己也是穿的一黑,黑襯衫黑西黑皮鞋。

這會兒坐在沙發上,架著二郎,叼著雪茄吞雲吐霧,四麵站著十好幾個黑人,背著手,隨時聽命於他。

還真有點像道上混的。

晏霖氣場本來就強,即便說他是道上頭目,別人也會相信。

他沉默片刻,吐了口煙圈,演起大佬來。

“曾曉寒的事兒,先不談。

咱們來說說,這封信是怎麽回事兒。”

晏霖把那張泛黃的信紙,遞給一個黑小弟。

小弟拿著信紙走到季安鴻的父親,季勝雄跟前,把信紙展開,對著他的臉。

晏霖坐在沙發上開口問道:“你們父真是好啊,看不出來,你還會幫兒代筆寫信。”

季安鴻一家三口裏都塞了髒抹布,誰也說不出話來,隻能嗚嗚搖著頭。

小弟手裏拿的那封信,正是當年神不知鬼不覺塞到晏霖車前那封汙蔑易初的信。

晏霖知道,季勝雄想狡辯。

不過他已經派人私底下去查過季勝雄的筆跡,和信上的筆跡,完全對得上。

這種事隻要季安鴻一家矢口否認,死不承認,晏霖也沒辦法拿他們怎麽著,沒有充足的證據,法院都不可能給他們定罪。

但對付這種貪婪而惡毒的人,晏霖有的是辦法。

他拍了拍手,兩個黑小弟進了房間一趟,再出來時,一人手裏多了一把西瓜刀。

演戲歸演戲,小弟手裏的刀倒是真的。

季安鴻一家看到這場麵,嚇得不停哆嗦,三個人著挨在一起,又哭又,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晏霖冷麵看著他們,開始滿跑火車,演起戲來。

“當年發生過什麽,我已經人查得差不多了。

雖然沒有足夠證據送你們一家蹲大牢,公法走不了,咱們可以走私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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