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
驍鋒擎開車離開。
俞惜的視線一直追隨著那輛車。
直到看不見了,才回視線。
今晚……沒有他睡在自己邊,自己應該會很不習慣吧!
不過,總是要獨立的。
俞惜又想起還躺在醫院的驍明川。
掏出手機來,想給蕓姨或者二叔打個電話問問他現在的況。
心思沉重。
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和蕓姨他們說了和三叔的事……
歎口氣。
糾結再三,到底,還是將那串悉的號碼按下。
可是……
還沒等撥出去的時候,一個電話就直接衝了進來。
見到上麵閃爍的號碼時,驚訝一瞬。
不是別人。
竟然正是自己想要找的蕓姨。
“喂。”
怕是驍明川有事,俞惜也不敢怠慢,立刻把電話接了起來。
張的問:“蕓姨,是不是明川有什麽事?”
“不是,不是。
明川醒了,現在況也算是很穩定。”
“那就好。”
俞惜鬆口氣,“我今天剛到學校來報到,所以……上午才沒有去醫院。”
其實……
更多的,是不敢去。
怕遇上老太太,又是一番厭惡的驅趕。
那種眼神,不敢承。
“惜惜,你中午不上課的時候,可以來醫院一趟麽?
我和你,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想要和你談。”
正當胡思想的時候,鄭蕓忽然開口。
那沉重又小心翼翼的語氣,加上還是老太太參與的事,讓俞惜的心,一下子就繃了。
“我能問問是什麽事麽?”
惴惴不安的問。
“一時也不太好說。
等你來了,我們再仔細聊吧。”
鄭蕓沒有多。
俞惜拒絕不得。
“好。
那我中午下了課就過去。”
掛了電話,俞惜回宿舍。
一直惴惴不安,心神不寧。
上午的課程是滿的,第一天上課雖然很新鮮,可是,俞惜還是走了神。
時不時的想起蕓姨那個電話。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先陪馮染去食堂吃午飯。
食不佳,沒有吃幾口便放了筷子。
“你怎麽回事啊?
第一天來上課就這麽蔫蔫的。”
馮染瞅了眼麵前還盛得滿滿的碟子,筷子過去夾了塊扔自己裏。
“我不吃了,得趕到醫院去一趟。”
“看驍明川?”
“嗯。”
俞惜點頭,始終憂心忡忡,“我得去看看什麽況,一上午心裏總是七上八下的。”
“你啊……”馮染看著,歎口氣,“搞不懂你現在什麽況。
和三叔在一起了,又還對驍明川的事這麽上心,人不憔悴才怪。”
俞惜收拾碟子的作微微停頓了下,看了馮染一眼,“明川現在是特殊況,不得刺激,我開不了口。”
“那我說句不好聽的,他這心髒要是一輩子都不好,一輩子都不得刺激,你不是得一輩子不和他開這個口了?
那你和三叔還走得下去麽?”
俞惜眼裏的惆悵更甚。
到底,沒說什麽,隻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說不定國那邊的醫院,很快就能將他的心髒治好呢,是吧?”
努力讓自己往樂觀的方麵想。
收拾好餐,“我先走了,下午我要是沒及時趕回來,你幫我請個假。”
馮染頷首,“盡量回來吧。”
俞惜走了。
馮染回頭看著那道背影,長歎口氣。
原本,是一件非常好的事,至該人覺得舒心和輕鬆。
可是……
卻看得出來,過了一個假期的,比過去辛苦得多……
……
俞惜乘了中午的地鐵到了醫院。
一路,上樓,進了vvip病房區。
站在病房前,想到昨晚老太太那冰冷的臉,心下不免還有怯意。
深吸口氣,終於鼓起勇氣抬手敲門。
門被從裏麵拉開。
“你來了。”
開門的是鄭蕓。
“蕓姨。”
俞惜出一笑,喚了一聲。
越過鄭蕓的肩頭,往裏麵看去。
偌大的休息室裏,除了蕓姨以外,還有老太太在沙發上端坐。
沒有看向們,可是,那氣場以及房間裏的氛圍都俞惜心裏了一團。
“別在外麵發呆了,先進來。”
鄭蕓的聲音,讓俞惜回過神來。
俞惜注意到了,蕓姨對自己還是一如以前。
沒有冰冷、沒有厭惡,依舊是那樣溫婉親和。
所以說……
還沒有和提過自己的事麽?
緩步走進去,和老太太打了招呼,“。”
“嗯。
坐吧。”
老太太微微頷首。
俞惜依言在老太太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比起昨天,老太太此時的臉算是好了許多。
但是,即使如此,俞惜還是如坐針氈。
“,蕓姨,你們我過來,有很重要的事?”
直接開門見山。
想盡快將視線弄清楚。
老太太和鄭蕓對視一眼。
鄭蕓歎口氣,率先開口:“惜惜,你和明川短時間,可能沒辦法舉行婚禮了。”
語氣裏,有憾,也有抱歉。
這於俞惜來說,卻絕對是個好消息。
難不,今天自己來,就是談退婚的事麽?
“明川的心髒,必須得去國,而且,還是越快越好。
所以,我們也不想再耽誤,後天就打算走。”
“這麽快?”
俞惜微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