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他嫌她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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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翻,合同還有更苛刻的要求。

南姿沒有權利提出離婚,在不經過靳嶼川的允許,不能私底下接.....

看得南姿頭大。

估計辱華賠償條款都沒有那麽苛刻吧!

這個男人控製強得可怕。

南姿為難地蹙眉問靳嶼川,“你不覺得這種合同太過不公平,法院很有可能會判不立嗎?”

靳嶼川掀起眼皮涼涼地掃向南姿,“我說立就立,等會我們要趕八點的航班,你快簽了吧。”

“老公,我們是過日子,要是都按照協議來履行,那就是做生意,而不是婚姻了。”

南姿討價還價地說道。

靳嶼川眸驟然冷下來,“既然你沒有誠心談下去,那就算了。

我正好有個會議要開,不和你浪費時間......”

眼看靳嶼川起要往走。

南姿忙不迭地起,從後麵抱住靳嶼川低聲細語地哄道,“好了,我簽可以了吧!”

靳嶼川明明如願以償,還擺出冷傲的表,“那是你心甘願簽的。”

“對對,我自願的。”

南姿有苦說不出。

都被上梁山,能說不嗎?

靳嶼川轉從茶幾上拿起簽字筆遞給南姿,“簽了吧。”

南姿想起靳嶼川簽婚前協議,結婚的事。

和靳嶼川兩人的關係裏,真正主導的人從來都是靳嶼川。

南姿咬著牙簽下賣契。

靳嶼川相當滿意地收起合同,“再給你半個小時,快點收拾好。”

南姿強撐著酸的腰肢,走進浴室收拾。

等看到水杯上牙刷著牙膏。

南姿都懷疑出現幻覺了。

眼睛再睜開眼,牙刷上確實沾著月牙彎形狀的牙膏。

恒溫水杯還裝上熱水。

這是靳嶼川幹的?

清貴高冷,不可一世的靳大爺會那麽

南姿震驚地拿起牙刷,久久都無法回過神。

猶豫再三,洗幹淨臉探出腦袋問靳嶼川,“你幫我牙膏了?”

靳嶼川正在打電話。

他聽見南姿問,沉聲對那頭人說,“你等下,我妻子有事問我。”

電話那頭的李承乾大喊道,“你結婚了,結婚對象是誰?”

等問出來後,李承乾的腦海蹦出南姿的麵孔。

有且僅有南姿能讓高不可攀的靳嶼川折腰,能讓他溫地喊出,‘妻子’兩個字。

靳嶼川扭頭問南姿,“你說什麽?”

南姿搖頭,“其實沒什麽事,你先打電話吧。”

靳嶼川指著南姿的前,嫌棄道,“真是夠笨的,牙膏都沾到服上了。”

南姿低頭發現睡的前麵白了一片。

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對哦,好笨。”

靳嶼川抬手輕敲南姿的額頭,“自己說自己笨,會變得更笨。”

南姿著額頭不服氣地反駁,“你敲我的頭,會讓我的變得更笨。”

“算了,孩子不要傳你的智商。”

靳嶼川煞有其事地回道。

南姿吐了吐舌頭,“好好,隨你好了。

最後你也負責輔導作業。

我有個同事是出了名的好脾氣,結果輔導孩子氣得進了急救室。”

靳嶼川傲地回道,“傳我智商的孩子沒笨到這個程度。”

“最怕正正得負,我同事和老公都是985名校,結果他兒子數學才考46分。

從小學一年級讀到六年級都沒及格過。”

“別瞎說。”

靳嶼川抬手捂住南姿的

要是他真的有個那麽蠢的兒子趕出家門好了。

要是兒那麽笨,算了。

值像南姿就行,漂亮就夠了。

實在嫁不出去,他能養一輩子,免得被那些渣男黃傷了心。

南姿並不知道靳嶼川心裏的雙標。

扯開靳嶼川的手,認真道,“現在生孩子特玄學,我們要早點做好心理準備,接孩子並不如我們期待中的優秀,我們把他帶來這個世界,因為。”

“喂喂喂。”

李承乾在那邊不了,大聲喊道,“你們別再撒狗糧了,我都快要被撐死了。”

靳嶼川倨傲道,“誰讓你聽了?”

李承乾好奇地問,“話說你倒是會悶聲幹大事,你們什麽時候領證了?”

“兩個月前。”

“天啊,我沒有聽到一點風聲,你家裏人呢?”

靳嶼川低頭定定地凝視南姿,“等忙完手頭的並購方案後,我們舉辦婚禮。”

聽得南姿都迷不已。

當初,靳嶼川和結婚時,還特意威脅不準告訴別人。

兩人要婚。

現在,靳嶼川不僅主告知李承乾,還要舉辦婚禮。

當然了,南姿僅能在心裏默默吐槽靳嶼川。

畢竟,這段婚姻的掌控權向來都不是

靳嶼川掐斷電話,問南姿,“剛才你到底要問什麽?”

南姿試探地問,“你幫我牙膏了,裝漱口水了?”

“嗯。”

靳嶼川抬手看腕表,“你還有十分鍾,別馬大哈,落下東西。”

南姿匆匆忙忙地往行李箱塞東西。

忙得都來不及整理,糟糟一片。

看得靳嶼川嫌棄極了。

他有著很多富家子弟的病,輕微的潔癖和強迫癥。

南姿手忙腳要合上行李箱時,靳嶼川實在看不下去蹲下整理,“你再重新檢查一遍有沒有落下東西。”

“好。”

南姿乖巧地應道。

靳嶼川經常出差,收拾行李很有一套。

等南姿從浴室走出來,發現靳嶼川已經把行李整理得幹淨整潔。

看著完全就是國民好老公。

南姿湊過去抱住靳嶼川的腰肢,“謝謝老公~”

靳嶼川麻利地合上行李箱,回頭歎,“要是病患看到你那麽邋遢,都會懷疑你的醫吧。”

“因為時間太趕嘛。”

南姿心虛地著鼻尖。

靳嶼川一針見指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閨房可沒多幹淨,書桌的書本堆得七八糟,用完的簽字筆和沒用完的簽字筆混在一起。

等要用的時候,還得一試用有沒有墨水。”

南姿被說中,心虛地低下頭。

然後,又迷地抬頭問,“你怎麽知道的?”

靳嶼川一本正經道,“我經常去你家,有次你爸我進你房間拿東西,不小心看到的。”

南姿又囧又不好意思。

靳嶼川點評道,“明明都是快27歲的人,還喜歡把房間布置得的,床上擺滿叮當貓,hellokity之類的公仔,超級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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