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誰模仿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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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姿不太相信靳嶼川的說辭。

等靳嶼川從方柏霖那裏弄來夏初音失蹤前的照片。

南姿看到時,確實相信了。

照片中的夏初音留著簡單的頭發,上穿的服寬寬鬆鬆的中式服。

怪不得靳嶼川說把夏初音當作是兄弟。

可南姿看到的夏初音完全變了樣,看上去溫婉恬靜。

一舉一都散發著人的韻味,比都要更像人。

南姿忍不住問靳嶼川,“上次,你送我去醫院看到站在對麵的夏初音有什麽反應?”

“我沒見到夏初音啊。”

靳嶼川反而不解地看著南姿。

南姿比劃著,“當時,夏初音戴著金框眼鏡,頭發是紮低馬尾,穿著一條碎花長

離你不足十米,你明明和對視了啊?”

靳嶼川搖頭,“我沒有印象。”

南姿心想,算了吧,男人多多都會小心思。

不要太去深究,否則沒意思。

第二天,南姿再次在食堂遇到夏初音。

今天,夏初音沒有戴眼鏡,頭發不再是低馬尾,而是紮簡易的丸子頭。

遠遠看去和南姿更像了。

薑寶寶都忍不住驚歎出聲,“我怎麽覺得夏初音和你長得越來越像,剛開始隻有兩三分相似,現在又有三四分相似,是不是故意模仿你?”

南姿聽到薑寶寶的說法,驚詫了下。

然後,從手機裏拿出一張夏初音當初的照片給薑寶寶,“你認得出是誰嗎”

薑寶寶先是搖頭,“這是男人還是人,長得帥氣的。”

南姿提醒道,“你再認真點看。”

薑寶寶仔仔細細地研究起來,然後驚呼出聲,“這是夏初音?”

南姿鄭重的點頭,“是,不過那是沒有失蹤前的照片。”

薑寶寶問出南姿心中的迷,“你們到底是誰像誰?

以前的夏初音和你本不是一個類型,那時的夏初音太男了。”

南姿冷笑了,“我也很想夏初音這個問題。”

前幾天,夏初音正諷刺南姿是的替

薑寶寶拉住南姿坐下來,“別管夏初音和靳嶼川是怎麽回事,反正現在你才是靳嶼川的正牌妻子。

夏初音是過去式。”

南姿笑了,“我確實能沒事,就是不知有些人能不能把過去的當作過去。

對了,昨晚你和靳牧野怎樣了?”

薑寶寶輕歎,“靳牧野在你家裏還多說幾句話,結果一上車,話又開始了。

我說十句話,他都不說一個字,倒追人好累啊。”

南姿薑寶寶的頭,“你也別上趕子,孩子矜貴點,又不是非他不可。”

“對對,你說得對。”

薑寶寶是那麽說,可目時不時往屏幕掃去。

這分明是期待有人能夠發信息。

南姿看破不說破。

“你們要是不介意,我坐在旁邊吧?”

夏初音好聽的聲音響起。

南姿搖頭,“不介意,你坐吧。”

夏初音在南姿的旁邊坐下,看向對麵的薑寶寶,“寶寶,我弄到你最喜歡的酷熱組團的票,你要不要一起去看?”

薑寶寶很是為難地看向南姿。

南姿知道薑寶寶最近都在搶票,但搶不著。

笑著說道,“沒事,你去吧。”

薑寶寶陷兩難的境地,在偶像和最好的朋友之間回來徘徊。

夏初音又說,“我和他們的主唱算是朋友,等他們表演結束,我們可以去他們簽名拍照。”

說得薑寶寶的心忍不住朝著偶像的方向倒去。

夏初音繼續道,“他們來華表演還是十年前,不知道下次是什麽時候了。

要是錯過了,很有可能這輩子都看不了。”

南姿也勸,“你去聽下,回來告訴我怎樣?”

薑寶寶猶豫著問南姿,“要是我去了,你不生氣?”

南姿搖頭,“這是你一直都想要去做的事,我希你能夠開心。”

“那我不去了。”

薑寶寶忍痛說道。

夏初音反問,“為什麽?”

薑寶寶端起托盤,“因為我也想姿姿開心,雖然什麽都沒說,但我覺得不喜歡我和你走得太近。

姿姿,我們走吧,離模仿怪遠一點。”

夏初音臉上的溫和有點裝不下去,“你說誰是模仿怪?”

“誰應了,誰就是了。”

薑寶寶扭頭走人。

走出食堂後,南姿為薑寶寶到可惜,“你不去看表演太可惜了。”

薑寶寶把頭一抬,“我們在中國聽不到,可以去國外聽啊。

但好姐妹隻有一個,無論什麽時候,我都要站在你這邊。”

“我謝謝你哈。”

南姿著薑寶寶的圓嘟嘟的小臉。

在靳嶼川來接南姿回去時,南姿隨口和靳嶼川提了這件事。

靳嶼川立刻給方柏霖打了電話,“給我三張酷熱樂隊的票。”

方柏霖納悶不已,“靳哥,你向來都不聽演唱會的,為何突然有興致了?”

靳嶼川看向坐在副駕駛的南姿,“我老婆和姐妹要去,而我順便去陪下。”

方柏霖聽得心不是滋味,“靳哥,你應該知道初音回來了吧?”

“知道。”

靳嶼川幹脆明了地回道。

方柏霖又道,“你反應如此平靜嗎?”

靳嶼川鄭重其事地回道,“柏霖,我結婚了,娶了我最想娶回來的姑娘。

我對夏初音從來沒有過男。”

方柏霖明顯不信,“當初你可是為了救,差點丟了命。”

靳嶼川如實告知,“因為當年跳進湖裏救枳枳,差點丟了命。

我一直都想回報。”

“可你也默許家裏安排的婚約。”

“因為在此之前,我以為娶誰都一樣,至我和夏初音一起長大,算是知知底。”

方柏霖很是震驚,“你說得都是真的?”

靳嶼川輕應了聲,“柏霖,我已經知道你一直都暗夏初音。

這些年來,你的邊都從未往過其他

你為自己勇敢一次,不留憾。”

方柏霖否認,“靳哥,你別胡說,我沒有暗初音,隻是覺得可憐,心疼不容易,我沒有覬覦......”

靳嶼川看向邊坐著的南姿,“有人教會我一個道理,一旦男人好奇人,那就是開始喜歡。

要是心疼了,那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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