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都在發抖,最怕的就是接到醫院的電話。
以前醫院打電話來,還有可能是費用的問題,但現在醫院賬戶上的錢很多,聶予桑會定期讓人打過去。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韓以湄出了什麽事。
前幾天有點冒,鼻子有點堵,翟雙白就很擔心,怕呼吸不過來什麽的。
“聶太太。”
對方說:“我是...”
“我知道你是李護士,以湄怎麽了,快說!”
暴躁地打斷。
“韓小姐醒了!”
李護士歡快地告訴。
翟雙白的腦袋嗡了一下,竟然一時沒有接過來。
微微地問了一句:“你說什麽?”
“聶太太,韓小姐醒了!”
這一次,翟雙白聽清楚了。
急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大聲追問:“什麽?
醒了?
真的醒了?”
“是的,韓小姐醒了,大概二十分鍾前,護工給按的時候發現的,院長親自給韓小姐做的檢查,腦電波也查了,是清醒的狀態。”
“好,我知道了,那我馬上到醫院來,對了,現在狀態怎樣?
認得人嗎?
不對,本來也不認得你們...”
翟雙白語無倫次的,掛了電話後,握著手機在房間裏轉了幾圈,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阿珍拿了針線進來:“,我順便把您的燕窩拿上來了,您先喝了,我幫您穿元寶...”
一抬頭,看到翟雙白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樣子:“,您怎麽了?”
翟雙白顧不得說話,拔腳就往門外跑,阿珍嚇了一跳:“,您別跑啊,肚子那麽大,小心一點。”
穿著拖鞋跑到樓梯口,跑的太急了,一不留神把鞋子甩了出去。
剛好聶知熠上樓來,腳邊飛過來一隻鞋子,他順手彎腰撿起來了,抬頭看到了翟雙白,又看到了著的腳。
他將鞋子遞給,翟雙白低聲說了句謝謝穿上就準備下樓,聶知熠淡淡地說。
“不用這麽著急,人醒了在醫院跑不掉的。”
翟雙白驚愕地看了他一眼,他笑著說:“我不是會未卜先知,是你這麽著急的樣子出賣了你,換件外套吧,聶家的七穿著睡到跑不太好看。”
回房間換了服,踉踉蹌蹌地下樓,打電話給樸媽,順道過去接了趕去醫院。
樸媽也激地直掉眼淚,地握住翟雙白的手:“好啊,雙白,太好了,以湄醒了,太好了。”
們到了醫院,翟雙白竟然有點不敢踏進病房。
怕忽然醫生又告訴,剛才是錯覺,韓以湄並沒有醒。
空歡喜一場。
樸媽看出的擔憂,拉著的手,將拽進了病房。
花瓶裏的晚香玉散發著幽香,緩和了病房裏的藥水味。
翟雙白每天都讓人一束鮮花,哪怕花還沒謝都得換新的。
想讓韓以湄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好看的花。
緩緩走進去,看到了韓以湄靠在床上,臉上的呼吸機拿掉了,上也沒那麽多管子了,鼻飼管也拔掉了,護工阿姨坐在床邊正喂喝水。
抬起頭也看到了翟雙白,睜大圓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