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雙白抱著孩子從他們邊走過去了。
剛才翟雙白弄的那一出,安爍詩看著心裏很不爽。
且不說是不是自導自演,但明顯能看出來,翟雙白用宗考拿老爺子,一拿一個準。
問題是,老爺子心甘願被拿,看到了宗考就樂的見牙不見眼。
忘了自己不是聶氏的人,立刻詢問邊的聶知熠:“東山港定下來了嗎?
你親自做還是給別人?”
聶知熠看看:“七弟妹都知道不是聶氏的人,不理會聶氏的事,你作為四嫂是不是要給做個榜樣?”
“還沒管?
隻差沒有手要了。”
“宗考的小手真的很可啊。”
聶知熠笑著說:“如果那隻小手到我的麵前,我都想把我的好東西都給他。”
他說完就疾步從邊走過上樓去了。
安爍詩不知道聶知熠到底什麽意思,明明在為他的事著急,他卻冷嘲熱諷似的。
小孩子而已,也可以生的,但是聶知熠不,怎麽生?
安爍詩回到房間就大發雷霆,發了一通火之後卻發現聶知熠在臺吸煙,剛才在房間裏大大嚷的,估計他就沒聽見。
安爍詩看著聶知熠的背影,忽然就泄了氣,一屁在沙發上坐下來。
對聶知熠向來沒有什麽辦法。
如果鬧得兇了,聶知熠就讓回娘家自己冷靜冷靜,如果不想回來他也支持。
對於這樣的男人,安爍詩安全不知道該怎樣把控。
但又不想放棄。
在聶知熠吸完煙從臺回來的時候,說:“我們生個孩子吧!”
這是老生常談了,聶知熠走進洗手間洗漱,丟下一句話:“我不喜歡小孩子。”
“你不用喜歡,生下來你可以不用管,反正家裏的保姆多。”
安爍詩起跟上去,站在他的後:“我們生一個好不好?
翟雙白總以為的宗考是唯一...”
“人家社會底層,要工作沒工作,要社會地位沒地位,隻能母憑子貴,你一個千金大小姐不是自降份?”
聶知熠出剃須泡沫,對著鏡子慢慢地抹在下上。
“聶知熠,我再說一遍...”
“不用想了,我不會跟你生小孩的。”
他一邊刮著胡子一邊順手拉上洗手間的門,安爍詩被他半推半搡地出了門口。
氣結,這個提議已經提了好幾次了。
早就忍無可忍了,猛地拍門:“聶知熠,如果你不跟我生,我就去跟別的男人生,你認不認?”
“我不認。”
他的聲音悠哉悠哉地從洗手間裏傳出來:“不過我會幫你保守。”
他很快刮幹淨了胡子,清清爽爽地打開門走出來:“隻要爸爸和爺爺認,我可以的。”
他說的認真的很,看上去極為誠懇:“我不介意戴綠帽子的,也不介意做便宜爸爸,隻要你做的天無不會被人抓到小辮子,我全力配合你。”
他安爍詩的肩頭:“那個戴維就不錯,不過他是混,爺爺就算再老眼昏花,品種差異太大,他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安爍詩臉驟變,聶知熠看出來了,笑的很爽朗:“別害怕,我沒找人跟蹤你,不過鄴城就這麽大,我不想知道也難,所以說,你的保工作做的還是不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