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予桑頭也不回地躲回了東山港,下午韓以湄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看見了,遲疑了好久才接。
韓以湄告訴他,們請大師跟說,宗考現在在東方,讓去東方找,翟雙白就信了,決定馬上就往東邊走。
聶予桑輕舒口氣,韓以湄又問:“予桑,東邊有什麽好玩的地方,我和阿姨決定帶老白去散散心。”
聶予桑剛才還接到聶廣生的電話,讓他盡快把翟雙白弄走,他好容易送走瘟神, 還沒鬆口氣,哪裏想管去哪裏,便隨意搪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然還是聽大師的?”
“嗯。”
韓以湄說:“那我們決定了去哪裏,再跟你說。”
其實不說也可以,聶予桑不關心,但他還是說:“好的,以湄,那就勞你和阿姨費心了。”
翟雙白終於被韓以湄們接走了,回到別院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踏上了行程。
臨行前韓以湄還給聶予桑打電話想要一個司機,但是聶家的司機沒一個願意給翟雙白開車的,就怕忽然發瘋。
聶予桑正好在開會,他給韓以湄轉了一筆錢後讓自己請一個司機,然後就把電話關機了。
現在的翟雙白對聶予桑來說,一想起,要麽是蓬頭垢麵歇斯底裏的樣子,要麽就會想起那天太平間的一幕。
韓以湄沒辦法,就親自開車,說來也奇怪,出了鄴城的收費站,翟雙白就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雖然不說話,但是好歹不再發瘋,樸媽地握住的手,強忍著眼淚。
韓以湄一路上跟翟雙白說著笑話,的笑話一向很冷,自己還得努力笑個不停,笑的腮幫子都痛了。
“一個男人在釣魚,釣到了魷魚,然後魷魚說:不要殺我,別殺我,請把我放了吧!
這個人說:好吧,我考你幾個問題,你答對了我就放了你。
魷魚說你考,你快考!於是那人就把它烤了。
啊哈哈哈...”
韓以湄笑的前仰後合,再從後視鏡裏瞧瞧翟雙白,毫不為所。
韓以湄:“我再換一個。”
“有一個蛋糕在森林裏迷路了,走不出,你猜猜誰鼓勵他出去的?
是豬,因為朱古力蛋糕!
哈哈哈哈哈....”
韓以湄一邊笑一邊回頭瞅翟雙白,見還是沒笑,又換了一個。
“有一個包子,有一天他了,他就把自己吃了...
哈哈哈哈....”
韓以湄臉蛋,覺得每個都好好笑,可是翟雙白就是不笑。
“我再換一個,一火柴在路上走...”
“夠了以湄。”
翟雙白終於開口了,把目從窗外挪到後視鏡裏:“你現在是要帶我們去哪裏?”
“呃。”
韓以湄抓抓腦袋:“反正我是往東邊走的。”
“那是要去哪呢?”
“老白,你說吧,我一向沒什麽主意。”
翟雙白往前麵隨手一指:“那邊吧!”
韓以湄瞇著眼睛一瞧:“往那邊走就進村了。”
“隨便。”
“好多山路。”
“無所謂。”
“好吧。”
韓以湄心一橫:“舍命陪君子,不過我的車技很爛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