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許清瑤答應下來,起跟著小護士離開了鑒定科。
顧沛然還留在那里,抱著胳膊看著科室里的各類檢測儀。
“顧總,檢測結果需要按照您的要求修改嗎?”
醫生試探的問道。
一般會來私人醫院做鑒定的客人,都會有自己獨特的要求。
要不就是藏孩子的真實份,要不就是貍貓換太子,把假的說真的。
醫生在這里工作了好幾年,早就已經經百戰,練就了不管什麼事都不于的厚臉皮。
顧沛然剛開始還沒聽懂這醫生的意思,等到醫生又問了一遍,他才反應過來醫生想問什麼。
“沒事,你正常做檢測吧。”
顧沛然說道,“到時候出了結果,如實告訴我太太就好。”
“好的,顧總。”
言言的份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瞞。
之前言言的不好,隨時都有夭折的可能,顧沛然怕許清瑤會傷心,所以才瞞著許清瑤,把言言安置在國外治療。
經過多方專家的診治后,言言的各項數據總算保持了穩定。
但要想真正治好言言的病,就必須要用新生兒的臍帶作為基因培養皿,人為的制造出活的造干細胞。
因此顧沛然回到國,開始搜尋合適的孕婦,正巧遇見了即將生產又急需金錢的曾……顧沛然本以為能順理章的繼續瞞言言的存在,直到造手結束,然而曾這人不太老實,
總想著挑撥他和許清瑤之間的關系,甚至還讓言言提早出現在許清瑤的面前。
他心里憋著火,一直想要找曾算賬,但顧慮到即將生產,便決定等手結束后再給曾一定的教訓。
然而……顧沛然想到這里,臉一沉。
今天許清瑤被大伯綁架的事,絕不可能是巧合。
大伯能這麼清楚他和清瑤的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給他風聲。
而這個人……估計就是曾。
看來他有些低估曾這個人的復雜了。
顧沛然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給助理江遠發去了一條信息。
他要立刻馬上,就看到曾最近全部的社態。
過了一會兒,江遠就發來了整理好的文件。
顧沛然剛要點開閱讀,鑒定科的門就被外面的人推開了。
是許清瑤完回來了。
把袖子挽得高高的,右手的在左手臂側的棉簽上。
“讓我看看還有沒有流。”
顧沛然放下手機,走到許清瑤的邊。
他低下頭,手牽著許清瑤坐到鑒定科的等候沙發上。
許清瑤的胳膊又白又細,胳膊側的針孔微微紅腫,顯得格外明顯。
“疼嗎?”
顧沛然問道。
許清瑤搖搖頭。
剛才給的是個老護士,經驗老道,的手法快很準。
許清瑤還沒反應過來,針就準備的扎進了的管里,沒覺到一點點的痛意。
“不疼。”
許清瑤如實回答道。
頗為豪氣的拿下棉簽,見針孔不再往外冒珠,就想把棉簽扔進垃圾桶里。
“等一下,你胳膊還在流,”顧沛然皺眉制止道。
許清瑤有些不以為意,“我剛看過了,沒有再冒了。”
一邊說著,一邊低頭看向針孔。
就在許清瑤剛才扔棉簽的時候,傷口又被出了幾滴珠。
顧沛然不贊同的看著許清瑤,重新拿了一新棉簽,強的拉過的胳膊,按在針孔上。
“別這麼躁躁,不好好止住,傷口很容易淤青。”
他教訓道。
許清瑤乖巧的沒有,“怎麼又流了啊……”小聲的抱怨了一句,臉頰微微鼓起,從顧沛然的角度看過去,可的想讓人上一把。
顧沛然沒有貿然上手,而是加重了些按傷的力度。
“還疼嗎?”
他又關心的問了一遍。
許清瑤了下,突然改口道,“有點疼。”
被顧沛然按得確實有點疼。
聞言,顧沛然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擔憂的來護士,示意護士給許清瑤檢查傷口。
“我太太說很痛,麻煩認真檢查下的傷口。”
顧沛然說道。
他的語氣有幾分焦急。
許清瑤卻被顧沛然的小題大做,弄得有些尷尬。
見小護士真的過來瞧的胳膊,許清瑤趕忙把胳膊藏到背后。
開玩笑!
護士再晚來一秒,的傷口就要愈合了!
顧沛然小題大做就算了,可不能真的了恃寵而驕的小妻。
可不想頂著小護士譴責的目,灰溜溜的離開這家醫院。
“你干嘛呢?”
顧沛然不解的看著許清瑤,“你不是說疼嗎?
把傷口給護士看下。”
“不用!
不用!”
許清瑤拼命拒絕道,“我現在不疼了!”
說完,怕顧沛然不相信,還特意展示了下自己的胳膊。
針孔已經結上了痂,不再往外冒了。
小護士對自己淪為夫妻PLAY一環的況,已經見怪不怪了。
一臉平靜的提示道,“顧太太,如果還在冒的話,我可以去幫你拿止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