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后就一直呼吸微弱,我加急從市醫院調來了呼吸機,維持言言的正常呼吸。”
顧沛然繼續說道。
“醫生檢查后告訴我,因為早產的緣故,言言的肺部和造功能全都發育不完善,必須要靠國外新研發的儀維持生命。”
“所以我連夜帶著言言,乘坐私人飛機去了國外。
等到言言生命征穩定后,我才回國理后續的事。”
許清瑤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
抖著,猶豫著問道,“所以我難產那天,你沒來醫院……其實是連夜帶著我們的孩子去了國外?”
“恩……”顧沛然垂下眼眸,掩蓋掉眸中浮出的冷。
他手挽起許清瑤的鬢發,聲道,“我知道孩子對你有多重要,所以當時我沒辦法陪在你邊,只能選擇先搶救言言。”
“顧沛然,我……”許清瑤說不下去了。
捂住額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原來事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顧沛然并沒有冷漠的對待和孩子,他也有為這個小家庭做著自己的努力。
“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
如果你早點告訴我真相,我后來也不會……也不會胡思想。”
許清瑤痛苦道。
每當想起自己流產的那天,想起從自己間流下的鮮,就忍不住的害怕。
當時有多想讓顧沛然陪在自己的邊,陪著度過那段失去孩子的痛苦日子,但顧沛然卻不知所蹤,甚至一連幾天都沒有過面。
就是從那時候起,與顧沛然之間的隙越來越寬,他們也沒辦法再繼續親近。
許清瑤本以為顧沛然不在意,也不在意這場婚姻,然而事實上,是顧沛然的離開,是為了搶救言言的生命。
但一想到現在被養得墩墩的言言,就忍不住心窩一。
“可能是我當時太害怕了吧。”
顧沛然回答道。
他說這話時太過平靜,讓人很難將害怕這個詞聯想到他的上。
許清瑤語氣不解,“你害怕什麼?”
“我怕我救不活言言,我怕你會對我失。”
顧沛然俯下,想要近一些看清許清瑤的表,但卻被許清瑤躲開了。
盡管顧沛然做出的努力不是假的,但當初經歷的折磨也是貨真價實存在過的。
許清瑤現在心里很,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對待顧沛然。
“你不信我說的話?”
顧沛然問道。
許清瑤沒吭聲。
一向相信顧沛然說的話,只是不愿意接事實罷了。
明明他們之間解開了誤會,但卻一點都不開心。
許清瑤總覺得和顧沛然之間,還有很多事沒有解決,如果現在就選擇原諒他,之后他們還會繼續產生其他的誤會。
他們之間的問題,還沒有從本上得到解決。
許清瑤開口道,“我現在思緒很,你等我想好了,再回答你吧。”
“我要等多久?”
顧沛然追問道,“等你想好后,我們還要像現在一樣,不就吵架鬧離婚嗎?”
“我……我不知道。”
許清瑤皺起眉頭。
現在思緒的就像一團麻,本理不清與顧沛然未來的走向。
“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想不明白,我現在都可以回答你。”
顧沛然手拉住許清瑤的手腕,不肯讓在此刻選擇逃避。
許清瑤沉默了一會兒,不想繼續再聊和顧沛然的事。
但知道如果現在不說些什麼的話,顧沛然肯定不會放離開。
這時,許清瑤想起顧沛然剛才解釋的況。
隨口問道,“顧沛然,你當初有沒有問過醫生,我為什麼會流產?”
然而顧沛然卻說出了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恩,醫生說你是藥導致的胎兒不穩。”
“藥?”
許清瑤頓了一下,用好幾秒的時間才消化掉顧沛然的意思。
“你是不是記錯了?
我當時明明是不小心跌坐在樓梯上才導致的流產……怎麼可能是因為藥呢?”
許清瑤還記得流產那天,接到了婆婆的電話,說是讓人送來了裝有保健品的外賣。
本想保姆張蓉去院門拿,但是喊了好幾次都沒聽到張蓉的回應。
許清瑤怕外賣員等太久,會影響到他送其他東西,便自己扶著肚子下了樓。
由于顧家別墅當時通鋪的是瓷磚,當時地面有些,即便許清瑤一再小心,還是在最后幾階臺階倒了。
剛開始沒覺到痛楚,就扶著樓梯扶手站了起來,恢復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往前走。
然而沒走幾步,許清瑤底下開始不斷地流出。
慌之余,急忙往客廳走去,想要找紙巾掉。
許清瑤當時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只記得流了一地。
直到保姆沖進來,發出尖聲,才暈倒過去。
之后再有意識,許清瑤就已經在躺在醫院搶救室里,等來了孩子死去的消息。
提起許清瑤流產的事,顧沛然的臉也變得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