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學姐……就是有點嚇到了。”
郭玉婷那邊也被助理江遠救下了。
江遠是總裁特助,專門進修過保鏢課程,所以出手又重又致命。
之前幾個囂張的男人全都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那就好。”
許清瑤松了口氣,重新把頭埋進顧沛然的懷里,無聲的掉眼淚。
顧沛然知道肯定被嚇得不輕,便不斷著許清瑤的頭發,緩解繃的緒。
“江遠,把這群人送進去。”
顧沛然簡要明了的代道。
至于送進哪里,不用說大家也心知肚明。
“好的,顧總。”
江遠留在胡同里理后續事務,顧沛然帶著許清瑤和郭玉婷回了酒店。
大廳的咖啡店里,服務員端來了幾杯熱咖啡,還有幾碟甜點。
顧沛然特意給許清瑤點了吃的抹茶味,用于緩解的神狀態。
許清瑤默默地吃著,時不時讓顧沛然一下角的油。
“學姐……這,這位是?”
郭玉婷已經平靜下來了,開始有力觀察許清瑤邊坐著的男人。
這男人舉手投足的氣質,一看就家世不菲,像是古代名門族的公子。
再加上他的長相英俊,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眼睛。
“我是許清瑤的丈夫,顧沛然。”
趁著許清瑤還沒開口,顧沛然搶先回答道。
“什,什麼?”
郭玉婷驚訝地瞪大眼睛,“學姐的丈夫?
!”
學姐竟然已經結婚了,老公還這麼帥?
!
“嗯,我們已經結婚三年了。”
許清瑤認證了顧沛然的話。
郭玉婷卻突然變得像只腳蝦,失去力氣的癱坐在沙發上。
“為什麼啊?
為什麼學姐這麼漂亮,非要跟一個男人,踏婚姻這座墳墓?”
顧沛然有些不悅的蹙眉。
這的說得好像許清瑤跟他結婚,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
“很正常啊,婚姻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事啊。”
許清瑤也不太理解郭玉婷會這麼說的原因。
雖然之前和顧沛然確實有種種誤會,但現在也都一一有所緩解。
日子總歸會一天天變好的。
郭玉婷聽到許清瑤這麼說,緒更加不好,索低頭趴在桌子上,不肯承認學姐已婚的事實。
“玉婷,你怎麼了?”
許清瑤以為郭玉婷還在因為剛才的事害怕,急忙關心道。
手想要安的拍拍玉婷的肩膀,卻被郭玉婷猛地躲開了。
“學姐。”
郭玉婷的語氣不再像之前那樣萌,“我們還是做普通朋友吧,以后最好不要再有這些肢接了。”
許清瑤出疑的表,但還是選擇尊重郭玉婷的想法。
“好吧,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一定會讓那群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嗯……”郭玉婷點點頭,緒依舊低落。
“我先走了,學姐,不打擾你跟你……丈夫了。”
站起,離開了咖啡廳。
許清瑤不放心郭玉婷,還想跟上去卻被顧沛然一把拽住了。
“讓一個人靜靜吧,你別去打擾了。”
顧沛然說道。
許清瑤猶豫了一下,還是聽顧沛然的話,乖乖的坐回了位置。
不遠還沒走遠的郭玉婷看到這一幕,眼睛里的失更加明顯。
本以為學姐是獨立自強的新,是的目標榜樣,結果沒想到學姐也只是個依附于男人的老公奴。
看了就讓人覺得無語。
郭玉婷握拳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許清瑤和顧沛然還坐在咖啡廳里,完全沒有察覺到郭玉婷的行蹤。
許清瑤重新把注意力放回顧沛然上,“你不是在醫院辦公嗎,怎麼突然來我的酒店了?”
顧沛然低頭抿了一口咖啡,“你走之前不是讓我幫你調查那個黑盒子麼,我過來告訴你調查結果。”
“已經查到線索了?”
許清瑤驚訝的問道。
“嗯。”
顧沛然平淡的點點頭,“我讓江遠找機械師拆開了黑盒,里面有一個針孔攝像頭和芯片卡。”
“什麼?
!”
許清瑤瞪大了眼睛。
這麼說的話,那個黑盒子就是一個非法的盜攝裝置!
顧沛然沒想到許清瑤會這麼驚訝,“你是從哪兒發現這東西的?”
“言言的床底下。”
許清瑤簡單的說了下中午發生的事,然后滿臉愁容的開口道,“這東西怎麼會在言言的房間呢?
你有沒有看芯片卡的容?”
“芯片卡里什麼都沒有,但是據程序員說,它會實時把錄制的容同步到遠程的儲存端口。”
顧沛然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裝置會實時傳輸?”
許清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就是說所有人在言言房間做的事,說的話,全部會被同步到一個陌生人那里。
“嗯,我已經讓江遠去追蹤端口IP了,不過還需要一段時間。”
顧沛然回答道。
“你覺得這東西會是誰放在那里的?
曾?”
顧沛然搖搖頭,“不見得是曾,每次進言言的房間,我都會安排人陪同。”
“那能是誰……”許清瑤認真思索了起來,“難不醫院的護士們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