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沛玲只能抱著試試看的心,再去跟葉暖聊這事了。
兩人瞄準時間,待葉暖走進茶水間時,迅速跟了上去。
茶水間的門又被關上了,葉暖一驚,轉看向門口,發現又是姚沛玲和沈安妮,不由得皺了眉頭,不知道又要搞什麼事?
端著茶杯站直了子,看著兩人走近了自己。
兩人站定后,姚沛玲先開口了,“葉暖,我們還是想跟你談談合作的事。”
“你就跟我們合作吧。”
沈安妮立馬附和。
這次倒是干脆利落。
葉暖眼眸深邃地了沈安妮,怎麼就不抗拒這事了?
前面可是滿臉的不愿意,這邊倒是沒看出來,卻是滿臉的急切。
葉暖狐疑地著兩人,很是可疑,不知道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思索了一番后,答應了們,“好吧,我跟你們合作。”
其實想知道們到底想干什麼,先順著們再說。
兩人互看一眼,一臉的難以置信,沒想到這次會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兩人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
姚沛玲對一陣恭維,歡迎加們,以后就是自己人了,好姐妹互相照顧。
葉暖嗤之以鼻,出一抹敷衍的笑。
終于姚沛玲說到重點上來了,頓了頓后,有些局促地說道,“葉暖,你能不能幫我弄兩張周六葉氏集團宴會的邀請函?”
葉暖眉眼一皺,著,一言不發。
姚沛玲再次解釋,“是我朋友很想去,拜托我幫忙搞張邀請函,我想著要不也一起去。”
幫沈安妮撇清了跟這事的關系,不能說是沈安妮要邀請函,大家都知道是傅總的夫人,怎麼可能自己去弄邀請函。
葉暖眉頭舒展開來,明白了怎麼回事,怕是沈安妮怕傅總不帶去宴會,丟了面子吧,于此就想自己搞一張邀請函。
傅總不帶去參加宴會是很有可能的,前幾次的宴會都沒看到傅總帶去,很懷疑傅總跟的不是很好。
葉暖收回思緒,看向姚沛玲,一副為難的樣子,“這事怎麼找我幫忙?
我也不能確定搞不搞得到邀請函。”
姚沛玲急忙說道,“你就別謙虛了,我知道你有本事,要不你去向君總說說,讓他幫忙弄兩張邀請函。”
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提醒如何去做。
葉暖角一,算盤打得真夠響的。
不過想了想也好,就讓們去吧,也許還有新的收獲,他們上趕著去嘛,那就一起唄。
“那我盡量去試試看。”
“好,那就拜托你了。”
姚沛玲欣喜,跟沈安妮互看一眼,都出了淡淡的笑意。
葉暖不聲地著兩人,隨后說道,“沒事的話我就先去工作了。”
“好。”
三人先后走出了茶水間。
不遠,杜瑩著們,眼眸沉。
下班后,葉暖就和傅瑾霆一起去見君慕寒。
君慕寒和季奕辰老早就在帝豪酒店等著了。
葉暖以為就在酒店里面吃飯,誰知道君慕寒非得帶著他們去別吃。
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坐落在鏡湖邊的鏡湖山莊,這是一座私人山莊不對外開放。
葉暖有次向君慕寒吐槽可惜這麼好的地段不能進去玩,這可是江城最好的地段,臨近鏡湖,風景優。
沒想到君慕寒居然記在了心里,帶著他們來這山莊游玩了。
葉暖很是開心,東看看,西瞧瞧,不愧是江城最好的山莊。
山莊的管家帶著他們來到用餐的地方,直接就是在鏡湖邊的天臺上。
幾人座,季奕辰非得搶在葉暖邊坐下,傅瑾霆也不甘示弱,坐到了葉暖另一邊。
君慕寒角一,兩個臭小子,搶了他的位置,沒辦法他只能坐在葉暖的對面了。
葉暖倒是沒察覺到什麼異常,還在很高興的到看風景。
這時,君慕寒對說道,“小妹,你覺得這山莊怎麼樣?”
葉暖回過頭來,看向他,一臉微笑地說道,“這山莊很不錯,我很喜歡。”
“那就送給你了。”
君慕寒出了一抹笑意,很是認真地著。
葉暖一驚,消化了一下他的話,隨后不可思議地問道,“哥,你把這山莊買下來了嗎?”
“嗯,買來當生日禮送你。”
葉暖不知道說什麼好,想要埋怨他別浪費錢,但又是他的一片心意,不能寒了他的心,最終說了句,“謝謝哥。”
這時,季奕辰搶過話來,對葉暖說道,“阿暖,看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
他手里拿著一個禮品袋,很是鄭重地遞給葉暖。
“謝謝。”
葉暖一愣,沒想到他還真的準備了禮。
微笑著接過禮。
“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季奕辰一臉期待地著。
葉暖從袋子里拿出禮盒,打開來一看,居然是一套紫砂壺。
眼睛一亮,因為首先映眼簾的就是壺上有的名字,還附了一首詩,旁邊還有竹葉。
葉暖趕拿出來欣賞。
季奕辰見歡喜的樣子,出了一抹笑意,“阿暖,這套紫砂壺是我親手制作的,你看壺底還有我的印章。”
葉暖微笑著了他,隨后就翻過壺看向了壺底,果然有他的姓名印章。
欣賞完茶壺,再次向季奕辰表示謝。
一旁的傅瑾霆心里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季奕辰還向他發來得意的眼神,讓他更氣不打一來。
他本不想理睬他,沒想到季奕辰卻先來挑釁了。
季奕辰不懷好意地問他,“你給阿暖準備了什麼禮?
拿出來看看呢?”
傅瑾霆眉眼一,神自若地回道,“我昨晚和葉暖一起在鏡湖邊吃魚頭的時候,給送了鉆戒。”
他眼里充滿了得意,看向了季奕辰,還想擺他一道,沒門。
果然季奕辰聽完他的話,醋意翻涌,聽到兩人一起在外面吃飯,還送禮,心里就是不舒服。
葉暖為什麼沒有單獨跟自己一起吃飯,他也想單獨送禮,而不是在這邊,這麼多人,才有機會跟坐下來一起吃飯。
不過他很快就收起了醋意,看向了葉暖,“阿暖,那戒指拿出來看看呢,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名貴鉆戒?”
他故意這樣說,想著傅瑾霆那窮肯定也買不起什麼高檔的戒指,就想讓他在這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