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心機真重!
惹了小麻煩?
孟霍敏銳的捕捉到溫語桐話裏的深意,抬眼以眼神問詢。
溫語桐見其上鉤,不慌不忙的又拿出一組照片。
“這個人,沈念。”
“是故意在節目上敗壞薛羌的形象,又派人弄黑了的數據。”
孟霍拿起照片掃了幾眼,覺得照片上的人有些眼。
但仔細想來,卻又沒有印象。
他放下照片,“薛羌怎麽惹了沈念,讓用這樣大的手筆?”
信息時代要想毀了一個人,砸的錢不比捧那人時花的。
何況聽溫語桐的意思,那沈念還親自上了綜藝。
“薛羌為了上這個綜藝,在網上刻意引流煽,導致私生飯攔下沈家保姆車的事,孟先生總該知曉吧?”
孟霍頷首。
當時鬧出了人命,雖然和薛羌沒有直接關係,他還是選擇善後了。
溫語桐鋪墊了這麽多,見孟霍已經被牽著鼻子走了,眸底閃爍著勢在必得的。
“沈念的親哥哥正是這個節目的監製!”
“出事的車上,坐著的是沈念的母親!”
“死的人,是從小送沈念上學放學的司機!”
孟霍皺眉沉許,明白了其中的奧妙。
薛羌做的每件事,都準的踩在了沈念的雷區。
但這還不足以讓他搖,與那個人合作。
與那人了一條線的螞蚱,無異於是一隻腳踏進了監獄。
看出了孟霍的猶豫,溫語桐給出了重磅一擊。
“孟先生,沈念的背後,是溫城沈家!”
溫城沈家?
!
孟霍癱坐在沙發上,那張繃的僵的臉一點點出現不可置信的裂。
“薛羌這個蠢貨!”
他低聲咒罵,尾音裹挾著不可遏製的暴。
……
“阿嚏……”
這已經是薛羌打的第三個噴嚏。
心下莫名席卷而上一詭異的不安,仿佛無形間有張看不見的大網,正在將籠罩。
環顧四周,隻見眾人都在忙著準備篝火晚會的布置。
被孟霍養慣了,本不屑做那些活,就說自己冒了有點不舒服,可沒想憊懶懶時,還當真打了噴嚏。
“我這是……遭天譴了?”
薛羌撇,終於起想找點事做做。
左顧右盼間,看到了傅辭。
已是夕西下,落日餘暉落在男人的肩頭,無聲鍍上一層溫潤金。
天邊紅似火燒,傅辭形頎長的垂眸弄著帳篷架子,雕似玉,與後的火燒雲相得益彰,絕如油畫。
他換了清爽的休閑服,卡其長搭配白襯衫,了幾分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多了幾分平易近人。
薛羌眼前一亮,下意識的想要走去。
可那名展悅的丫頭卻快一步的走向了傅辭。
二人不知是說了什麽,傅辭隨離開了。
薛羌不滿撅。
但同時心下還有幾分得意。
果然的眼沒錯,節目裏除了方曉那老巫婆外,是個人都對傅辭興趣。
不對,除了沈念。
正想到這個名字,沈念就施施然的朝走來。
薛羌眸狡黠的轉了轉,立刻做出極不舒服的模樣,偏頭假模假樣的咳嗽了幾聲,秀氣的眉宇皺著。
沈念本是在找合適的地點搭舞臺,聽到咳嗽聲,眸暗了暗。
真假。
很想直接忽略薛羌,但後者顯然不想遂了的願,偏的擋在了的麵前,一臉不舒服的捂著心口。
“沈小姐,勞駕搭把手可以嗎?
我有點不舒服……”
薛羌的聲音弱弱的,若不是那張臉紅潤有,毫沒有一點病態,沈念都差點信了。
很明顯,薛羌是故意接近。
沈念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周圍,很快捕捉到了形攝像機的存在。
不聲的上前攙住了薛羌,一臉關切問道:“怎麽了?”
薛羌正想將醞釀好的說辭說出,卻聽沈念又關憂的說道:“薛小姐,我看你很不舒服……看來晚上的篝火晚會你是沒辦法參加了。”
語氣惋惜,睨向薛羌的眼神似笑非笑。
薛羌麵皮子一僵。
沈念在說什麽?
!
可是在房間裏練了一個小時,就等在篝火晚會上大發異彩!
這個時候讓退出,門都沒有!
薛羌捂著心口,趁勢斜靠在沈念上,有氣無力道:“那怎麽能行?
我已經答應黎墨哥哥要給他伴舞了……”
“現在臨場退出,黎墨哥哥怎麽辦?”
那語氣,仿佛是說黎墨沒了本不行。
「我想yue,黎墨是初代選秀節目的C位出道,就算自己一個人唱跳也毫不在話下的好嗎?
用得著來伴舞!
」
「一口一個黎墨哥哥喊的那個親熱,實際上是想拿人家當伴奏吧?
」
「憋勸了!
我已經按捺不住開叉車的心了!
來人,把朕的叉車開來!
」
「有些黑子真的夠了啊!
曲解人心玩的六六的,我們薛羌小仙就沒那個意思,明明難的臉都白了,還想著答應過黎墨的事要做到,這樣的人品你們居然還想詆毀!
」
「哦?
嗬嗬嗬……薛羌那張臉可真白呢,比我手上拿的紅蘋果還要白!
」
無一例外,隻要是薛羌出現的畫麵,彈幕上免不了的一陣撕。
但同時也無聲為節目組增加了流量。
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全當沒有看到。
薛羌還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都被網友熱議著,捂著心口各種咳嗽的裝不舒服,非要沈念攙著自己。
沈念被安排踩點,如今被薛羌纏住,心下不勝其煩,但又無可奈何。
正煩躁間,注意到薛羌忽然子一傾似想摔倒。
沈念霎時恍然大悟。
裝了半天病,原來就是為了抹黑。
是以,在薛羌子歪斜將要摔倒之際,猛地手上使勁,將薛羌扶直。
薛羌被拉了個猝不及防,一臉懵。
怎麽沒摔倒?
!
沈念麵上笑容莫名,“薛小姐,沙灘上沙子,我覺得你最好還是穿平底鞋比較安全。”
“省的摔倒了,病上加病,更加不能給黎墨哥伴舞了。”
薛羌小心思被直截了當的穿,麵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這人,心思怎麽那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