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空間介面。
四人立刻來到了另一個空間。
在這裏,空氣中充盈的靈氣,幾乎使他們都到一種胎換骨的覺。
此靈氣充盈的程度,簡直比宗門福地還要濃郁許多。
趙況一進來,更是貪婪的呼吸著此的空氣。
他雖然修鍊天賦不佳,但好歹出大家族,見識過不世面。
如此充盈的寶地,還是他此生頭一次見!
此時。
濁離目打量著這片空間,似乎到了什麼。
許青察覺到了這一點,不過濁離沒說,他也不好開口去問。
這時,一名材羸弱的老人杵著拐,滿臉戾氣的踏空而來。
從氣息上來看,許青很快便察覺到此人實力不凡。
渡劫高手!
青蒼界中,果然有世的高人存在。
「你說的葯仙是哪位?可別浪費我時間,要不是,你們現在就滾出去,別浪費我時間。」葯老頭沒好氣的說道。
趙況本想說幾句。
但是一想自己的份好像沒什麼資格,也只能站在許青後,不敢說一句話。
葛輝笑了笑,指向旁邊的濁離。
「葯老頭,你這態度該改一改了,我說的那位葯仙,就是這位……大師。」葛輝說道。
也正是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好像連濁離的名字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葯老頭也上下打量起了濁離。
濁離的氣勢無雙。
是站在此,便有著十足的迫。
饒是葯老頭脾氣古怪,在見到濁離的時候,那咄咄人的話語也稍微收斂了起來。
「這傢伙嘛,你說他實力很強我信,你說他是葯仙?我不信。」葯老頭收回目,撇著說道。
「這位大師煉丹手段乃是我親眼所見,當時直接引天地異象,甚至還擁有異丹火。」葛輝急忙說道。
異丹火?
聽到這個詞,葯老頭眼神也稍微凝重了些許。
這時。
濁離也懶得在這裏打啞謎,說道:「青葯尊是你什麼人?」
此話一出。
葯老頭臉瞬間變得無比凝重。
「你是什麼人?」葯老頭質問道。
見到葯老頭這副模樣,葛輝也微微一驚。
他所認識的葯老頭,就是一個不被世間束縛的,說話口無遮攔,隨心所的一個人。
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葯老頭神如此凝重。
只有許青不急。
畢竟濁離乃是八萬年前,跟著鎮武大帝的八驍將之一,而此地特殊,濁離彷彿又不是第一次來的樣子。
顯然,這葯老頭的份,指不定與濁離認識的某位前輩有所淵源。
果不其然。
濁離平心靜氣的說道。
「你不用著急,這琳瑯畫卷本是葯神贈予他弟子青葯尊的寶,本尊與青葯尊也算是故,如今這琳瑯畫卷在你手中,想來你應當是青葯尊的後人。」濁離說道。
聞言。
在場除了許青之外,無論是葛輝還是趙況,都聽得一頭霧水。
就連葯老頭本人也都難以置信。
青葯尊活著的時代,至今已經過去了數萬年。
可以說。
若不是葯老頭有一本古籍一直流傳至今,他也不會知道青葯尊,乃是他們的祖師爺!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竟然說他與青葯尊是同一個時代的人。
這怎麼可能?
可如果不是的話……
他又是如何知道青葯尊的存在?
「你究竟是何人?」葯老頭問道。
「天魔至尊,他們習慣稱本尊為魔尊。」濁離淡然道。
天魔至尊?
葛輝和趙況在一次懵。
反倒是葯老頭瞳孔一,震驚的退後了幾步。
他腦海在瘋狂運轉,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接著,他聲音略顯抖的問道。
「難道你…濁離?」葯老頭問。
濁離默默點頭。
「這怎麼可能?!」
這一次,到葯老頭震驚了。
可以說,這是葯老頭此生頭一次出如此震驚之。
這時,趙況小聲朝著許青詢問道:「許前輩,這位濁離大爺是什麼來頭啊?」
畢竟濁離是許青帶來的,他一開始也並不知曉份,只能覺出對方很強。
如今。
就連葯老頭都出這麼驚恐的表,足以證明濁離的份恐怖如斯。
對此,許青也不藏著掖著。
「其實他就是魔尊,當初跟著鎮武大帝一同平定九界的魔尊。」許青說道。
聞言,趙況先是一愣,然後便是一驚。
「鎮武大帝?難道是八萬年前,被世人讚譽為誰言人族無大帝的那位鎮武大帝?!」趙況問道。
許青默默點頭。
見此,趙況只覺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鎮武大帝,那可是神話般的人。
雖說八驍將之名他不太清楚,但是鎮武大帝的名號,在人族中可是載史冊,就算是三歲孩都能背名號。
然而。
這位濁離大爺,竟然是和鎮武大帝一同平定九界的魔尊!
這種地位,同樣也是逆天般的存在啊!
可是問題也來了。
鎮武大帝乃是八萬年前的人族大帝,如果濁離大爺是鎮武大帝同一時期的人,那麼豈不是說濁離大爺活了整整八萬年之久?
這一刻。
葯老頭平復下心來,呼吸變得重的看向濁離。
「您…真的是魔尊大人?」葯老頭態度變得謙卑了許多。
「如今難道也有人敢頂冒本尊的名號了嗎?」濁離反問。
聞言,葯老頭立刻將拐抱於雙手之上,朝著濁離恭敬的行了一份大禮。
「晚輩小葯兒見過魔尊大人!」
「之前的無禮之舉,還魔尊大人切莫見怪!」
葯老頭深深地鞠了三躬。
見此,葛輝面容驚愕。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春華仙境的主人,見誰都是一副高傲的態度,如今居然會出如此謙卑的舉止。
此刻,濁離也並未怪罪的意思。
「看來當年的故友也不在此界了,也不知他是否安在。」濁離深思道。
葯老頭急忙說道:「據傳下來的古籍所言,祖師爺當初為了尋找救治葯神的靈藥踏遍九界,最後將這畫卷傳給師祖后便杳無音訊,所以……晚輩也不知。」
聞言,濁離微微搖頭。
或許這種結局他早已預料,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也無法知道未來的走向是如何。
只能各求安穩便好。